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綠的王爺(8)
第18章 被綠的王爺(8)
“他們現在這個樣子,那之前背著原主偷情算什麽。”
暮煙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丸子,你還是太年輕了。”
丸崽不服氣,“這話怎麽說。”
暮煙雙眸微眯,眺望遠處,宛如一個曆盡滄桑的老者,
“隻有在外在條件充足的情況下,人才會有心思談情說愛,溫飽都解決不了,談什麽情,說什麽愛,飽暖思淫欲,懂嗎。”
暮煙瞬間化身愛情講師,“薑城之前之所以會對溫氏有那麽多耐心,我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溫氏原主側妃的身份,”
“薑城從小處處比不上原主,他心裏一直想贏原主一次,終於在溫氏那兒,他徹徹底底贏了原主,溫氏愛他,他給原主戴了綠帽子,這一件事,就已經足夠讓他在原主這兒找回麵子。”
“這種情況下,他怎麽能不喜歡溫氏。”
丸崽了然,然而很快又有了不解的事,“你在無人之境連個活物都見不到,怎麽會懂這些。”
暮煙不屑的哼了一聲,“因為爹聰明。”
丸崽被她一句話氣到自閉。
溫氏和林潤玉肆無忌憚的偷情,很快就中了標。
溫氏無奈之下,隻好準備了酒菜,精心打扮了一番。
等薑城下工回來後,柔聲哄他,兩人不計前嫌,雲雨了一晚。
一個月後,林潤玉買通給溫氏診斷的大夫,溫氏被診斷出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王府上下除了暮煙,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一張笑臉。
薑城心裏慢慢放下了對溫氏的怨恨,開始準時回家陪她。
因為薑城的反常,溫氏少了許多和林潤玉見麵的機會。
仗著大夫說的,孕期的人情緒起伏不定,時不時對薑城發一下火,以此來疏解見不到林潤玉的相思之情,
順帶著也還了之前薑城對她的折磨。
七個月後,溫氏早產生下一個男嬰。
“爹,這是不是因果報應,”丸崽看著抱著孩子樂的合不攏嘴的薑城說。
暮煙瞬間發怒,“屁的因果報應,這都是老子努力的結果。”
丸崽前後想了想,“對,都是爹努力的結果。”
暮煙越來越看不起這個丸子這個狗係統,自從喊了他一聲爹後,徹底不要臉。
很快到了給孩子擺百日宴的時候,大半個京城的人都接到了王府的邀請。
林父作為新晉的禮部尚書自然也在內,林潤玉也跟隨父親一起來到王府。
宴席上,林潤玉借故出恭離席,到了後院,進了一間不起眼的客房,溫氏抱著孩子早已在那裏等著。
“一家三口”算是團聚了。
而外麵的筵席進行到一半時,怡紅樓的花魁突然不請自來。
薑城看到她,心裏咯噔一下,立即讓下人把她帶出去。
“薑二少放心,我不是來搗亂的,隻是帶了個人來告訴你一些事,”
花魁緊接著對身後的老者說了幾句話,老者走到眾人麵前,
“薑二少可否告知老生,治好你身體的是哪位名醫,我好向他討教學習一下,”
薑城被他問懵,“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根本就沒病。”
老者不和他爭辯,從袖口掏出一張寫滿字的紙遞給薑城,“二少,請看,這是之前這位姑娘讓我給二少把脈時,老生記下的二少的病情。”
薑城看不懂紙上記得是什麽病,隻是“不育”兩個字,他卻知道是什麽意思。
他孩子都有了,怎麽可能不育。
薑城隻以為是花魁故意找人來給他難堪,立馬就讓下人把兩人趕出去。
隻是花魁卻不如他願,“之前你待在怡紅樓的半個月,我前後找了五個大夫,在你睡著後,為你診斷,每個大夫得出的結論都是一個結果,”
花魁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所以你該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不是溫氏所生孩子的親爹。”
花魁這話一出,來吃筵席的客人,皆是一驚,緊接著伸長了耳朵,瞪直眼睛,唯恐錯過一點八卦。
全場隻有暮煙一個人,仿佛在狀況之外,專心吃飯。
劉氏盡管有所懷疑,也不可能當著這麽多客人的麵,請了大夫給薑城診斷。
隻讓人把花魁和大夫請出去。
花魁拿錢辦事,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不用人趕,自己主動離開。
而此時在後院團聚的一家三口,也知曉了前院的情況。
溫氏看了一眼尚在繈褓裏的孩子,狠了狠心,讓林潤玉帶著孩子從後門離開。
待筵席散去,劉氏不顧薑城的意願,強行請了大夫給他診斷。
結果和花魁帶來的大夫,說的一模一樣。
薑城去找溫氏,想掐死那個孽種,隻是那孩子早已沒了蹤影。
生父是誰,除了溫氏再無第二個人知情。
劉氏叫了溫家父母來商討此事,誰知溫家父母一聽,立馬和溫氏斷了關係,匆匆離開王府。
劉氏隻能把溫氏幽禁在別院,一輩子不能再出別院。
而薑城自證實了自己不育後,再沒臉出王府,整日間酗酒,沒多長時間就丟了府衙的職務。
“爹,真是沒想到,薑城大婚夜,你給他吃的那顆絕子藥,威力這麽大啊,”丸崽感慨。
暮煙翻了個白眼,“我出手的東西,威力有小的嗎。”
丸崽一頓xxxxxs輸出。
薑城在消沉了一段時間後,突然開始晝伏夜出。
劉氏起初派人暗中跟著他,發現他每次隻是和那幾個熟悉的朋友聊天後,便撤了跟著他的人。
薑城發現跟著他的人沒了,便開始一點點往府裏拿東西,每天拿一點。
半個月後,薑城不再夜裏出王府,又恢複了之前待在房裏不出門的狀態。
府裏人隻以為他在外麵聽了風言風語受了刺激,除了給他送三餐,沒人敢去和他說話。
這天深夜,薑城背著一個包袱走出房門,往別院去。
別院大門緊鎖無人看管,薑城掏出一根鐵絲,隨便捅了幾下,沉重的鎖輕鬆被撬開。
溫氏睡得正熟,隱隱約約感覺一雙眼睛在緊緊盯著她。
她睜開睡得惺忪的眼,就看到薑城一張笑的陰森的臉,站在她床前。
她隻喊了一聲,就被捂住了嘴。
這種感覺她很熟悉,當初薑城夜裏就是這麽折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