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因禍得福“你還好吧?”衛南繼岩關心的問。
上官曦兒點點頭,沒有說話,身上很冷,但是,心裏比身上還冷,衛南繼成惡狠狠的看著上官曦兒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上官曦兒凍的直打哆嗦,衛南繼岩說:“五弟,你讓曦兒先回院子裏吧!”
衛南繼岩不說話還好,看著衛南繼岩對上官曦兒的關心,衛南繼成便有種想殺人的衝動,衛南繼成對身後的夜石說:“夜石,趕快找大夫!”
衛南繼成抱著衛輕柳,往百柳園走去。
小靈兒扶著上官曦兒回到了春夕園,身子還沒有暖和過來,衛南繼成便怒氣衝衝的踹開房門,小靈兒趕緊施禮,看著衛南繼成身後的玉柳,便知道衛南繼成比番來的目的。
衛南繼成說:“上官曦兒,你好大的膽子。”
“不知妾身如何大膽了?”上官曦兒虛弱的說。
衛南繼成冷哼一聲,對玉柳說:“你說!”
玉柳趕忙上前,哭著說:“輕柳姑娘來到花園想做秋千,不料,王妃已經在那,沒說幾句話,王妃身邊的侍女便開口辱罵輕柳姑娘,奴婢氣不過,還了回去,可誰知,王妃竟然將輕柳姑娘拉下了水,那水那麽涼,輕柳姑娘的身子如何受的住。”說著,玉柳還滴下幾滴眼淚。
“她胡說!”小靈兒辯解著。
“狗東西!”衛南繼成一腳將小靈兒踹飛出屋。
“靈兒!”上官曦兒呼喊著,看著衛南繼成陰冷的樣子,上官曦兒感到無比的嘲諷,不幾天前,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是,現在……
上官曦兒艱難的坐了起來,說:“王爺,我沒有。你可信?”
衛南繼成看向別處,上官曦兒苦笑的說:“好,好,好,我明白了。”
她扶著床杖站起來,走到鏡子邊,拿起剪刀,將自己的一縷頭發剪了下來,揚在了衛南繼成的麵前,說:“從次以後,我們的夫妻情分算是盡了,我留在王府,隻為等你一封休書。”
衛南繼成沒有想到上官曦兒這麽決絕,調頭走掉了。
小靈兒按著心口,走了進來。
“小姐……”小靈兒將上官曦兒扶到床上。
上官曦兒笑著說:“這下好了,再也沒有什麽念想了。”說完,昏了過去。
衛南繼成心情很不好,來到百柳園,大夫已經走了,伺候在衛輕柳身邊的丫頭,聽見衛南繼成來了,忙出來,笑著說:“恭喜王爺,王爺要做阿瑪了。”
衛南繼成問:“你說什麽?”
丫頭又仔細的說了一遍:“剛才請脈的大夫說,輕柳姑娘有喜了。”
衛南繼成剛才還是怒火三丈,現在,卻是高興的不得了。
衛南繼成走進內室,看著睡熟中的衛輕柳,沒想到,輕柳的身子這麽弱,竟然能為自己懷上子嗣。
而此時,春夕園中,小靈兒急的團團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上官曦兒發燒了,嘴裏還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由於被衛南繼成踹了一腳,身體很不舒服,看著上官曦兒難受的樣子,小靈兒忍著身體的不適,來到了百柳園。
“呦,這是誰呀?這不是王妃身邊的紅人嗎?”玉柳看到小靈兒,笑著跟身旁的丫環們說,玉柳格外加重了王妃兩個字,引得那些丫環們哈哈大笑。
“笑什麽?輕柳姑娘在休息,把輕柳姑娘吵著了,小心王爺要你們腦袋。”夜石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對玉柳她們嗬斥著。
轉頭看著小靈兒站在那裏,臉色發白,問:“你不在春夕園,好好照顧王妃,在這裏做什麽?”
小靈兒拉著夜石的衣服說:“我要見王爺,小姐,不,是王妃發燒了,求王爺給請個大夫瞧瞧吧!”
夜石知道上官曦兒也掉入了荷花池,請大夫瞧瞧是應該的,但是,衛南繼成……
小靈兒見夜石不動,以為夜石不肯幫忙,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夜石麵前,說:“求公子幫幫忙吧!”說著,還不停的給夜石磕頭。
夜石忙扶起小靈兒,說:“我進去通傳。”
夜石走進去,對衛南繼成說:“王爺,春夕園的丫頭來說,王妃發燒了。”
衛南繼成站起身來,走到前廳,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發燒了,跟我說有什麽用,她剛才不是說了,跟我沒有一點關係,這也是自做孽,不可活。”
衛南繼成的話,小靈兒聽的清清楚楚,趕緊跪在外麵,說:“求王爺開恩,都是奴婢的錯,您不要怪王妃。求王爺開恩。求王爺開恩。”
衛南繼成對夜石說:“就讓她在那裏待著吧!說不定這又是她們主仆倆玩的什麽把戲。”
小靈兒跪在百柳園一晚上,本來身上就有傷,加上晚上濕氣大,第二天早上,小靈兒已經睜不開眼,隻是嘴裏還一直說著:“求王爺開恩。”
過往的丫環和小廝都忍不住的歎口氣,搖搖頭。最後,小靈兒實在撐不下去,昏倒在地上。
第十六章她究竟是什麽樣子的“王爺,春夕園的那名丫頭昏倒了。”夜石走進中廳對衛南繼成說。
衛南繼成眯著眼睛,說:“把她扔到後院的柴房裏,省的在這裏礙眼。”
聽到衛南繼成的話,夜石心中大驚,縱然衛南繼成寵愛衛輕柳,也斷不會出現這種事情的。
“是!”夜石走了出去,讓小廝將小靈兒抬到後院的柴房中。
不多一會兒,一名丫環匆匆趕來,“王爺,王妃……王妃……”
“王妃怎麽了?”衛南繼成閉著眼睛問。
“王妃怕是不行了。”
“砰”衛南繼成將杯子摔了出去,說:“什麽叫做怕是不行了?”。
小丫環戰戰兢兢的說:“昨天王妃溺水,回到春夕園後,便開始發燒,小靈兒來請大夫,可是,一夜未回,我們不敢擅自作主,今早,奴婢給王妃送洗臉水,發現王妃臉色蒼白,一直在發抖……”
丫環的話還沒有說完,衛南繼成著急的往春夕園走去。躲在屏風後麵的衛輕柳咬著牙,一直看著衛南繼成走遠。
春夕園的奴才們都跪在院子裏,衛南繼成坐在床邊上,上官曦兒的臉色白的嚇人,一直在小聲的說著什麽?
衛南繼成問:“王妃在說什麽?”
丫環說上前俯首傾聽,:“王妃好像在說,我沒有。”
衛南繼成歎一口氣,為什麽要這麽倔呢!“去請大夫來。”
約莫沒有一刻鍾,大夫便來了,請脈,開藥,臨走時,大夫交代說:“王妃心思重,以後斷不可這樣的,若是長久下去,怕是會鬱鬱寡歡,香銷玉損的。”
送走大夫後,衛南繼成一直攥著上官曦兒的手,她究竟是什麽樣子的,那天,衛南繼成找衛南繼岩,看到了上官曦兒,那並不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她的樣子,在小的時候,母妃生辰,特邀了很多親貴大臣家的女眷,那裏麵便有她,吸引自己的並不是她的模樣,隻是隻因自己不小心踩了她編的花環,初生牛犢不怕虎,她卻推了自己,說世上若無男子,也斷不會嫁於皇家之人。
小小的人那麽靈動,父皇指婚時,自己沒有反對,但是多了分期待。
上官曦兒嫁於自己的那一天,心裏失望了,她跟別家的千金小姐沒有什麽區別,溫婉賢淑,知書達禮,要不是那天看見她對著二哥那麽燦爛的笑,自己永遠也不會知道,上官曦兒還有另一個模樣。
衛南繼成拉回思緒,這時,丫環走進來說:“王爺,藥好了。”
衛南繼成接過藥,說:“本王來喂,你去煮點粥。”
丫環將藥交給衛南繼成後,便退了出去,衛南繼成用勺子喂上官曦兒吃藥,但藥都流了出來。
衛南繼成見上官曦兒一滴藥也沒有喝進去,隻好自己用嘴來給上官曦兒喂藥,上官曦兒隻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一個東西用力的頂著,嘴巴微張,藥汁進入嘴中,上官曦兒咳了起來。
“曦兒,曦兒……”
上官曦兒聽見聲音,努力的睜開眼睛,原來是衛南繼成。
“你醒了?”為南繼成的話裏掩飾不住的高興。
“你來做什麽?小靈兒呢?”上官曦兒的語氣冰冷。
衛南繼成的臉色微僵,說:“你既然有委屈,為何不跟本王說。”
“我說,你信嗎?”上官曦兒直盯著衛南繼成的眼睛。
衛南繼成移開視線,看向別處,說:“你若說了,本王會調查清楚的。”上官曦兒心裏苦笑,說到底,還是不信我。
“你走吧!讓小靈兒進來照顧就好了。”
“小靈兒?她現在都生死未卜!哪有時間管你。”衛南繼成提高音量說。
上官曦兒著急的問:“你把她怎樣了?”
衛南繼成站起來說:“沒把她怎樣。隻不過關起來了而已。你若想見她,就把自己的身體養好了再說。”衛南繼成說完,甩袖走了出去,上官曦兒已經是淚流滿麵。
丫環走進來說:“王妃,你吃點東西吧!”
上官曦兒搖搖頭,說:“我吃不下,你知道小靈兒在哪裏嗎?”
丫環說:“奴婢不知,隻是王妃,剛才王爺說了,隻要您把身體養好,靈兒姐姐就會回來的。”
上官曦兒聽了丫環的話,接過清粥,喝了起來,盡管難以下咽,但是,上官曦兒還是逼迫著自己喝完,一旁的丫環看到上官曦兒的樣子,忍不住的掉下眼淚來。
衛南繼成從春夕園出來後,來到了書房,早在那裏等候的一名黑衣男子,看見衛南繼成,說:“主上。情況有動。”
“哦?皇叔這麽快就等不急了嗎?”
黑衣男子說:“昨日,手下截獲了一封密報。”
衛南繼成接過密報,雙眉緊皺。
第十七章心灰意冷(一)
黑衣男子見衛南繼成沒有說話,說:“主上若是覺得有必要,手下可以將他們解決掉。”
衛南繼成擺擺手,說:“過段時間再說,他們現在還成不了氣候,對了,你們做事要小心,注意自己的安全。沒事的話,你先回去吧”
黑衣男子點點頭,瞬間消失了。
衛南繼成眯著眼睛,怎麽會是他呢!不應該是他,他的女兒還在我這裏呢!上官文武,你真的可以這麽放的開嗎?夜深了,衛南繼成一直呆在書房裏,這時,一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潛入安王府中。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少主放心,一切順利。”黑夜裏的人點點頭,那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便走了。
上官曦兒的身體恢複的還算不錯,這日,躺在床上,韓淑爾和劉青青來到了春夕園,上官曦兒笑著說:“姐姐們來了。”
韓淑爾點點頭,說:“妹妹好點了嗎?”上官曦兒嗯了一聲。
劉青青滿臉的不高興,上官曦兒問:“劉姐姐這是怎麽了?”
劉青青嘴快,聽到上官曦兒的話,便說:“聽百柳園的人說,那個小蹄子竟然有了身孕,平時看著身體若不經風的,怎麽能懷上子嗣呢?”
上官曦兒心裏微微一驚,想起了那天對為南繼成說,自己想要一個孩子,而衛南繼成卻說,現在不想要孩子,上官曦兒明白了,不是不想要孩子,隻是不想跟自己要孩子。
上官曦兒問:“王爺很高興吧?”
“可不是呢,王爺前幾天總是往那裏跑。”劉青青的話裏透著滿滿的嫉妒,上官曦兒心裏明了,更加的苦澀。
劉青青說:“這下好了,終於可以扶正了。”
上官曦兒問:“輕柳姑娘到現在為何沒有名份呢?”
韓淑爾說:“容妃娘娘不待見衛輕柳,再著,王爺不想給衛輕柳一個侍妾的名份。”
上官曦兒點點頭,劉青青說:“這幾日不見王爺,也不知道在幹著什麽。”
“許是朝廷中的事情吧!”劉青青忙說:“我聽母家的人說,最近朝廷上果真出了一些事情,王爺主張北上征戰,但是朝中的一些大臣和瑞王叔卻極力反對,王爺還跟王叔吵起來了呢!”
上官曦兒沉重的點點頭。
韓淑爾和劉青青走後,丫環便高興的走進來,說:“王妃,王妃……”
“怎麽了?”上官曦兒好奇的問。
丫環說:“王妃,奴婢知道靈兒姐姐在哪裏了?”
上官曦兒坐起來,說:“快領我去。”
上官曦兒穿戴好,丫環領著上官曦兒王後院走去,上官曦兒問:“這不是通往柴房的路嗎?”
丫環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上官曦兒的心涼了一大截。
來到柴房,丫環說:“王妃,到了。”
上官曦兒推門進去,一股濕氣夾雜著血腥味,撲麵而來。
上官曦兒仔細的尋找著:“靈兒,靈兒……”
終於,在一堆雜草中,找到了小靈兒。小靈兒卷縮在雜草中,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上官曦兒走過去,扒開雜草,哭著說:“靈兒,你醒醒。”
小靈兒睜開眼睛,嘴唇幹裂,嗓子沙啞,說:“小姐,我好疼。”說完便過來過去。
上官曦兒顫抖的站起來,跑到外麵,大聲的喊:“來人啊,來人啊……”
聽見喊聲的小廝趕忙跑來,問:“王妃,您有什麽吩咐。”
上官曦兒說:“快請大夫,你們把小靈兒抬到我園子裏。”
小廝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上官曦兒怒吼:“還不快去!”
小廝們為難的說:“王爺有吩咐,沒有王爺的指示,柴房裏麵的丫環哪裏也不能去。”
上官曦兒走進屋裏,來到小靈兒的身邊說,“靈兒,你在堅持一些時候,我會救你出去的。”
上官曦兒走出柴房,找遍了整個王府都沒有發現衛南繼成,在書房看見夜石,上官曦兒說:“王爺呢?”
“王爺進宮去了。”
上官曦兒想了一會兒說:“王爺回來後,讓他來春夕園,我有要事跟他商量。”
上官曦兒回到園子裏,坐立難安,晚膳都沒有吃。
衛南繼成推門而進,上官曦兒站起來,快步走到衛南繼成的身邊,說:“把小靈兒放出來。”
衛南繼成挑眉,說:“這就是你說的要事。”上官曦兒沒有說話。
衛南繼成坐在床上,說:“本王累了,休息吧!”
上官曦兒睜大眼睛,說:“你出去。”
衛南繼成笑著走到上官曦兒的麵前,捏著上官曦兒的下巴,說:“出去,往哪裏出,嗯?”說完,便將上官曦兒橫抱起來,扔到床上。
一夜羞澀。
第十八章心灰意冷(二)
天還沒有亮,衛南繼成便離開了,上官曦兒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邊已經空空如也,連一絲餘溫也沒有。
這時,房門吱的一聲被打開,原來是位老嬤嬤,老嬤嬤端著一個碗,走過來,說:“王妃,這是王爺吩咐,王妃醒來要喝的。”
上官曦兒心中雖然苦澀,但是,動作卻十分的麻利,接過湯藥,一口氣喝完了。
老嬤嬤走後,丫環來報,說小靈兒已經被小廝抬回了春夕園。
上官曦兒趕緊穿衣,來到小靈兒的房中,小靈兒頭發散亂,雙眼似睜不睜,甚是嚇人,上官曦兒攥著小靈兒的手,喊:“靈兒。”
小靈兒沒有半點回應,“趕快請大夫。”
上官曦兒對丫環說。大夫來看過之後,說小靈兒心脈受損,活不活的下去隻能看天意了,最後,象征性的開了幾服補藥,便走了。
小靈兒與上官曦兒從小便在一起,不隻是主仆情分,更重要的還有姐妹情分,小靈兒成了這般模樣,算是衛南繼成所賜。
上官曦兒要恨死衛南繼成了。
為什麽心中隻有衛輕柳,難道自己的愛就這樣不值錢嗎?
自小靈兒被抬回春夕園處,上官曦兒便沒有離開過半步,不吃不喝,連眼睛都沒有閉上過,春習園的丫頭怕上官曦兒出事,便跟衛南繼成稟報。
衛南繼成來到春夕園,直奔小靈兒的住處,推開門,看見上官曦兒端坐在小靈兒的床前,一動不動,衛南繼成上前,將手放在上官曦兒的肩上,說:“曦兒……”
上官曦兒轉頭,看見衛南繼成,突然,將衛南繼成推開,衛南繼成不知道上官曦兒哪來的這麽大的力氣,險些被推到,上官曦兒怒吼著:“你滾開,滾出去,別髒了我的地方,你這個魔鬼,你們都是魔鬼,是你把靈兒害成這樣的,我恨你,恨衛輕柳,我詛咒你們永遠也不會幸福……”
“啪!”上官曦兒話還沒有說完,便挨了衛南繼成一巴掌。
上官曦兒倒在地上,苦笑的說:“這是你第幾次打我了?”
衛南繼成沒有說話,大步離開了春夕園。
晚上的時候,衛南繼成再次來到春夕園,上官曦兒已經睡下了,小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看著讓人憐惜不已。
衛南繼成終究不知道該拿上官曦兒怎麽辦?他不能負輕柳,輕柳對自己有恩,當年南下征戰時,輕柳替自己挨了一刀,所以,今日的輕柳才會這般的若不經風。
衛南繼成輕輕的撫摸著上官曦兒的小臉,動作再輕,最後還是把上官曦兒弄醒了。
“我把你弄醒了?”
上官曦兒把臉撇向另一邊,衛南繼成受不了上官曦兒這幅不理自己的樣子,站起來,大聲說:“做這般死樣子,給誰看!上官曦兒,本王是有耐性的。你休要惹惱本王。”
上官曦兒的臉上淚光點點,說:“妾身並不是故意惹怒王爺的,妾身隻求王爺的一封休書,妾身隻願王爺和輕柳姑娘百年好和。”
衛南繼成捏著上官曦兒的下巴,說:“想要休書?想去找我的二哥,你休想!別以為我看不出二哥對你的心思,我眼還沒有瞎!上官曦兒,你最好給本王老實點,否則,你們上官家,一個都別想活。”
上官曦兒無力的躺在床上。
小靈兒的病情沒有絲毫的好轉,還是在半醒半睡之間,上官曦兒每天隻吃素食,為小靈兒祈福。
衛南繼成再也沒有來過春夕園,倒是百柳園,衛南繼成一天去好幾趟。
衛輕柳有孕已經三個月了,這個時候,她開始害喜,日夜嘔吐不止,有一天白天直到深夜,情況特別嚴重,衛南繼成日夜陪著衛輕柳,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在衛輕柳的勸哄下,在衛輕柳的床上睡一會兒。
衛輕柳見衛南繼成已經睡熟,便悄悄的來到小園子中。
“少主…”黑衣少女說,“東西備齊了,何時送上去。”
衛輕柳此刻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平日裏的柔弱,而是冰冷,充滿殺氣。
衛輕柳說:“明日即可行動。將此物交給瑞皇叔,接下來,你知道怎麽做嗎?”
黑衣女子點點頭,消失在夜色中。
衛南繼成醒來不見衛輕柳,忙起身推門而出。看見現在院子中的衛輕柳,常舒一口氣,說:“輕柳。你怎麽站在這裏,夜裏涼。”
衛輕柳調皮的笑著說:“王爺,你看滿天碎銀子般清亮的星光,真美。”
衛南繼成將衛輕柳樓在懷裏,說:“快回去吧!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還有這般小女兒心思。”
衛輕柳點點頭,跟在衛南繼成的身後,不知,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是否還待我如初,也許衛輕柳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她一定很後悔自己認識衛南繼成。
第十九章容妃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