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九 製片人
她婉轉，他野蠻。
兩個人放縱的時刻，沒有想到更多，林知暖只覺得眼前晃晃悠悠的，彷彿到了天堂，姜起山依然。
畢竟兩個人都結婚那麼多年了，在這方面早就輕車熟路，她身體的每一個密碼，他都知道，正如他什麼時候是最興奮的時候，她也知道一樣。
所以，林知暖最近皮膚越來越好，胸越挺，臀越俏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所以，姜起山身上越來越重的男人氣息也不是說來就來的。
這是兩個人相互作用的結果。
「還喜歡厲山嗎？」姜起山也累極了，問了林知暖一句。
林知暖搖了搖頭，「不喜歡了，本來也不是那麼喜歡，就是因為他長得還行，我就看看而已。」
「你不覺得你男人也很好看嗎？」姜起山問了一句。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兒老了！」林知暖撫摸著姜起山的臉說到。
「老了？」姜起山皺眉味道，他今年才三十八歲，怎麼都不會老到和帥絕緣的地步，想不到他的老婆竟然這麼說，任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他又把林知暖壓在了身下，林知暖恍然著說到，「幹什麼？剛才不是來了一次了么？」
「不是說我老了嗎？讓你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林知暖「啊」地叫了一下子，開始告饒，「剛才你都把人家那裡弄得又酸又痛了，我知道你不老！」
姜起山笑笑，不過今天晚上，他還是沒有繞過她，如果今天晚上她是又酸又痛的話，那麼明天她就是更酸更痛了。
這幾天，陸淮安一直在北京開會，不開會的時候，就會抽時間到姜起山家裡來和一群女人們開會，關於劇本的寫作問題，他的意見還是要一改再改，細節到每個主角說過的每一句話，用過的每一個詞，是否符合人物的身份，他都要積极參与，絕對不像林知暖預想的那樣：他只提個參考意見就好，這是他女朋友的作品，他誓要讓這部戲發揚光大，讓他女朋友的名字出現在全國各地。
不過林知暖今天兩眼無神，渾身乏力。
成釧問她怎麼了，李維一推了成釧一下：這還用問，肯定昨天晚上被老公給收拾了唄！
這群已婚婦女，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當著兩個大男人的面說出來了，姜起山本來就是當事人，當然無所謂，陸淮安權當沒有聽見，他忽然間也很想念小麗了。
想著開完會了，趕緊回到揚州去，畢竟揚州才是他和小麗的家。
其他兩個女人還在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姜起山看著林知暖瞌睡蟲上來了，竟然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不過，他也困了，可是卻不能夠表現出來，他們在討論劇本，他就在一邊捧著公司的材料在看。
林知暖的劇本改了好久好久，大概有三個多月吧，這三個月當中，林知暖隨著姜起山去了一趟創傳媒公司，就是姜起山入股的那家，現在姜起山已經是最大的股東了，姜起山已經把這家傳媒公司改名了叫做「姜氏傳媒」，姜起山的公司大多數以他的姓氏或者他的名字為名，因為股東的變化，所以公司內部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姜起山和林知暖參加了新的剪綵儀式。
剪綵的時候，林知暖站在姜起山後面，已經是冬天了，天有些冷，這次是新公司的落成以及新劇正式啟動儀式。
女主角的人選是林知暖親自選的，叫做鍾靈兒，才剛考上大學，人很聰明，文文靜靜的，才十八歲，今年剛剛考上大學的英語專業，林知暖不想找一個有演員經驗的人來演，因為有演員經驗的人，全是演的，林知暖看了好多好多遍小說，劇本又是她親自寫的，所以，蘇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她的心裡已經有了很清晰的概念，羞答答的，卻不是演出來的那種羞答答，而是真的羞答答的，當鍾靈兒站在三個女人面前的時候，這三個女人頓時覺得鍾靈兒就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真實寫照，反正比起他們這群已婚婦女來，是嫩的能夠掐得出水來。
李維一可不讓鍾靈兒見到傅守年，因為害怕產生意外，這種意外會讓她的婚姻受到威脅，她不想讓自己處於這種危險當中，她是一個聰明人，不過，傅守年就看了一眼鍾靈兒，就不看了，也沒有李維一想象得那種眼神。
李維一挺納悶的，不過，自己的老公沒有看上鍾靈兒，她倒是挺高興的，甚至一眼都沒有多看。
晚上，她躺在床上，問道傅守年，為什麼沒有多看一眼鍾靈兒。
「沒看上還有為什麼？」傅守年有一搭沒一搭地在翻看著自己的手機。
「她那麼漂亮，你為什麼沒有看上她，說啊！」李維一一直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傅守年實在被他弄得沒有辦法了，說了一句，「她太嫩了，小白菜，我喜歡老司機，而且是長得漂亮的老司機~！」
李維一沒有回過神來，問了一句，「誰是老司機？」
傅守年瞪了李維一一眼，「你說誰是老司機？是誰我一上傳就給我口的？誰妖媚地勾引我？誰在我耳邊輕聲地說話？」
李維一輕輕咬了咬自己的唇，笑到，「那現在呢？」
「現在怎麼了？」
「現在你還喜歡這個老司機嗎？」
傅守年一下子把李維一撲倒在身下，「你說呢？」
女演員的事情，林知暖也很擔心，但是她的性格和李維一不一樣，她也不會直接問出來姜起山，畢竟他作為「起山傳媒」的最大股東，和藝人接觸是必須的，為了女演員的事兒，三個女人曾經拉起了一條戰線，就是要防自己的丈夫出軌，可是，這個女演員的外形條件實在是太好了，簡直就是為了蘇蝶而生的，三個女人都這麼愛這本小說，所以，都非常捨不得這個女演員，所以，防止丈夫的事情就落到這三個女人的頭上了。
那天晚上，林知暖用很深的功夫取悅了姜起山，姜起山說了，從未感受過這麼銷魂的時刻，林知暖紅著臉問道，「喜歡不喜歡你老婆？」
「當然！最喜歡你這個樣子！」姜起山看著臉紅撲撲的林知暖，問道。
「那你是喜歡單純的人嗎？」林知暖問道，話題盡量往鍾靈兒身上引。
「也不是！她那種單純是一眼能夠看到底的單純，你的單純不一樣，帶著讓人探究的好奇和衝動！我看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姜起山說到。
「真的？你對鍾靈兒沒有感覺嗎？」林知暖趴在姜起山的身上，手在姜起山的身上畫著圈。
「真的沒有！」姜起山說到。
沒有就好，林知暖也不糾結這個話題了，她知道男女之間，很多的關係很微妙的，本來沒有的事兒，萬一她一問，姜起山就會有意無意地往這裡想，天長日久，就會出問題了。
所以，她不問了，不過她和姜起山說好了，這部電視劇不讓姜起山插手了，只要她們三個女人做就好了。
姜起山同意了，說本來投這個公司就是為了滿足林知暖拍電視劇的願望的，既然她喜歡，那就去做，以後都用來拍電視劇都沒有什麼問題。
林知暖很愉快地答應了。
因為簽約了是明天春天開機，所以今年林知暖就和陸淮安把本子敲定了，版權的事情也搞清楚了，因為是《廣陵夜》，整個故事都發生在揚州和北平，所以，大部分的取景都在揚州，林知暖作為出品人，製片人和編劇，勢必要和三個女人搬去揚州，但是由於她身兼數職，所以，一刻都離不開，其他兩個人是編劇，可以有說走就走，說來就來的權利。
這個本子林知暖已經完全和陸淮安都敲定好了，所以其中的一句台詞演員也不能夠改，在拍攝的過程中兩個編劇基本上都沒有事情了，只有林知暖每天在揚州盯著。
以前沒有拍過戲不知道，現在開始拍戲了才知道拍戲這麼辛苦，她要盯著每一個人，不讓他們多拿多報，還要盯著演員，讓他們把台詞全都背過，最好一個字都不要改。
所有的演員從未見過這麼嚴厲的製片人。
不過林知暖說到，她對這部戲的要求很高，求中得低，求高得中！
要求想著把這部戲做到最好，所以林知暖對每一個細節都要求到變態。
所有的演員都在抱怨，為什麼製片人的要求這麼高，不過看到製片人這麼年輕的樣子，每天都是一股勁兒地要把這件事情做好，所以，大家也都跟著她學習。
什麼都怕帶，什麼都怕擰成一股勁兒，而林知暖身上，恰好有這股勁兒，成功的勁兒。
本來別的劇組三五個月就能夠拍好的戲，林知暖的劇組拍了整整八個月！
這八個月中，姜起山大部分時間都在秦淮待著，所以晚上林知暖拍完了戲，就早早地回家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最歡愉，白天兩個人分工，晚上兩個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