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三七 跪下叫奶奶
我現在很緊張,特別特別的緊張,理論上白子惠答應我的可能性很大,因為她不止說過一次我們結婚,但是那個時候,她理智佔上風,跟我結婚不全是因為愛我,而是跟我比較自由,我比較容易控制。
隨著我們越來越融洽,我覺得我們之間有感情,這感情也越來越深厚,我希望白子惠是全心全意愛我才嫁給我,這對我很重要,我是一個男人,女人不是為了別的原因,而是因為愛才嫁給我,這讓我很滿足。
我盡量達到完美。
可是,任何事情都有可能,都有意外,白子惠有可能為了今天晚上我開的玩笑,氣急敗壞就不嫁給我了,所以,不能太自信,白子惠沒有說我願意,那就不放鬆。
今晚這麼美的月光,這樣的美景,湖光月色之中,希望白子惠看到我的誠意,看到我的心。
時間好慢,一秒都好慢,感覺好像過了很久,抓心撓肝的感覺,好討厭。
為什麼還不回答,你在猶豫什麼,白子惠。
我等著白子惠開口,現在的感覺好像再等待審判,沒等來白子惠的回答,卻等來她的心聲。
「董寧這個混蛋,我還以為他沒放在心上呢。」
「該死,剛才快把我氣死了。」
「現在,心裡暖暖的,這種感覺,不錯。」
「心跳的好快啊!」
「讓他多跪一會吧。」
「地下好像挺涼的,不過誰讓他剛才騙我的。」
「不過,這裡布置的還真挺美。」
「算了,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從盒子里拿出來戒指,然後戴在手指上,還不錯,很合適。
「我願意。」
這聲音如天籟。
我站了起來,抱住了白子惠,對著她的嘴唇重重的吻了下去,白子惠回應我。
怎麼辦,親的快要窒息了。
過了很久,白子惠推開了我,大口的喘著氣,說:「董寧,你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笑了笑,說:「嘿嘿,情不自禁。」
沒辦法,真的高興,雖然心中有預感白子惠會答應,但是真的聽到白子惠說我願意,那感覺真跟升上了天一樣,特別的爽,全身戰慄。
這個時候秦凱一路小跑過來了,手裡拿著一大束玫瑰,遞給了我,我把花給了白子惠,紅紅的花,趁著白子惠更加嬌艷。
白子惠深深嗅了嗅,她說:「很香。」
我說:「香就好,咱們走吧。」
白子惠依偎在我懷裡,問我,「去哪裡?」
我說:「回家啊!回咱們的家。」
白子惠小聲的說:「這麼著急回去幹什麼?」
我說:「我當然著急了,回去入洞房,我要當新郎。」
白子惠低低罵了一句,「去死!」
我們這就要走了,今晚這些準備我花了錢,他們會收拾乾淨的,求婚成功,直接回家,暢談一下人生,水乳交融才是正經事。
走之前,我把秦凱叫到一遍,我說:「小秦,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秦凱不明白,他說:「董哥,你問什麼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說:「就是彭夢琳的事,那個騙子,你應該查的差不多了吧。」
秦凱點了點頭,說:「是查差不多了,馬上準備攤牌了,剛才彭夢琳給我打電話,說董哥你告訴她,那個騙子的事,謝謝你董哥,我還不知道要怎麼說呢。」
我說:「加油吧,不過也別太在意,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沒準你洒脫一些,就可能成了呢。」
秦凱說:「我知道了,謝謝你,董哥。」
告別秦凱,牽起白子惠的手,我說:「走吧,老婆,咱們回家。」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說:「誰是你老婆。」
我說:「鑽戒都戴上了,還說不是我老婆。」
白子惠說:「那是被你騙的。」
我笑笑,說:「能騙說明我有這個本事。」
牽著白子惠的手,往公園外走去,白子惠單手捧著花,一臉的甜蜜,我也很滿足,走著走著,迎面走過來三個男人,隔著老遠便聞到酒氣,沒少喝。
三個人估計剛喝完酒,來公園裡走走,吹吹牛逼回家。
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借著酒撒潑。
「哎呦,這妞長得真漂亮。」
「卧槽,跟天仙一樣。」
「皇冠里的小姐比她差遠了。」
白子惠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把小姐跟她相比,什麼意思,是說白子惠也是小姐被。
白子惠不高興了,我就更不高興了。
今天還挺高興的,遇上這個事,跟吃了屎一樣,噁心。
我說:「你們嘴巴乾淨一點,賠禮道歉,我今天心情好,可以放過你們。」
說實話,我不想惹是生非,所以說的這麼猖狂,只希望這三個人聰明一點,認個錯算了,就過去了。
「草,你他媽說什麼呢,還賠禮道歉,賠你媽個比。」
「傻逼!」
這三個人罵罵咧咧,其中有一個人更是沖著白子惠過來了,說:「陪我玩玩啊!少不了你錢!」
這就過分了。
我對白子惠笑了笑,說:「老婆,往後站站,我怕血濺到你身上。」
白子惠捧著花說:「你要打架啊!」
我說:「必須打,這要不打不是男人,提前說,這三個人不是我安排的,沒想搞英雄救美的戲碼!」
白子惠說:「那你小心點。」
說完,白子惠往後退了退。
「美女,去哪啊!過來玩啊!你男人不行,還是跟我們走吧。」
啪啪啪!
上前,不幹別的,就是抽臉,狠狠的抽,不光抽臉,還抽嘴,讓他們亂放屁,臭不可聞。
我打的很狠,一個巴掌一個人,打上了就倒下,巴掌受力面積大,打不死人,如果用拳頭,直接往他們腦袋上削,我把控制不住心中怒火,讓他們不死也沒半條命。
扇倒之後,隔了好一會,他們三個才爬起來,心裡自然又是把我狠狠的咒罵了一頓,可是表面上不敢造次,三個人都喝多了,搖搖晃晃的,哪裡有什麼戰鬥力。
捂著臉這三個人就要走。
「讓你們走了嗎?」
這話說出去,三個人邁開腿就要跑,上去,連著三腳,把他們踹趴下,三個人躺在地上直哼唧。
他們就是活該,自找麻煩,平時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就是流氓地痞,平時干點偷雞摸狗的事,喝了點酒就去洗浴中心瀉火,看到漂亮姑娘就調戲,如果旁邊有男人,三個人便仗著人多,打一頓。
這種人活著沒什麼意義。
踹趴下之後,三個人開始說好話了。
「大哥,我們錯了。」
「對,我們錯了。」
這種話一點也不走心。
我指了指白子惠,說:「叫奶奶。」
三個人愣住了,白子惠也愣住了,她掐了我一下,那意思是在問,董寧,你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他們記住這件事,最好永遠別忘記。
我說:「叫啊!你們剛才不是挺來勁嗎?不叫今天就別走了。」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上前又是三腳,這三個人終於知道我不是鬧著玩的。
「奶奶,我們錯了。」
「奶奶,別生氣了。」
「奶奶,我們下次不敢了。」
嗯,認錯態度還算不錯,下次遇到這種事還這麼搞。
白子惠笑得不行,我看差不多了,說:「你們滾吧。」
三個人爬起來,身子搖搖晃晃的走了,有一個走了幾步,哇的一下子吐了,另外一個同伴看到他吐,也乾嘔起來。
我拉著白子惠的手,出了公園,上了車。
動車子,白子惠還在笑,她說:「董寧,沒看出來,你這個人一肚子壞水,蔫壞。」
我嘿嘿一笑,說:「等回去,讓你看看我這個壞人,到底有多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