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 先去算賬
第1028章 先去算賬
顧林輝笑道:“圖瓦已經掀不起風浪來了,尋龍島沒有太大的動作,安寧說,你借故離開之後,島上有一位姑娘也離開了。我對她是誰,去了哪裏也不感興趣兒。隻是回京途中,遇到了一些江湖人。
看不出是哪個門派的,隻是行跡非常可疑,我就一路追蹤,聽到他們意圖對寧王府不利,就,先下手為強了。”
宮嘯宇點頭:這就對上了。
“我也遇到了,隻是怕驚嚇著言溪,沒有輕舉妄動。”
文浩也隨聲附和,“我也覺得怪異,蘭靜姝怕誤了時辰,讓我不要徒生事端。”
安夢璃感歎一聲:“敢情是女人影響了你們拔劍的速度,看來,隻有八哥才是全心全意的待我。”
平時嘴上說得那麽好聽,關鍵時刻,他們還不是把自己給輕輕放下了?
這兩個重色輕友的家夥兒!
宮嘯宇並不反駁,隻笑道:“你要慶幸安寧沒有跟他一道回來。”
顧林輝很驕傲的昂起了頭:“安寧可以和我並肩作戰,我會多一個幫手。”
文浩狐眼一眯,詫異的問道:“你的女人還能幫你打仗?”
顧林輝點頭:“那是自然。”
看著很柔弱的小姑娘,動起手來,七八條壯漢不是她的對手呢!
文浩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還有幾分不甘,他歎息一聲:“為什麽蘭靜姝就隻喜歡打我呢?”
同樣是女人,是會武功的女人,差別怎麽就這麽大呢?
“你打不過你一個女人?”蕭逸驚奇的問道。
就這樣的,還能統領三軍呢?
他上他也行啊!
“我是舍不得打。打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禽獸都做不出這種事情來。”文浩一副好男人的模樣。
“文浩,認識你這麽久了,你終於說了一句我愛聽的。”安夢璃手動點讚。
文浩撇撇嘴:“寧王都是個懼內的,我這做臣子的自然要有樣學樣了。”
以君王的喜好為喜好,不丟人。
慕無塵劍眉一揚:他懼內?
可別胡說了,他的小姑娘在床上乖著呢!
隻是,今天聚在一起,是為了討論女人的嗎?
“疾風,備下酒宴,為顧將軍接風洗塵,也謝過幾位援手之情。”慕無塵吩咐下去。
這幾個人,如果都能為他所用,才是幸事。
顧林輝看著鮮花一般嬌媚的妹妹,所有的疲勞都散去了。
“顧將軍已經審問過了,那些人來自江南。”慕無塵把實情坦然告知。
宮嘯宇冷笑:“我跟他也有賬算!你們先飲酒吧,我去去就來。”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景家了。
安夢璃一把按住了他:“天還沒黑透呢,你這個時候去,很危險。”
景家都敢主動伸手了,還能一點兒防範都沒有?
宮嘯宇笑了:“三更天才危險,這個時候,正是他缺少防範的最佳時機。”
顧林輝聽得一頭霧水:“怎麽,那些人是衝著你來的啊?”
寧王還四平八穩的坐著呢,他怒氣衝衝的是因為什麽?
“景家害了我滿門,慕浩川害苦了言溪,他們都該死。”宮嘯宇俊美的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
這麽好看的人,發起脾氣來,那份狠戾肅殺之氣,與慕無塵也相差無幾。
文浩敲了敲桌子:“這殺父之仇,不能不報。害了你的心上人,那更是死有餘辜。隻是,你都做了,我們幹什麽去?”
他這一個人能幹這麽大的事情?
“功勞可以讓給你們,仇我得親手報了。”宮嘯宇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我跟你一道去吧,萬一那禍害人的玩意兒蹦出來,你分身乏術啊!”蕭逸無奈的站了起來。
這是他的責任,他避無可避。
“我們速去速回,放心,我不會殺人放火,隻拿回九龍玉璧。”宮嘯宇話音剛落,人已經出了院子。
蕭逸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卻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這邊!”宮嘯宇喊道。
“你先去 ,我很快就跟你匯合。那個,招魂幡和很多法寶都沒帶在身上。”蕭逸腳下生風,很快沒了蹤影。
他的輕功不錯,不會耽誤太久。
宮嘯宇桃花眼一轉,正好,他也該換個身份出現了。
平南侯府與平日並無區別,早早的門口兒紅燈高掛,大門已經關上了,府裏也靜悄悄的。
宮嘯宇對這座府邸還真不陌生,熟門熟路的奔著書房就去了。
正是吃晚飯的時候,書房裏亮著燈籠,桌子上擺著茶點,卻沒有人。
宮嘯宇大馬金刀的坐在那張梨花木的椅子上,安心享用著茶點。
這些,權當孝敬他的吧!
一炷香之後,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平南侯走了進來。
看到桌子上趴著一個人,陰惻惻的笑了笑。
他大步走了過去,抬手向那人的後脖頸兒砍了下去。
隻是,那人身子一縮,從椅子上滑了下去,不知怎麽就來到了他的身後。
“哢嚓!”
平南侯的手腕向後折了過去,疼的他一咧嘴。
還沒等叫出聲兒來,嘴裏就被塞了東西。
他被按坐在椅子上,宮嘯宇盤腿坐在桌麵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
“嘔嘔……”
平南侯另外一隻手掏出了嘴裏的一團布,原來是擦桌子的抹布。
他惡心的一陣幹嘔。
“想死你就叫得大聲兒一點,省得我一個個去找了。”宮嘯宇一隻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平南侯看了看茶水,再看了看宮嘯宇,心裏一陣陣的畫魂兒。
這人到底是誰怎麽還百瑪?麗?整?理?毒不侵呢?
“老東西!你這點兒手段不夠看的,明槍暗箭你都不是我的對手。這毒藥,對我沒效。”宮嘯宇冷笑一聲。
安夢璃的千魂散都奈何不了他,這破玩意兒能放倒他?
做夢去吧!
“你,到底是什麽人?”平南侯啞著聲音問道。
就是死,他也得死個明白啊!
“少廢話,把九龍玉璧交出來。”宮嘯宇一隻手已經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平南侯臉色一變,這是他最後的資本了。
“我是臣子,家裏如何會有那禦用之物?”平南侯這個時候還試圖蒙混過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