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能不怕嗎,你太凶了
第93章 能不怕嗎,你太凶了
一整晚,她都很乖,又俏又軟。
任由他擺布。
從浴室到房間,氣氛是節節攀升,一室的旖旎。
破碎的聲音在房間響起,交織男人低啞紊亂的聲線。
隔天一大早,傅斯越精神奕奕起床,他小心翼翼把手從她脖子那抽出來,動作輕得不行,深怕弄醒還在熟睡的人。
清晨的陽光穿過白色薄紗灑床上的人兒身上,給她身上鍍上一層柔軟的光,皮膚更是白裏透紅,以及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
晃到他的眼了。
傅斯越沒吵她,先起來了。
……
沈知菀是睡到快中午才醒的,等她醒來後洗漱完下樓,迷迷糊糊的,身體醒了,腦子還沒醒,下樓看到婆婆在,瞬間驚醒。
“知菀醒了?”
傅太太過來了,招呼沈知菀坐到身邊來。
“婆、婆婆……”沈知菀緊張起來,畢竟這是傅斯越的母親,是長輩。
“怎麽這麽緊張,不用緊張,來坐,餓不餓?我已經讓陳姨做午飯了,你要不要先吃點什麽墊個肚子。”
倒是傅太太很溫柔招呼她,和之前的態度好很多,沒那麽咄咄逼人。
沈知菀點頭,瞬間乖巧懂事,“我不餓,婆婆,我給您倒杯水。”
“不用,你坐來這邊,聊聊。”
這個點,沈知菀心想要聊什麽,還是跟上次一樣,來關心她怎麽肚子還沒反應嗎……
傅太太握著她的手L,?,語重心長道:“別緊張,我過來沒其他事,就是想和你說,下周斯越父親回來,你也知道,他們父子倆關係緊張,到時候我希望你勸勸他,讓他回來跟他父親吃頓飯,好好坐下來聊聊。”
“我回頭和他說說。”
“謝謝你。”
“不用客氣,婆婆,我應該做的。”不知道婆婆怎麽這麽客氣起來,搞得沈知菀很緊張。
傅太太眼尖,瞥到沈知菀鎖骨下的痕跡,心裏忍不住嘖嘖一聲,怪不得現在才起來,原來是她這個好兒子幹的好事。
看來距離抱孫子的時間是不遠了。
還說什麽不喜歡小孩,不打算要!
傅太太還以為他不行,不過看這樣,好像不是不行。
傅太太準備明天讓人送點補品過來。
但下一秒,傅太太就拿手機當著沈知菀的麵叫人送補品過來。
“阿岩,把我珍藏的鹿茸送來愉景灣。”
沈知菀聽到鹿茸兩個字,當下反應過來臉都紅了,那鹿茸不是給男人補腎的嗎……
一個小時後,傅太太端著熬好的鹿茸湯給傅斯越,說:“我親手給你熬的湯,快喝了。”
沈知菀在旁邊提心吊膽的,想說,又不好說,左右為難。
鹿茸被送來後,傅太太親自下廚熬湯,特地給傅斯越的。
傅斯越聞到一股不知名的味道,皺起眉頭:“放那。”
“涼了就不好喝了,兒子,你快喝,這對你有好處的。”
傅斯越餘光掃到沈知菀臉上精彩的表情,心裏察覺到不對勁,更不會喝了,於是直接問,“什麽湯?”
“補腎的。”
傅斯越:“……”
沈知菀心裏笑開花了,看到傅斯越一臉黑線,要不是婆婆在,她真忍不住當場笑出來。
傅斯越冷漠推開,黑著臉:“您覺得我需要麽?”
……
好不容易把傅太太送走了,門一關,傅斯越沉著臉一把將要逃走的沈知菀撈進懷裏,聲音狠狠的,說:“你也有份!”
“我沒有,我真沒有,是婆婆忽然說要給你補補,我沒出賣你!”
“那你也覺得我要補補,是、吧。”
傅斯越咬牙切齒,這小壞蛋,剛才一直在看熱鬧,還笑得那麽高興,當他看不見?
沈知菀現在還是笑得很開心:“沒,沒有呀,你一點都不需要!”
傅斯越輕咬她的耳垂,呼吸重了重,“小壞蛋,是故意的吧,笑那麽開心,看我出糗,你很高興。”
“哪有,是婆婆關心你啦!還不是怕你消化不良!”
沈知菀越說越好笑,笑得肚子疼,耳朵又癢,被他吻的。
“我錯了,別這樣,哥哥,我錯了,我不該笑……”
傅斯越故意壓低聲音:“晚了!”
她想逃,逃不掉,直接被他扛在肩上,就被扛上房間。
管家在旁邊看到都忍不住笑。
傅斯越沒想到被質疑了,自然要在她身上把場子找回來。
至於那碗湯,傅斯越碰都沒碰,根本不需要。
沈知菀還不怕死,軟著嗓音挑釁他:“真的不需要嗎?我可以幫你熱熱……”
這樣挑釁的下場就是被他折騰了一天,根本出不了房間……
結束後,她悔的腸子都青了,本來就累,現在更累了,渾身更是黏膩的難受,而饜足的某人經過剛才大開殺戒後,終於消氣了,靠在床頭,懷裏摟著她,手掌一下沒一下輕撫她的脊背。
被他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身子更是軟得一塌糊塗。
傅斯越抽了口煙,又低頭吻上她,渡了一口煙過去,她被嗆得發出嗚咽一聲,鼻息唇上都是一股煙草味。
“嗚嗚嗚……”
傅斯越玩了會,沒深入,鬆開她後,說:“知道錯了?”
“恩,知道了……”她下次不敢了,哪裏還敢挑釁他。
傍晚時分,殘陽餘暉。
沈知菀覺得一天都沒出去過,怎麽就又要天黑了。
太可怕了,他真的太可怕了……
傅斯越和她耳鬢廝磨,聲音放軟,低聲關心道:“累不累?”
“累……”
她怎麽感覺要補的是她,這叫什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傅斯越心情是愉悅極了,碾滅煙頭,騰出手摸著她的後腦,溫柔的安撫她,“睡會,晚點叫你。”
“我怕現在睡了晚上睡不著……”
“那晚上再來,反正你也睡不著。”
“不!”晚上還來那她真得廢了,“哥哥,我錯了,別跟我計較了,我就是開個玩笑,哥哥這麽厲害,哪裏需要補!不需要!”
傅斯越心裏愉悅極了,淺淺吻了吻她的額頭,她害怕抖了下身子,察覺到她的害怕,他唇角的笑容擴大:“抖什麽,這麽怕?”
“能不怕嗎,你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