第489章 男女通吃
第489章 男女通吃
他不惜動用幻影堂的力量,就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損失,全麵了解尋龍島。
那地方危機重重,步步驚心,他不會讓安夢璃以身涉險。
即便,她有能力與他並肩作戰。
可是,這個沒有心肝的女人,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除了月圓之夜為他治病,或者有求於他,便不會踏入寧王府半步。
別人家的媳婦兒都會為夫君精心縫製衣衫鞋襪,她繡的荷包,就是送給打柴的樵夫,大田裏勞作的農夫,都會被嫌棄。
雖然做得一手好飯菜,但是他這個堂堂正正的未婚夫,每次都是用蹭的方式才能一飽口福。
自己連最隱秘的身世和不能宣之於口的病情都不介意被她完全知道。
她心底藏了太多秘密,他等著她也會一點點向自己傾訴。
可是自從那次他深夜獨自一人離開了夕顏小築,這可惡的女人就跟他再也沒有半點兒交集。
慕無塵越想越是煩躁,女人都是近驕遠則怨的嗎?
他想去見她,可是才走出書房,就停下了腳步。
遠遠的,他看到了一個頎長的身影兒。
南宮柳白衣勝雪,墨發垂肩,踏著暮色緩緩而歸。
寧王頓時就改了主意,就與他把酒言歡,同醉一場。
“你到我府上多日,還不曾為你接風洗塵,今夜我們小酌幾杯?”慕無塵幽深的星眸,有了點點亮光。
客隨主便,盛情難卻之下,南宮柳點頭答應了。
疾風很快送來一桌美酒佳肴。
“冷酒傷肝熱酒傷肺,你身體尚未痊愈,不宜飲酒,喝些熱湯吧!”南宮柳看著桌子上那麽大一壇子酒,微微皺了皺眉。
“你這囉嗦的模樣倒跟安夢璃有幾分像了,這是古越龍山,溫補不傷身的。”慕無塵透白的手指襯得杯中的美酒色如琥珀。
南宮柳笑了笑,慕無塵真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啊!
也罷,就跟著他好好享受這人間富貴吧!
兩個男人開懷暢飲,暢談古今。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不知不覺的,南宮柳有了三分醉意,慕無塵倒還好,隻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南宮柳那張臉,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看。
“喜事千樽少,幽懷半盞多。柳兒,你有什麽心事麽?怎麽就醉了?本王吩咐人做一些醒酒湯來。”
寧王這幾句話,可比醒酒湯還好使,南宮柳喝下去的酒都變成了冷汗,齊齊的從各個汗毛孔兒裏冒了出來。
“慕無塵,你,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好男風?”南宮柳頭都大了。
這病,該怎麽治啊?
慕無塵一呆,這話是從何說起?
可是,可是,他看著眼前這個溫潤的俊俏公子,他竟然沒有否認。
如果,那個人是南宮柳,他想必是不排斥的吧?
“來來來,你再喝幾杯,我去更衣,很快就回來。”南宮柳把剩下半壇子酒都推了過去,打算尿遁。
他顧不上慕無塵的身體了,他,他得保住自己的清白啊!
如果他真的酒後無德,自己肯定不是對手的。
才出了院子,他就對疾風說道:“你家王爺醉了,快,安排一輛馬車,我有急事要見安夢璃。”
疾風疑惑的看著他,再看了看天色。
他們王爺喝多了,南宮神醫不留下來為他解酒,反而急匆匆的要見他們準王妃,這,是什麽道理?
“這,不大好吧?南宮少主,那,那是我們王爺的女人。”疾風磨磨蹭蹭的不肯答應。
朋友妻不可欺,您即便不做什麽,這個時候,孤男寡女相會,也是不應該的。
“誰打他女人的主意了?是你們主子,打我的主意呢!”南宮柳氣急敗壞的低吼著。
疾風身子一震:“不,不會吧?”
他服侍寧王可不是一日兩日了,沒發現他有這個癖好啊!
“快點兒,我要找你們王妃商量個對策。要是晚了,也許你連自己也保不住了,他畢竟是你的主子,要你做什麽,你敢違命?”南宮柳看著疾風。
一副“你自求多福”的神情。
“哎哎,那南宮少主,您,您可要快去快回啊!”疾風哭喪著臉兒。
為了王爺,他可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但是,這事兒,沒商量!
疾風安排了最好的馬車,最熟悉夕顏小築的馬夫。
南宮柳剛坐上車,他眼巴巴的看著車輛疾馳而去,就跟留在家裏的小媳婦兒盼著丈夫早歸似的。
我的那個娘啊,他不會也得了跟王爺一樣的病吧?
南宮柳敲開了夕顏小築的大門,喬雲通報之後請了他進去。
“南宮師兄,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安夢璃詫異的問道。
“寧王妃,寧王對你好不好?”南宮柳急切的問。
安夢璃遲疑著點點頭:“還,不錯。”
“那,他有沒有跟你親近過?”
安夢璃瞪起了眼睛:“跟你有什麽關係?”
她以前怎麽不知道南宮柳這麽八卦這麽無聊呢?
“怎麽沒有?我,我懷疑他好男風。”南宮柳也不隱瞞了。
我擦!
安夢璃被這一道晴天霹靂炸了個外焦裏嫩。
這麽刺激的嗎?
這位爺,男女通吃?
“南宮師兄,他上了誰啊?是攻是受啊?”安夢璃一把抓住南宮柳的手,再也按捺不住一顆八卦之心了。
南宮柳愣愣的看著安夢璃,這個,好像也病了啊!
自己的未婚夫喜歡男人,換了誰不得滿腔悲憤,哭得個梨花帶雨啊,安夢璃為什麽這麽興奮?
“你說的話,我,我聽不懂。寧王妃,你,你不生氣嗎?”南宮柳這回是更想不通了。
安夢璃拍了拍腦袋,對哦,她是女主,這件事對她來說一點兒也不好笑。
隻是,哈哈哈,她想起了“男主跟著男二跑了”的劇本,就忍不住想笑啊!
“南宮師兄,他看上了誰?”安夢璃真的很好奇。
“那個,好像是……我。”南宮柳惴惴不安的退後了幾步,唯恐安夢璃一個巴掌抽了過來。
“我,我發誓我什麽也沒做。但是,我害怕。這病,我治不了。你,你快想個法子吧!”南宮柳都快哭出來了。
安夢璃搖搖頭:嘖嘖,世上還有這麽清純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