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大小姐護短,教訓“小種馬”
第72章 大小姐護短,教訓“小種馬”
京都西郊外,莫千山,傅家老宅所在地。
傅謹默氣勢浩蕩的保鏢車隊穿過森林景觀大道。
見到01號車牌,氣派恢宏的大門自動開啟。
顧清淺透過車窗,目光所及整座宅子像古時藩王的封地,占地極廣。
馬場、狩獵場、高爾夫球場,湖泊等等,一眼望不到邊。
車駛近些,山景古宅,園林庭院錯落有致,整個宅子都彰顯著中式的大氣富貴。
這氣派的程度,竟不比顧氏公館的富麗堂皇弱去分毫。
就在顧清淺興致盎然的欣賞著沿途美景時,就見跑馬場方向,身著白色馬術服的男人騎著一匹血統高貴的棕紅色駿馬策馬而來。
寒風中,男人忽地用力拉滿弓,瞄準——
顧清淺微微側頭,有片刻的意外,但也沒躲,她笑著將耳邊散落的發絲掖到耳後,純當沒看見。
傅謹默剛打開顧清淺那側的車門,一雙鳳眸陡然間淩厲,然後猛的朝駕駛座方向伸出手。
傅零快速從車內暗格裏取出一把伯萊塔92F手槍,遞過去。
傅謹默一把將顧清淺拽進懷裏,右手倏然舉槍,寒眸微眯,幾乎和那個持弓射箭的男人同時發射。
“砰——”
“嗖——”
炸耳沉悶的槍響後,駿馬的右前腿被擊穿,男人隨後摔下馬背。
傅謹默一個側身躲避,但鋼製的箭還是擦著他的下顎線,狠狠釘在了車側玻璃的邊框上。
傅謹默麵無表情,像是這種場麵見多了,收槍扔給傅零,隻隱約能看出男人不羈的鳳眸深處噙著一絲陰冷和不耐煩。
驚心的槍響,驟然驚動了傅家人和一眾傭人。
男人們都是西裝革履,器宇軒昂。女人們則是珠圍翠繞,雍容華貴。
這些人,在看到傅謹默的車後皆是麵露懼色,彎腰恭敬行禮,算是打過招呼。
隻是,在看到從馬背上摔下來的男人時,驚恐喊道:“小少爺!”
所有人聞聲第一時間圍了過去噓寒問暖。
傅謹默臉上不辯喜怒,拉開懷裏的人,輕聲問道:“有沒有受傷?”
“一上來就這麽刺激的麽?”顧清淺眼神揶揄,有些不高興。
傅謹默沒吭聲,取過一件雪白的狐裘大衣給她披上,將人小心翼翼地牽下車。
顧清淺看著不遠處被簇擁著扶起,一副受害者姿態的男人,霧眉輕蹙,細細品味剛喊出的那句“少爺”,烏眉一挑,嗬。
天大的笑話!
這幫人見到傅家大少爺如同見到“殺神”,卻跑去小少爺麵前殷勤討好,諂媚如狗?
傅家人個個是絕逼啊!
顧清淺沒好氣地問:“那人誰啊?”
傅謹默:“傅晉的兒子,傅謹炎。”
“哦,原來是表弟啊。”
嗬,金槍不倒小種馬呀。
剛來就獻這麽大禮,這是找存在感麽,這他媽是找不痛快吧?!
顧清淺嬌豔傾城的小臉上此刻覆滿寒霜,狠拔下車框上的箭羽,踩著黑色細高跟,氣勢洶洶地就朝傅謹炎走去。
傅謹默一怔,喊道:“淺淺。”
顧清淺理都沒理,順手就將手環拆下,迅速組裝成槍。
對準天際,“砰”的一聲,扣動扳機。
天空炸響,耳膜震顫。
顧清淺聲音冷淡,卻透著極強的威懾,“子彈不長眼,槍法不太準,怕死的都給我讓開!沒準一會兒打歪了,誰的腦漿子都地濺出來。”
眾目睽睽下。
顧清淺強勢逼近,傅家人被她目空一切的氣勢壓倒,紛紛退避,竟自動給她讓出了一條道。
一位上了年紀的看不下去,怒斥道:“哪裏來的蠻橫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來傅家地盤上撒野!”
顧清淺氣焰囂張至極,笑得毒辣,槍口瞬間就抵在說話人的頭上,一句話說的極具侵略性。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可傅家人是死光了,還是眼瞎啦?主子來了不知道叫?客人來了不知道迎?就會一堆人圍著狗轉麽!”
任誰被槍抵著也地腿軟,那人滿頭大汗,品出她話裏的意思,立刻朝傅謹默的方向喊了聲:“大…大少爺,救命!”
傅零此時也是嚇出一身冷汗,因為被槍抵著頭的人不是普通人,正是傅家老爺子的心腹——傅家總管,曾榮。
傅零:“爺,要阻止小姐嗎?”
傅謹默站在車旁一動不動,眼眸中盤踞著可怕的黑色風暴,麵上卻露出絲縷笑意,“由她去,出了事有我頂著。”
丫頭,你是在為我不高興嗎?
這時——
“砰”的一聲。
子彈擦著那人頭頂的“地中海”就射了出去,子彈炸耳的巨響讓曾榮感覺魂不附體,整個人都在三界外飄著,命都沒了一半。
傅家庭院,氣氛詭異,所有人都以為曾總管必死無疑!
有人已經失聲尖叫,有人捂眼不敢睜開,有膽子大的透過眼縫偷偷看著不遠處張揚跋扈的少女。
就見她貌似很滿意地吹了下槍口的白煙,漫不經心地將槍收起套回腕上,左手甩著那支鋼製的短箭,閑庭信步地走向在旁看了半天熱鬧的“挑事者”,淡淡道:“傅謹炎,久仰啊。”
久仰你在床上的生猛!
顧清淺一邊走一邊上下打量他,馬術服下男人身姿偉岸,鷹鉤鼻,奈何一雙陰柔狹長的眼顯得他整個人有股子市井痞濁之氣,少了幾分豪門貴子的矜貴不凡。
傅謹炎像是看透了她的客套,嘴角噙笑,看著絕色佳人步步婀娜的向自己走來,心驚這女人又野又颯又他媽危險,再幾年稱其豔冠帝國也不為過。
此時他下腹躥火,欲望抬頭,恨不得馬上將人拽到沒人處先爽上幾輪。
傅謹炎舔了下嘴唇,語氣頗有幾分玩味:“傅謹默的?”
顧清淺:“嗯?”
傅謹炎挑眉,直白道:“他活兒怎麽樣?裝逼犯能有什麽情趣,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玩?”
顧清淺自然聽出了他的潛台詞,挑眉問道:“你想泡我?”
“不願意?”
顧清淺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回道:“怎麽會呢,我也想泡你呢。”
聽到這麽直白的回答,連傅謹默都忍不住一愣,但又聽她一字一頓地說道,“用,福,爾,馬,林。”
傅謹炎眼睛一亮,忽的笑了,張口就來了句:“艸”
聞言,顧清淺猛地逼近傅謹炎。
傅謹炎一時不察,整個人被她薅了過去,顧清淺一個右屈膝就狠頂在了男人的生植氣上,嘴巴也不饒人,“喜歡我啊?那你也得有‘東西’才能玩啊!”
顧清淺:“再說了,本姑娘一個月流血7天都不會死,你拿什麽跟我玩?命嗎?”
傅謹炎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狠,一個慌神間就被對方拿捏住軟處,此時下麵火燒火燎似的疼。
他沒法顧及形象,亂泥癱地,不斷倒吸氣,感覺兩個“蛋”全碎了。
他暴怒:“我艸你媽的,你丫是不是瘋了!”
“敢拿箭射我,我看瘋得是你吧!”顧清淺話音落地。
所有人就聽“噗”的一聲。
鋒利的箭頭狠狠插在了傅謹炎右側肩胛骨下方一指處。
啊!!!
整個莊園都是男人聲嘶力竭的痛呼聲。
傅謹炎疼的直抽氣,咬牙切齒:“你,你,你這個……”
顧清淺麵容冷戾,瞳孔無溫,眼神陰戾狂肆,“你什麽你!”
她走近,俯身,低頭,貼在傅謹炎的耳邊輕蔑道:“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玩混的,這支箭我就直接插在你的心髒上!”
第一次見麵,饒你狗命。
就當給你拜!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