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她當然是喜歡的
第193章她當然是喜歡的
喜歡,她當然是喜歡的。
可是她現在已經不配了。
溫詩寧清冷麻木地彎了彎唇,“小叔叔,你想多了,我誰也不喜歡。”
顧榮軒捏著她的下巴,“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你讓我說什麽?”溫詩寧覺得可笑,“說你已經有了沈夏我還犯賤喜歡?”
“還是說明知道你包庇害死我們孩子的凶手,還不計前嫌地喜歡你?”
顧榮軒眸光動了動,鬆開手心痛地在她臉上撫著。
“孩子的事……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你,沈夏對我有恩,我會懲罰她的,你放心。”
“已經無所謂放不放心了”溫詩寧淡道。
“還有……我沒跟沈夏結婚,我不跟她結婚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顧榮軒”溫詩寧氣憤地擋開他的手,“你當我是養的寵物嗎?高興了就哄一哄,不高興了就一腳踢開。”
“隻要你願意,哄一哄我照樣衝你搖尾巴,是嗎?”
“我沒這麽想”他說。
“你沒這麽想,可你正在做這樣的事。”
“……”顧榮軒無話了。
雖然拿寵物做比喻不太好,但實事好像真的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又一次又一次的想把她往回哄。
許久顧榮軒又道:“對不起!沈夏的事我會處理好,我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現同樣的事,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好嗎?”
“……”溫詩寧不說話,手上不停地換著台。
“這樣吧!我做一個改進計劃書,然後簽字畫押,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怎麽樣?”
顧榮軒想摸她的頭被她躲開了。
“不用了。”
“我是真心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可以去做個公證,你還可以想個懲罰機製,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我有了別人的孩子”她打斷他說。
顧榮軒半天才緩過勁來,不敢相信地問,“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溫詩寧放下遙控器,正式地看向他,“我有了別人的孩子。”
“怕你不理解,我給你說得詳細點。”
“‘我有了別人的孩子’有兩層意思,一層是我跟別人睡了,二層是我要給別人生孩子了。”
顧榮軒仔細想了想溫詩寧前段時間的行蹤,“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她問。
“時間上不可能,你跟陸霄才住了幾天?怎麽可能會懷孕?”
顧榮軒一直有安排人跟著她,她做什麽事他不知道,絕對不可能。
怕給陸霄惹麻煩,溫詩寧說:“不是陸霄。”
“那是誰?”
懷孕是騙人的。
又哪裏來的‘誰’呢?
“他,我也隻見過一次的,別讓我不知道人家是誰,知道也不會說出來,以你的性格,你肯定會去打斷人家的腿,我孩子的爸爸不能是殘廢。”
溫詩寧平靜的就像是在討論電視新聞一樣。
顧榮軒氣得青筋爆起,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意誌力才將殺人的衝動壓下去。
“好,我換個問法,你什麽時候睡別人的?”
要真有這種事,他一定要弄死跟在溫詩寧身邊的人。
“小叔叔,你不是吧?”溫詩寧勾了勾唇笑的嫵媚,“你接下來是不是要問姿勢和感受了啊?”
“……”顧榮軒氣的說不出話。
溫詩寧突然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小叔叔,你不是真想問吧!笑死我了。”
“你既然這麽想知道,我就知道你吧!”
“從哪兒開始說起呢?”她做出回憶的神情,“先從脫衣服開始吧!”
“他脫衣服手法特別好,溫柔又不失野性,度把握的非常好,姿勢……他總能把溫柔和野心糅合得很好,既能勾起欲望又不會覺得反感。”
說著她裝地陶醉了一會兒,“堪稱完美。”
不會覺得反感……
堪稱完美……
這些話像是子彈一樣打在他心上,火辣辣的痛,無法形容。
痛之後就是發了瘋似的暴躁,他感覺身上每個血管都在叫囂。
叫囂的仿佛是困在牢籠裏的猛獸。
顧榮軒紅著眼睛捏住她的下巴,仿佛要將下巴捏碎,“你再說一遍!”
溫詩寧當然知道自己說的話句句直戳他的心,可她知道,不這麽說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她不想再跟他有什麽糾纏了,她不配。
“再說幾遍都一樣”溫詩寧笑著,眼淚無聲無息的掉下來,“何必自取其辱呢?”
是啊!
何必自取其辱呢?
為什麽是他自取其辱,他不要做‘取’的那個,他要做‘給’的那個。
顧榮軒直起腰露鬼魅般的笑,食指勾著衣領扯下領帶,抬手臂解開袖扣。
“你……”幹什麽?
溫詩寧話還沒問出口,顧榮軒就撲過來吻住了她。
不僅吻她,還將她手臂抬過頭頂用領帶綁住。
“顧榮軒,你想幹什麽?”溫詩寧掙紮著。
顧榮軒重重壓下來,“你說呢?”
他的憤怒的聲音染上了厚厚的欲望,聽起來格外的蠱惑。
“你……”放開我。
後麵的話被他吻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啊!”溫詩寧痛得像是被人刺穿了身體,尖銳的痛。
接下來的很長時間時裏,溫詩寧被無數種感覺推進。
酥麻的快感、時而混沌時而尖銳的痛、陷入痛苦深淵的恐懼……
他停下來進,溫詩寧感覺自己像一塊揉爛了的抹布,滿目瘡痍。
都說食色性也。
這種事不應該是讓人愉悅的嗎?
為什麽他會這麽激烈,而她為什麽又這麽恐懼呢?
盡管此刻溫詩寧不著寸褸,可她的第一反應還是逃。
仿佛自己麵對的不是愛了十多年的小叔叔,而是一個要將她吃幹抹淨的猛獸。
“啊!”
溫詩寧站下床就腿軟的摔在了地上,渾身哪哪都是痛的。
顧榮軒冷著臉把被子丟到她身上,起身進了浴室。
擺爛吧!
溫詩寧扯過被子蒙住腦袋靠著床沿坐著。
心裏無數種感覺堵在那兒,理不清、說不出、道不明……
她好像又犯病了,不知道該怎麽正確表達自己的情緒。
隻好放空坐著。
就像是小溪裏一塊突起的石頭,任由時間從身邊流走。
直到有人強行扯蒙著腦袋的被子。
她以為是顧榮軒,沒想到是個陌生女人。
“我是顧總給您找的家庭醫生”她說。
“……”溫詩寧將空洞的目光移開,重新扯過被子蒙上。
“顧總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你走!”
溫詩寧懶得多說一個字。
“顧總交代過,不處理好你的傷,我不能走。”
“你是怎麽進來的,你沒經過我同意進來,我可以報警抓你的”她不想在陌生人麵前展示自己的傷,大家都是女人也不行。
“我敲門了,你一直不開,我打電話給高助理,他給了我開鎖密碼。”
醫生一邊解釋一邊帶上口罩、手套扯被子要給她檢查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