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喜事
第08章 喜事
隻是失落了一下,便又開心起來,“颯颯,你快放假了吧?”
“是啊,再有一個月就放假了,到時候我們就能見麵了。
你這是在哪兒啊,好像不是你家裏啊?”
陳颯注意到房間的布置,和許驕陽之前住的不同。
許驕陽羞澀地笑了一下,“颯颯,我結婚了,這是我的新家。”
“什麽?!”
陳颯不由拔高了聲音,臉上也都是震驚之色。
在她眼裏,許驕陽和她一樣還是個沒長大小姑娘,怎麽就結婚了!
做為朋友,沒有感覺到喜悅,隻是覺得難過和擔心。
陳颯的聲音有些發哽,“是不是你家裏逼你的?”
許驕陽急忙說:“不是,是我自己想嫁人的,我很好,你別擔心。
對了,我改了名字,我現在不叫許念弟了,叫許驕陽。”
“真的?!”陳颯想想,結婚也算喜事,自己應該高興的,何況,聽到好友還改掉了那土爆了的名字,更是高興,“太好了!許驕陽,這名字真好聽!
你老公呢,他是做什麽的,對你好嗎,長得帥不?”
“他是開車行的,對我也很好,長得也很帥。”
兩人聊了整整一個小時,才不舍地掛了視頻。
午飯後,許驕陽睡了一覺,醒來後聽到樓下很熱鬧。
她洗了把臉也跑到樓下,見陸摯野被大家圍著。
“老大,你這一收拾,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瞧瞧咱老大的派頭,就跟電影裏的大明星似得。”
“老大,你領證前就該收拾一下的,帥帥的領證不好嗎?”
陸摯野本來也習慣了自己的形象,今天領證也沒刻意收拾。
要不是被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刺激到,他也不會去這麽捯飭的。
一轉頭,卻見許驕陽從樓梯上下來,他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小武子則喊道:“嫂子,你看我們老大帥不帥!”
許驕陽咬著唇,杏眼也不由在他身上打量著。
他把原來有些長的頭發理短了一些,梳成了大背頭。
青青的胡茬子也刮掉了,露出了性感剛毅的下巴。
原本就很帥氣的臉,愈發顯得棱角分明,深邃迷人。
之前總穿著一身車行的工作服,顯得有些不修邊幅。
就算領證的時候,他隻是穿了一件T恤和牛仔褲。
而現在,上半身穿著一件短袖的白襯衫,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的休閑褲。
露在外麵的手臂粗壯有力,青筋迸出,脈絡清晰。
原本粗獷野性的氣質中,多了一些禁欲氣息。
她覺得他像一頭豹子,優雅凶猛,充滿了攻擊性。
她看著看著,小臉忍不住發熱,然後低下了頭。
可視線又被他的大長腿填滿,結實,修長,蓄滿力量。
他很帥,是那種糙野粗獷,又高貴優雅的帥氣。
她小小聲地說:“都快晚上了,你打扮的這麽周正做什麽?”
陸摯野說:“晚上要請客吃飯,當然要體麵一點。
我訂好了飯店,你去收拾一下,咱們這就出發。”
“哦。”
許驕陽又噠噠地跑到了樓上,她也要打扮漂亮點。
她翻來找去,最後選擇了一條酒紅色的連衣裙。
今天這樣的日子,穿的喜慶一點最合適不過了。
她洗了個澡,換上衣服,本想化妝的,但她不會。
萬一畫翻車了,更要鬧笑話的,就隻塗了個口紅。
然後,編了個公主風的發型,氣質更加溫婉甜美。
打扮好之後,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她拿著包包下樓。
陸摯野和另外三隻正無聊的抽煙,看到許驕陽後都愣住。
小姑娘本就漂亮,秀眉彎彎,杏眼含情,紅唇一點。
穿著一條酒紅色的連衣裙,露出了優美的天鵝頸和漂亮的鎖骨。
肌膚在紅裙的映襯下,愈發白的像是在發光。
站在那裏亭亭玉立,像是皇室走出來的小公主,溫婉甜美,高貴優雅。
陸摯野看的忘記了手中的煙,被燙了一下才回神。
轉頭,見那三個家夥看的目不轉睛,不由給了他們一記刀子般的眼神。
小武子、大城子和趙輝急忙收回視線,望向別處。
許驕陽被他們看的有些不自在,小臉泛起淡淡的緋紅。
陸摯野起身走到她麵前,一陣淡淡的馨香鑽入他的鼻子。
她身上奶香奶香的,肯定不是什麽香水的味道。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伸手牽住了她的小手。
“走吧。”
“嗯。”
……
許驕陽本以為就是簡單吃飯,沒多少人來的。
到了飯店之後才發現,來了起碼有六七十號人。
飯店的大廳被包下了,擺了十來桌,規模快趕上婚禮了。
許驕陽這才知道,陸摯野在這邊沒親人,但哥們兒朋友很多。
陸摯野拉著她介紹一圈,她收了一堆紅包,他喝了好多酒。
回到主桌後,許驕陽給陸摯野倒了一杯水,“喝點水。”
“沒事,別擔心。”陸摯野還是把她倒的水喝了。
主桌上坐的都是陸摯野關係最好的朋友和合作夥伴,其中就有合夥人江讓和喬欣妍。
江讓笑著說:“陸哥,小嫂子挺心疼你的啊!”
陸摯野笑說:“怎麽,羨慕啊?那你趕緊也去找一個。”
“我倒是想,沒合適的啊,嫂子你有朋友的話給我介紹個。”
江讓也二十七了,就比陸摯野小半歲,早就想結婚了。
身邊追求他的女人挺多,但沒有一個讓他動心的。
許驕陽沒說話呢,江讓身邊的漂亮知性女人卻插話:“許小姐看著年齡不大,是剛畢業麽?”
剛才陸摯野給驕陽介紹過,說這女人叫喬欣妍。
他們一起合夥開了個什麽公司,是合夥人的關係。
從見麵起,喬欣妍對看她的眼神就帶著敵意和輕視。
許驕陽是高中文憑,說真話怕給陸摯野丟臉,隻能含糊地說:“我畢業兩年了。”
“是大學畢業兩年了麽?”喬欣妍不肯罷休,繼續問,“還是高中?”
陸摯野知道喬欣妍什麽意思,不就是想拿文憑這事,讓他媳婦難堪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