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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玉石俱焚吧大蛇丸

  大蛇丸在利用土矛之術的弱點強勢出擊,卻被花褚擋了下來。花褚左手在草雉劍刺向胸前的瞬間,立即擋在身前,讓草雉劍輕易的刺穿了手臂。在草雉劍刺穿手臂的同時,忍著劇痛把草雉劍扯離了方面,並用血肉摩擦著劍身一下靠近了大蛇丸,同時手臂再次硬化。


  「怎麼可能!」大蛇丸怎麼也拔不動草雉劍,驚訝的看著花褚。


  「啊呼,啊呼。怎麼,很驚訝嗎?盡然你都知道這個術的弱點,我修行這個術豈能不知道。剛才我故意做出全身硬化的樣子,之後立即只保留了裸露的皮膚繼續硬化,便做出了效果消失的假象,就是為了比你全力一擊。呵呵,你們是聰明人,可我也不是傻子。」花褚高舉左手,把草雉劍抬到空中。


  「為什麼。你明明可以躲開這一劍的傷害,為什麼你還要……」大蛇丸含糊不清道,花褚結果他的話道:「為什麼還要故意挨上這一劍,對吧?不這麼做,怎麼抓得住你,又怎麼用這一招殺了你。大蛇丸,我說過了,你不該傷害我師傅。今天,大蛇丸就會成為一個名詞。」說話間,花褚忍著左手傳來的劇痛,一邊將右手硬化,直挺挺的插向大蛇丸的心臟處。


  為了凝聚這一擊的力量,花褚花了好一會時間,趁著說話的時間讓身體適應並壓制住痛感,一邊努力擊中精神將右手硬化。硬化后的右手不亞於任何一把名劍,在花褚高速全力之下,可以洞穿岩石,大蛇丸的身體是絕對抵擋不住這一擊的。


  一聲破空的聲響響盪在曠野上,花褚的右手即將刺穿大蛇丸,而且已經感覺到了大蛇丸身上衣物的觸感時,大蛇丸居然消失了。一擊落空的花褚獃獃的看著眼前,若不是左手裡還插著草雉劍,花褚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大蛇丸的幻術了。


  「小鬼,你很不錯。雖然我現在雙手重傷,但能把我逼到不得不徹底放棄草雉劍的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對於你努力的回報,我送你件小禮物外加那把草雉劍好了。」身後,大蛇丸略帶喘氣的說著,話語里還帶著一絲邪惡的問道,「雖然你並不是我中意的容器。但這個禮物應該和你很配。呵呵呵。」


  花褚心裡暗道不妙,拖著沉重的身體想轉頭時,脖子上傳來痛楚。花褚立即明白了,大蛇丸是在給自己下咒印,並把自己的靈魂碎片一同附加給自己。


  花褚立即咬破嘴唇,同疼痛換來身體的運動,立即轉身一拳打在剛咬在自己脖子上額大蛇丸臉上,將身後的大蛇丸一拳打飛了出去。這一拳,花褚用上了師傅綱手的怪力,大蛇丸飛出二三十米遠才落地。


  「啊。」感覺到脖子處傳來劇痛,而且痛入骨髓,痛得花褚壓制不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大蛇丸,你是想找死啊。」花褚這次豁出去了,決定不惜性命全力擊殺大蛇丸。咒印他很清楚,一旦下了咒印,存活率不到十分之一,也就是說,花褚能否活下來看他命硬不硬了。


  來到這個世界后,花褚為了活下去,千方百計的增強實力,同時小心翼翼的做事做人,但這一切,在大蛇丸咬上他的脖子的那一刻已經宣布破滅了。


  「陰封印·開。」花褚儲存的查克拉瞬間全部釋放了出來。


  「還不夠。八門遁甲,第三門,開。」


  八門遁甲立即開始三門,並借著突然釋放出來的查克拉將第四門強力衝破。花褚已經豁出去了。他留戀的回頭看向已經坐起來的綱手,眼裡出現一絲不舍,然後毅然回頭,拔出了還插在手裡的草雉劍丟得遠遠的,帶著必死之心注視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大蛇丸,然後再次發出怒吼,將第五門也衝破了,這時,花褚的毛孔已經滲出血來,而他整個人在第五門強行衝破的時候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這時,一個身影擋在花褚和大蛇丸中間,正是恢復過來的藥師兜。藥師兜一邊拿出忍刀一邊喊道:「大蛇丸大人,快退後。我來擋住他。」


  「你找死,藥師兜。給我滾開。」雷系查克拉布滿全身,花褚原本疲勞的細胞再次活躍起來,又一次被花褚強行榨取了大量查克拉,再次突破一門,達到第六門。這一次,花褚不僅全身是血了,甚至吐出血來了。全身除了軟衣料外,護額護臂之類的硬物全部飛了出去,而腳下兩米範圍內,已經出現了一個不亞於鳴人螺旋丸造成的圓底坑洞,而腳底下是鮮紅的血。


  既然都是死,花褚絕對要像煙花一樣燦爛的死。他一點也不後悔,因為他的身後,是他當做母親一樣的師傅綱手,還有兄弟一樣的鳴人。為了他們的安危,花褚下定即使同歸於盡,也要殺死大蛇丸的決心。


  腳下查克拉噴出,花褚的速度快到根本就看不見。一直高度警惕的藥師兜在察覺花褚動了的那一刻,毫不猶豫的把忍刀捅了出去,緊接著血花濺起,脖子一緊,立即失去了呼吸的他無力握住忍刀。


  在身體被提在空中的時候,藥師兜看見了左肩窩處插著一把忍刀全身是血已經看不出模樣的修羅殘忍的看著自己,而且脖子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已經不是他可能抗衡得了的了。


  「凡是妨礙我殺大蛇丸的,都給我死。」花褚捏著藥師兜的脖子惡狠狠道。


  「花褚,你給我回來。」一聲大吼響在花褚耳邊,花褚身體一顫,手上不再用力,艱難的轉過頭看去,只見師傅綱手站了起來,身後的發束浮了起來。


  「花褚,夠了。在這麼下去你會死的。」綱手明顯是流淚了,「回來吧,剩下的,交給師傅來解決。好孩子,聽師傅的話。回來。」


  「花褚,聽媽媽的話,不要追,會死的。」那一幕再起,九歲男孩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母親,咬咬牙忍著痛就要追上去,被奄奄一息的母親拉著衣角卻道,「不要追,媽媽沒事。快去看看弟弟。」


  慌亂的男孩連忙跑出看弟弟。弟弟已經頭破血流昏迷過去,男孩抱著弟弟艱難的走到母親身邊,母親已經到底不醒,地面上,只有一行用手指沾著鮮血寫下的兩個名字,以及未寫完的一行字。


  「花褚,花候,對不起,媽媽不能陪你們了,好好長大,好好吃.……」吃字還未寫完,沾著血的手指停留了下來。


  「快回來,花褚。」就在花褚愣神的時候,綱手又一次喊道。花褚回過神,轉頭看著藥師兜,這個不知道自己身世,一直想證明自己存在的可憐人,說道:「想知道自己是誰,就記住我。」說罷,花褚將驚愕的藥師兜丟在空中,一記重流暴打在兜的腹部,兜吐了幾口血倒飛出去,滾到大蛇丸腳下才停下來。


  后一翻身,下一刻,花褚空中消失,出現在綱手身邊,又吐出幾口血,跪在地上。


  「花褚,你太胡來,居然還用瞬身術。」綱手心疼的責罵道,此時的花褚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眼前一花,只覺得天旋地轉的,暈死過去。


  當花褚再醒來的時候,他看見了眼前的靜音正在給自己治療,而他自己全身都痛,動彈不得。


  「靜音姐啊。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看著靜音急切的表情,花褚扯了扯嘴邊的肌肉,笑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師傅呢?」靜音見花褚醒了,而且一開口就調戲自己,稍稍鬆了一口氣道:「太好了,你醒了花褚。綱手大人那裡你不用擔心。現在自來也大人和綱手大人聯手對付大蛇丸,放心吧。」


  花褚想起身,卻發現自己不能動彈,這時一個聲音說道:「花褚大人,請不要動,治療還在繼續。」花褚聽出來了,是蛞蝓的聲音,便說道:「蛞蝓大人,麻煩你了。」蛞蝓回道:「是綱手大人的命令。」


  這時,靜音在一旁說道:「花褚,你實在是太亂來。居然一口氣強行衝破三門到第六門。你真不要命了,這和平時的你一點都不像啊。」花褚苦笑道:「靜音姐,我也不想啊。大蛇丸給我下了咒印,存活率不到十分之一。反正都是死了,還不如拼一把幹掉大蛇丸,起碼師傅和鳴人就安全了。現在是大蛇丸最虛弱的時候,以後可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了。」


  「你呀,真傻。」靜音說道。花褚對靜音說道:「靜音姐,你看見我脖子上的咒印了嗎?是什麼樣子的?」靜音點頭道:「看見了。和紅豆一樣,不過少了一個符印,看起來是不完全的。可能是大蛇丸虛弱的原因不能完全施展,也可能是你反擊得快讓大蛇丸沒有完成咒印。」


  「是嗎?」花褚心裡出現了一點希望,「如果是不完全的,那說不定存活的幾率會大一點吧。」靜音搖頭道:「這個不清楚。這方面我知道得不多。」


  「蛞蝓大人,放我起來吧。」花褚說道,一邊坐了起來。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情況。身體肌肉纖維部分斷裂,而最嚴重的傷勢左手,一處貫穿在手臂,一處在肩窩。兩處傷表面雖然都癒合了,但一活動便是火辣辣的疼痛,只能勉強動一下。


  體內查克拉還有一些,花褚覺得欣慰。他把三菱刺拔出來插在右邊大腿褲子上,靜音見了忙問道:「花褚,你要做什麼。你現在的傷還不能亂動。」花褚笑道:「靜音姐,我有點不甘心。我這次可是連壓箱底的絕活都拿出來了,居然沒有對大蛇丸造成一點傷害,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所以我打算找個機會陰大蛇丸一把,就算只捅他一刀也行。」說著他在岩石上留了一道飛雷神符印。


  「不行。你現在不能動。」靜音忙阻止道,但花褚已經結完印:「土遁·岩隱之術。」花褚的身體很快就融入土裡。在他身邊,泥土變成像液體一樣,花褚可以看見地表的東西,而隨著他前進,身邊的液體泥土不斷包裹著他向前進,和快就潛到了萬蛇的頭邊地下。


  花褚潛伏在那裡,這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綱手和大蛇丸的戰鬥所吸引了,沒有人注意到地下還藏了一個花褚。花褚在地上靜等機會,就如他說的,怎麼著也得捅大蛇丸一刀,不然傳出去丟人不說,還會平添大蛇丸的一段傳說,而自己就是那個悲催的背景。


  就在綱手一拳把大蛇丸打飛撞在文太刀上的時候,花褚動了。他從地底跳了出來,然後快速跑在萬蛇頭上,右手抽出三菱刺,朝著正在下落的大蛇丸狠狠刺了下去,直指心臟,而大蛇丸無可躲避。


  就在花褚以為要得逞的時候,兩把苦無襲來。若是花褚不理會,倒是能重創大蛇丸,但自己也會被擊中要害而死。花褚只得隨意朝大蛇丸捅了一下,同時借力閃開了,躲過了苦無。


  自由下落的花褚脫離了萬蛇身體的區域,如實這樣摔下去,以他現在的狀況必死無疑。但在兜的詫異中,花褚笑道:「大蛇丸,你捅我一劍,我還你一刀。下次再見吧。」說完,花褚便消失在空中,出現在靜音和蛞蝓那裡,靠在自己留下的飛雷神符印的岩石上。


  「啊。」一回來,花褚沒了那股輕描淡寫的氣質,整個臉都變得扭曲起來。剛才瞬移回來的時候,脖子上傳來痛楚,全身都像被火燒一樣。


  「花褚,你怎麼了。」靜音上前探了花褚的額頭道:「好燙。這.……這是咒印發動了。」花褚此時已經聽不到靜音的聲音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下去,給我下去。」


  這時,花褚只覺得身體里出現一股清涼,將全省火辣的感覺逼回了脖子,同時也聚集在了脖子處,一冷一熱的感覺在脖子處快速輪換著。那股清涼感花褚很熟悉,正是龍脈的能量。


  咒印和龍脈的抗爭很快就激烈起來,抗爭的範圍很快就延伸到了全身。花褚一會覺得涼爽,一會又感覺火熱,這轉眼即逝的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不斷的折磨著花褚的痛感神經,而花褚咬緊牙關,守住最後一點清醒,不讓自己昏迷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花褚而言好像和在哪個漆黑的異空間里漂流的時間一樣長。終於,兩股能量平息下來,退回了脖子處對持起來,隨後便停止了鬥爭。而這時,花褚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眼皮子怎麼也睜不開,隨後再次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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