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幻境人生(七)
「真的如你所說,若是欺騙哀家,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太后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眼睛是死盯著,像是要看透她似了。
「回太后,臣女說的句句屬實,不敢隱瞞太后。」凌雪心裡告訴自己這不算隱瞞,事實雖然有些出入,但是大的方向還是沒有變的。
至於後來遇到的那個小太監,不說也罷。
這會說的有多麼的堅定,一會那臉打的那是啪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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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大聲說道,「不要再說了,煩死了!」
趴在床邊的一個約莫十歲左右的小姑娘,看到自家小姐醒來大聲喊道,「小姐.……小姐你醒了。」
一個中年嬤嬤打扮的婦人大聲說道,「小姐,小姐醒啦!快……快去找大夫!」
一時間,五六個下人全都圍到了床前。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十五六歲的清秀小姑娘,小姑娘的頭上纏著紗布,紗布上還隱隱滲出血跡。小姑娘的眼睛黑亮,長長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樑,嘴巴很小,只是臉上卻沒有什麼血色,一看就是受了傷,失血過多導致的。
凌雪抬起頭迷茫的看著大家,這些人是誰,腦子裡一片空白的,她感覺到自己的頭很疼。她撫摸著額頭,拚命地想要想起什麼,可是頭上傳來一陣疼痛,頓時失去了知覺。
凌雪再次睜開眼睛時,是太陽落山的時候,夕陽透過窗子照射進來,把架子上的植物披上了一層金黃色的細紗。
只見她緩緩坐起身,靠著床頭,細細地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
腦海中閃出很多疑問,我是誰?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凌雪看到了床邊上趴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正是之前把她吵醒的小姑娘,此時她睡的正香。不遠處的圓桌上趴睡著兩個人,看不清楚樣子,只能看出是兩個姑娘,看身形打扮和她應該差不多年紀。
凌雪看著這些人的裝扮和屋子裡的陳設,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伸出手摸了一下有些疼的頭,然後驚奇地看著這雙細膩白皙的手,一看就是沒有干過任何活計的。
凌雪忙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輕輕地走下床,赤著腳在屋子裡走著。
走到窗前,外面一片誘人的景色。看了看不遠處的池塘,盛開的荷花,又瞧著屋裡幾人穿的衣衫,凌雪猜測這季節應是初夏。
凌雪轉身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她看到有兩個小丫環坐在矮凳上靠著牆睡著了,她們眼睛下面有著深深的青色,、那模樣看起來很是疲憊。凌雪輕輕抬起腳,跨過門檻,沒有驚醒她們,走了出去。
凌雪出了門,來到了那個種滿荷花的池塘,看到一個亭子,走了過去坐在了長椅上,背靠著圓柱,抱著腿把頭埋在了腿間。
她什麼也想不起來,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好陌生。
凌雪抬起頭,一副茫然的神情,看著荷花,眼神卻很空洞,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聽到一聲驚呼,「唉喲喂!我的小姑奶奶喲!你怎麼赤著腳跑出來了,這舊傷未愈,別再著涼了。」
凌雪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十五六歲上下的俊秀少年。
這人是誰?凌雪瞪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你是誰?」凌雪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那少年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只見這婦人上前,一把將蘇靜抱起,然後急急地向屋中走去。邊走邊喊:「快!快!快去告訴老太爺和候爺,再派人去請大夫!就說小姐醒了!海棠,快去廚房吩咐她們給小姐做碗燕窩粥過來!」
屋子裡頓時一陣手忙腳亂!
少頃,屋子裡安靜了下來。那婦人將蘇靜放在床上坐好,不自覺地便開始數落起她來:「小姐,不是奴婢說您,您說您剛醒,就跑到院子里去了,要是再磕著,碰著,可怎麼得了?你可是咱們候府里唯一的嫡小姐呀!可不能再出什麼閃失了!您從假山上摔下來這事兒,候爺吩咐人瞞著,不讓告訴夫人,要是夫人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傷心難過呢!」
凌雪聽著這婦人話雖有些嘮叨不中聽,可是臉上的關切之色卻是真真的,這不禁讓凌雪有些動容。
這人是誰?凌雪瞪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你是誰?」凌雪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那少年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只見這婦人上前,一把將蘇靜抱起,然後急急地向屋中走去。邊走邊喊:「快!快!快去告訴老太爺和候爺,再派人去請大夫!就說小姐醒了!海棠,快去廚房吩咐她們給小姐做碗燕窩粥過來!」
屋子裡頓時一陣手忙腳亂!
少頃,屋子裡安靜了下來。那婦人將蘇靜放在床上坐好,不自覺地便開始數落起她來:「小姐,不是奴婢說您,您說您剛醒,就跑到院子里去了,要是再磕著,碰著,可怎麼得了?你可是咱們候府里唯一的嫡小姐呀!可不能再出什麼閃失了!您從假山上摔下來這事兒,候爺吩咐人瞞著,不讓告訴夫人,要是夫人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傷心難過呢!」
凌雪聽著這婦人話雖有些嘮叨不中聽,可是臉上的關切之色卻是真真的,這不禁讓凌雪有些動容。
這人是誰?凌雪瞪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你是誰?」凌雪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那少年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只見這婦人上前,一把將蘇靜抱起,然後急急地向屋中走去。邊走邊喊:「快!快!快去告訴老太爺和候爺,再派人去請大夫!就說小姐醒了!海棠,快去廚房吩咐她們給小姐做碗燕窩粥過來!」
屋子裡頓時一陣手忙腳亂!
少頃,屋子裡安靜了下來。那婦人將蘇靜放在床上坐好,不自覺地便開始數落起她來:「小姐,不是奴婢說您,您說您剛醒,就跑到院子里去了,要是再磕著,碰著,可怎麼得了?你可是咱們候府里唯一的嫡小姐呀!可不能再出什麼閃失了!您從假山上摔下來這事兒,候爺吩咐人瞞著,不讓告訴夫人,要是夫人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傷心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