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歲月靜好
第98章 歲月靜好
“討厭,,”陸靈犀輕輕喘息,柔媚的嗓音從兩人相貼的唇瓣中溢出,“傅修衍,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節製?你三十了,不能再縱欲過度了,,”
“三十怎麽了?”男人吻的力度加重,直接將她抱坐在了自己懷裏,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嫌棄我老?”
男人深邃如海的眼眸沉沉注視著她,陸靈犀被吻到呼吸急促,雙手無力的撐在了他頸間,委委屈屈的開腔,“不敢,我才不敢嫌棄你老,是傅淩淩說的,你老牛吃嫩草……”
“親你幾下就算老牛吃嫩草?”他的手落在她小腹,“那這算什麽?”
“啊!”陸靈犀一個激靈,身子軟在他懷裏,小臉紅的徹徹底底,惱羞成怒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討厭,別亂摸!”
男人低低的笑,本來隻是想逗一逗她,可他卻低估了小姑娘對他的吸引力,這會兒已經被她撩的氣血翻湧,長臂幹脆直接一壓,就將她壓進了被子裏。
濕熱的吻重新落回她的紅唇,他嗓音透著幾分急切的嘶啞,“還有十天就到三個月了。”
陸靈犀腦子裏已經有些暈乎,但順著他的話一想就知道他的意思,因為懷孕滿三個月,他就可以對她,,
“唔,,我都不記得,你記這麽清楚,,”
他撫著她頰側的發絲,指腹慢慢落在她的肩膀,繼而是她的心口,溫柔的要命,“你什麽事情老公不記得,大到生理期,小到吃飯用的碗是什麽顏色,哪一樣老公沒放在心上,嗯?”
這麽一說,陸靈犀心裏盛滿了甜蜜,也不管此刻他在她身上吻得有多放肆,一雙小臂緊緊纏在了他頸間,甚至主動的抬起小腦袋,吻了吻他的下巴,嬌軟的聲音開腔,“謝謝老公,老公對我最好,,”
“那愛不愛老公?”傅修衍看著她,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尖,深邃的黑眸裏盡是對她情深似海的愛意。
“愛,我愛你老公,”女孩毫不猶豫的回答,男人就再度吻了下來,將她所有未出口的情話都封在了唇齒之間。
安靜的臥房,一室的旖旎。
對比這邊的歲月靜好,傅淩淩這邊可謂是淒淒慘慘戚戚。
從住院到現在,秦蘇總共就隻來看過她一次,她可是連個護工都沒有的人啊!
秦蘇又不讓她亂動,她就連上廁所,都得小心翼翼的挪過去。
不過她還是很有骨氣的忍下來了,發短信給陸靈犀,讓他們誰也不準來看她,她就不信,秦蘇看她這麽慘,真的會無動於衷。
她本以為陸靈犀會安慰安慰她,可陸靈犀並沒有回她消息,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姍姍來遲的給她回了一條。
“你哥說了,除非你死在醫院,不然他也不讓我來看你。”
傅淩淩張大嘴巴,差點原地去世。
這是親哥能說出來的話嗎?
人家千金大小姐勇敢追夫,身後都有強大的娘家後援團,她呢?
到了中午,傅淩淩的外賣還沒送來,隔壁床大嬸看不下去了,“小姑娘,你住院怎麽家裏人都不來看你的?生病的人怎麽能每天吃外賣呢,那多傷身體啊?”
傅淩淩可憐兮兮的躺進被子裏,“我沒家人,從小帶我長大的哥哥死了,我老公是醫生,可他眼裏隻有工作,沒有我。”
那大嬸倒是詫異她年紀輕輕就結了婚,有些可憐她,結了婚又怎麽樣,老公不心疼,還不如不結婚。
醫生約談的時候,大嬸忍不住把情況和秦蘇說了,“秦醫生,隔壁床那小姑娘太可憐了,哥哥死了,自己嫁了個做醫生的老公,可我在那好幾天,沒見那男人來看過一次,可見是個狼心狗肺的,你是她的管床醫生,你要多關心關心她啊!”
秦蘇眼皮猛的一跳。
“我看她還天天吃外賣,你說外賣那些東西,這麽不健康,哪是生病的人該吃的。”
秦蘇按了按自己的眉骨。
於是傅淩淩下午就收到了秦蘇的飯卡。
是護士送來的,小護士一臉的八卦,追著傅淩淩問,“秦醫生讓我告訴你不準再吃外賣,你跟秦醫生是什麽關係啊?秦醫生怎麽會把自己的飯卡給你?”
傅淩淩一臉得意,“我當然是他女朋友了,我長得這麽漂亮,不像嗎?”
小護士嘴巴張成O型,轉頭就把秦蘇有女朋友的事告訴了整個急診科。
傅淩淩收了飯卡,隨即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現在又不能亂動,秦蘇給她飯卡有什麽用?難道她能挪出這棟樓,自己去食堂買飯?
這個點秦蘇還沒下班,傅淩淩走到他辦公室外,門虛掩著,看見他果然還在。
“秦醫生,”傅淩淩將飯卡還給他,在他對麵可憐兮兮的坐下,“你又不讓我亂跑,你給我飯卡也沒用嘛,,”
秦蘇看著電腦工作,頭也沒抬,“你可以讓同組的護士幫你打飯。”
傅淩淩就猜到他會這麽說,咬了咬唇,“不要,我要你給我打,然後給我送過來。”
秦蘇停了手裏的動作,英俊的眉目朝她看來。
幾秒後,他倒是點了點頭,“可以。”
傅淩淩沒想到他這麽好說話,眨了眨眼,身體朝他湊得更近,“你又是管我的床,又答應幫我打飯送飯,秦醫生,你就不問問自己,心裏真的對我沒一點好感嗎?”
秦蘇冷笑一聲,“幫你的這些算不了什麽,反正我欠你哥一個人情,還你等於還他。”
傅淩淩一噎,心裏頭瞬間就有些氣悶,惱羞成怒的站起來,不想繼續待在這裏了。
可誰料她是撐著桌子起身的,一個手滑,身子重重的又栽了下去,這下可好,桌角直接磕在了她的傷口上。
傅淩淩慘叫一聲,痛的差點直接升天。
秦蘇立馬放了手裏的工作,繞過辦公桌,彎腰將地上痛的臉色蒼白的傅淩淩抱起,放在了簾子後麵的診療床上。
傅淩淩疼的冷汗都下來了。
她懷疑肋骨又被自己撞斷了。
骨折的時候都沒有這麽疼。
“秦醫生,我快痛死了,”傅淩淩痛哭了,小手緊緊抓著秦蘇的白大褂衣角,腦袋被他托著放在了枕頭上。
“別說話。”秦蘇麵色冷峻,直接解了她病號服的扣子,然後兩手繞到她背後,將她身上的胸衣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