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知菀拍戲受傷,傅總心疼得要瘋了
第12章 知菀拍戲受傷,傅總心疼得要瘋了
“還沒跟他說呢。”
沈知菀還不確定他會不會同意,想到這裏,她也是瞬間沒了自信。
“菀菀,你可得抓緊時間跟他說了,既然知道他才是當年救了你的人,那你愛的人也應該是他,那關係就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你得多照顧他的感受。”
秋禾苦口婆心,也是為了她考慮。
中午,沈知菀特地給傅斯越打了通電話,想問他什麽時候回來,卻不知手機是安斯接的。
“少夫人,您好,傅總在開會,暫時不方便接電話。”
“抱歉,那是我打擾到他了。”
“那少夫人您找傅總是有什麽事嗎?等傅總開完會了,我幫您轉達。”
安斯一本正經跟沈知菀說道,而他嘴裏正在說是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的某人其實就站在落地窗邊,並不接這個電話。
沈知菀頓時以為傅斯越肯定是在生她的氣,才會不接她電話。
傅斯越對她的誤會實在太深了,也怪她,誰讓她信錯了人,上了沈星和周逍的當,和傅斯越結婚後,對傅斯越的態度極其惡劣,他現在不相信她,也是正常的。
而這一時半會也不能讓他立刻轉變對她的想法,還是需要時間。
所以不能著急,得多花點心思在傅斯越身上。
“我沒事找他,對了,我想問一下,他不是出差嗎?怎麽昨晚突然回來了?”
安斯如實回答道:“傅總提前結束工作回來了。”
“那他怎麽知道我在聲色會所?”
安斯遲疑了一陣,說:“是剛好經過,傅總跟朋友約了人在聲色,意外看到您也來了,所以就趕巧了讓傅總撞上了。”
“原來是這樣。”沈知菀心裏已經急得不能再急了,那這樣說,傅斯越會不會以為她是跟周逍約會啊?那對她的誤會豈不是更深了?!
“少夫人,您還有什麽事嗎?”
“沒,沒了,不對,有,這幾天我去我朋友家玩,麻煩你跟他說一聲。”
沈知菀哪裏還敢跟傅斯越說她要進組拍戲的事,連忙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就掛了電話。
安斯聽到忙音,便將手機收起來。
剛通話開的免提,傅斯越都聽見了,不需要他轉述。
他有點搞不懂,boss明明很擔心少夫人,為什麽不願意接少夫人電話,少夫人難得主動給他打電話。
雖然說也不知道少夫人這陣子怎麽跟變了個人一樣,好像不太遠離boss,還很親近boss。
難不成是撞邪了?
一直沒出聲的男人終於開了口:“以集團的名義,包攬她這部劇的所有投資。”
“是,boss。”
安斯心裏忍不住笑,看,還不是忍不住了。
……
沈知菀沒時間懊惱,很快就在秋禾的安排下進組了拍戲了。
她是新人演員,對於同組的其他演員來說,沒名氣,沒來頭,就是一個小白,需要手把手教。
秋禾為此還請了表演老師到劇組裏給她上課,給她惡補。
還好沈知菀自己也很努力,也很刻苦,隻要是她想做的一件事,就沒有做不成的。
郭導這部戲開拍後一直備受外界關注,還有不少原小說書粉對於一個岌岌無名就出任戲份最多也最重的女主角的沈知菀有不少意見,一直在網上討論她,還在扒她的背景。
不過沒有扒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一片空白。
進組也有半個月了,她終於適應了劇組生活,快速學會了很多東西,也越來越上道,進步很快,就連導演都這樣誇她。
這讓後進組的沈星心裏十分不爽,不服氣沈知菀。
剛好今天有一場是她們倆的對手戲,沈星便開始使絆子。
這部劇的背景是發生在民國時期,自然要穿十分修身的旗袍,旗袍又緊,特別勾勒身材,沈知菀有良好的舞蹈功底都架不住每天這樣穿,而且還得穿旗袍騎馬,這是十分有高難度的挑戰。
因為她很怕馬,從小就怕!
這也是沈星知道的弱點。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沈星多多少少對她有所了解。
秋禾也很擔心,就跟沈知菀說要不要跟導演商量一下換了這場戲,或者用替身。
沈知菀咬唇思索一陣,性子要強,說:“不用,我倒是要看看這個沈星能怎麽算計我,何況躲得了這一次,也躲不了下一次。”
“可是出什麽問題怎麽辦?別,這也太冒險了。”
“秋禾,你知道我的性格,要做就得做最好,既然已經開了頭,那就沒有回頭路。”
“怪不得那位傅先生拿你沒辦法,哎,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別著了她的道!”
沈知菀其實心裏有個計劃,她笑了笑,說:“沒事,相信我。”
很快這場戲開始拍攝,沈知菀按照劇本走,穿著旗袍赤腳從倉庫裏逃出來,立刻上了馬,沈星扮演的女三號則是來接應她的人,等她出來後,沈星就應該立刻上前幫她上馬。
郭導在監視器後看著,秋禾不太放心,就在鏡頭外守著,就怕出什麽意外。
沈知菀成功上了馬,臉色發白,額頭一層冷汗,她低頭下意識看向沈星,剛想說台詞,沈星則朝她笑了笑,伸手在馬屁股上摸了一下,馬兒仿佛失控一般仰起前肢長嘯,坐在馬背上的沈知菀沒抓穩韁繩整個人就往後倒。
沈知菀整個人從馬背上跌落,一瞬間天旋地轉,雖然有防護墊,但她也控製不住暈了過去。
一瞬間,現場亂了套。
……
此時,傅氏集團大廈,安斯忽然接到電話,臉色巨變,一路跑進傅斯越的辦公室,連門都來不及敲,便急聲道:“boss,不好了,少夫人拍戲受傷,從馬背上掉下來,現在進了醫院搶救!”
傅斯越幾乎是第一時間趕到醫院,等他到了醫院,人還在檢查之中,未有消息。
秋禾守在病房門口,自然就被傅斯越質問:“她怎麽受的傷?”
傅斯越的表情冷得要死,誰都不敢直視他眼睛,秋禾也一樣。
“說話。”
他的語氣極其不耐煩,讓人猶如置身冰窖。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菀菀。”秋禾一邊道歉,一邊把今天的事都跟他說了。
傅斯越沉沉吐氣,“從馬上掉下來,真有你的,你不是她朋友?你不知道她最怕的動物就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