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男人間的宮鬥劇,誰硬誰贏
第50章 男人間的宮鬥劇,誰硬誰贏
“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我不是逼你現在就和我在一起,隻是你能給我們彼此一個相互了解的機會嗎?”
對於傅謹默突然的請求,讓顧清淺心意外地亂了。
男人身上冷杉香夾雜著煙草味讓她有些恍神,“我不知道。”
傅謹默將人又摟緊了幾分,“不知道也沒關係,我願意等,十年、二十年、一輩子,直到你願意相信我……”
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傅謹默岔開話題,“餓了吧?退燒藥刺激胃,我們先下去吃點東西。”
十分鍾後。
餐桌上擺滿了美食,蝦餃、灌湯包、豆沙酥等等,光是麵點就有十多道,各種甜的、鹹口的粥盛在小碗裏。
雖多以清淡為主,但勝在道道精致。
確實餓了,顧清淺眼裏冒光,臉上漸漸綻開笑顏。
傅謹默鬆了一口氣,輕聲囑咐,“你現在身體太虛弱,不適合吃太油膩的。”
說完將一碗清淡滋補的陽山麥羹放到她的麵前,又夾了些小菜放到餐盤裏。
顧清淺的記憶還停留在爆炸前,哪裏知道因為她,帝國已經翻了天。
此時側頭看向身邊悉心照顧自己的男人,還是會有些尷尬,但美食和愛情麵前,顧清淺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就好似麵包和愛情,哪裏容得她尋到兩全法,如來和謹默,她終歸要辜負一個。
這時,傅離疾步走進餐廳,當看見正在喝粥的顧清淺時,心口猛的一震。
“顧,顧小姐?”
顧清淺對上傅離震驚的目光,笑道:“幹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我說過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傅離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畢竟法拉利被裝甲車轟地渣都不剩,而他當時就在身邊。
按理說不存在任何生還的可能。
可事實是,人就在眼前……
事發地是段環山野路,自然沒有監控,刨除掉墜崖的那些死人,知道爆炸經過的隻有他們三個。
傅離對上傅謹默諱莫如深的眼神,什麽也沒說,隻是點了下頭。
餐廳寂靜,傅謹默接過話頭,“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以後你就跟著小姐。”
傅謹默了解傅離。
經此一役,生死之交,再遇險境,傅離定會拿命護著她。
而這小丫頭太招人兒,性子又不安分,他不得不防。
“明白。”傅離應下。
論能力他服她,於情他更是欠她一條命,所以沒什麽好考慮的。
傅謹默:“找我有事?”
傅離回神,“少爺,顧氏的顧清澤來了。”
定是過來和他搶人來了。
傅謹默眉頭皺得能夾死個蒼蠅,冷聲道:“請進來。”
半個小時前,是他親自打給的顧少峰。
她家裏人,他也不好瞞著。
這丫頭他是早晚要娶進門的,凡事他都習慣先拿到主動權,包括攻略顧家人。
隻是這時,他卻有點後悔了,尤其來的還是顧清澤。
婚前的大舅哥
除了牛逼。
就剩下難搞了。
聽到是顧清澤來了,顧清淺滿臉不解,難道她哥已經知道了她在國宴上擺了韓立一道兒的事?
她放下筷子,覺得有必要問明白,剛要對傅謹默開口,就聽——
“淺淺。”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顧清澤疾步走進來,看見顧清淺的一瞬間眼眶突得就紅了。
一把將人從餐椅上拽下來,上上下下掃了幾遍,確認沒有外傷,身上的戾氣才散掉一些。
顧清澤:“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顧清淺有些無措。
她自小獨立慣了,從來都是自己做決定並為行為買單,還未學會怎麽與家人相處。
這次害他們這麽擔心,顧清淺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
顧清淺:“我沒事兒,你們不用擔心我。”
“怎麽可能不擔心?”顧清澤被氣到了,此刻後反勁兒,“淺淺,你想做什麽哥不攔你,但你能不能為我們考慮一下?
真要出了什麽事兒,你想過爸麽,自從你失蹤這些年爸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
剛把你找回來,你又想他白發人送黑發人是不是?”
“對不起。”顧清淺被說得有些窘,無力解釋,能想到得隻有道歉,“爸身體……”
看出她眼裏的擔憂,顧清澤的聲音倒是放柔了幾分。
“沒有大礙,就是這幾日思慮過重導致血壓有些偏高,我把他強行留在家裏休息了。”
“那我一會兒就和你回去看爸。”
“好。”顧清澤點頭,牽起人作勢就要走,全程沒看一眼傅謹默。
他此刻心情有點複雜,小妹失蹤這段時間,他親眼看著這狗男人為他妹瘋魔癲狂。
看著對方發狠似的將本田綱集團整到破產。
可哪怕他和父?????親查到傅謹默是被他妹牽連,顧清澤還是對他沒什麽好感。
男人最懂男人。
覬覦他顧家的寶貝疙瘩,他不錘爆他已經算給對方麵子了。
“等等。”傅謹默陰著臉,幾步上前扯開倆人。
壓低聲音對顧清淺說:“做人可不能學著過河拆橋,何況之前我們還有約定。”
韓立被除,這過程中她雖沒刻意求到他門下,但幾次險境傅謹默確實幫了自己不少。
而且她當時確實答應了幫他應付傅家人。
思慮一秒,顧清淺剛要和傅謹默湊近解釋一句,就被顧清澤一把拽住了手腕。
“你他媽離我妹遠點!”顧清澤陰著臉,“傅謹默,你該慶幸我妹這次沒事兒,否則我第一時間弄死你!”
傅謹默置若罔聞,眼神挑釁,表情欠揍。
兩個男人暗暗較勁,手下用力將顧清淺往自己的方向拽,仿佛拽到自己陣營就等同於在她心中占有更高的位置。
怎麽能這麽幼稚。顧清淺小臂一甩將手腕從兩人掌中掙脫出來,喊道:“行啦有完沒完?一見就打,你倆跟我這兒裝什麽硬漢!”
顧清澤麵色如常,雲淡風輕地道:“沒傅謹默硬,一天二十四小時,他地硬二十二個小時。”
傅謹默咬牙切齒,“顧!清!澤!”
顧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