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給四嫂是不是下藥了?
魅影集團大廈的門口早就準備好了,紅地毯,大花籃,一見車子行駛過來,禮炮衝天,砰砰的響徹了整個凡城。
記者的相機也是爭先恐後的咔咔咔,生怕錯過了好鏡頭。
江子淮西裝革履的站在門口迎接,等邢少尊和寧瀧從車裡下來,咔咔咔的響聲跟得了失心瘋一般,瘋狂的快門。
周圍分別由保鏢攔著,不讓任何人接近。
邢少尊面帶微笑的走到寧瀧身旁,一臉寵溺的將她攬在懷中,寧瀧也微微抬頭朝他露出一個甜美又純凈的微笑。
好一對金童玉女!
僅僅這一個溫柔的畫面,就完全填補了過去兩個多月,寧瀟沒有露面帶給大家的不爽與猜測。
「歡迎!歡迎!」江子淮迎上前鼓掌。
隨後跟來一陣,「熱烈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哈哈哈….」江子淮笑得合不攏嘴,這棵搖錢樹啊,「哎喲,我的小寶貝啊,都擔心這段日子你會被四哥折磨成家庭婦女,瘦成一道閃電,今天見了才知道,四哥是有多疼你!」
寧瀧只是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抿嘴一笑,隨後眼神又回到了邢少尊的身上,沒有回話。
江子淮開心壞了,要知道,以前的寧瀟那可是正眼都不瞧他的啊!雖然他好歹也是她的老闆!但是這女人絕逼傲得目中無人。
「寶貝是你叫的嗎?」邢少尊冷不丁的開口了。
江子淮才不管呢,喜滋滋的走到寧瀧的另一側,盯著寧瀧看,討好說,「四嫂,大伙兒等你等得好苦啊,特意準備了歡迎宴,晚上一定要多喝點。」
四嫂不說話,就是看著四哥。
江子淮看出名堂了,瞪著邢少尊,「哎我說,你給四嫂是不是下藥了?」
邢少尊白了他一眼,不屑的問,「我還需要下藥?切!」
多少女人拜倒在他西褲下,也不找個計算器合計合計。
從下車一直到辦公室,寧瀧一直遵照尊哥哥的囑咐,不要和陌生人說話,除非覃塘找她。
江子淮瞅瞅寧瀧,又瞅瞅邢少尊,覺得特別的蹊蹺。
瀟大美人兒那絕美的雙眼那純情的眼神兒真的是一秒鐘都沒有從四哥的身上移開過!!!
魅影的員工也都沸騰了起來,一邊吃著發下來的喜糖,一邊伸長脖子看這對金童玉女。
「她之前耽誤下來的工作,該繼續的繼續。」邢少尊說。
江子淮大手一揮,「哎,剛回來談什麼工作,待會兒去科德酒店,給瀟瀟接風。」
邢少尊不說什麼,看向覃塘,「別太晚回來。」
「你不去?」江子淮斗膽問。
「公司還有一堆事情,你們玩兒吧。」邢少尊起身。
「好好好!」江子淮更加開心了,這位爺不去就好,不去就好。
寧瀧眼巴巴看著尊哥哥就要離開,那眼神兒千萬般的不舍,話說自結婚以來,她還沒有這樣與尊哥哥分開過呢。
雖然尊哥哥之前就跟她說好了要她好好聽話,可是,心情不聽話啊,眼淚更不聽話,嘩啦啦流了下來,楚楚可憐。
邢少尊知道背後有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為了給她吃一顆定心丸,他決定轉身,腳步不聽使喚的走到她面前,高大偉岸的身體情不自禁的俯下九十度,如紳士,準確無誤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輕薄柔軟的嘴唇自帶清香,淚光閃在他的眸中,這該死的鬼使神差!
他只是想給她一個鼓勵的微笑好么,怎麼就親上來了!
寧瀧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本就不會接吻,只是本能的想和尊哥哥貼得更近,再近一些。
一群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眼看著這小兩口只是短暫的分離竟然也如此的難分難捨,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又是恨啊!
什麼叫新婚燕爾新婚燕爾!這就是!!
以前是各自禍害,現在的聯合起來害死人不償命!
「乖,晚上我過來接你回家。」邢少尊不舍的鬆開她,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如鷹一般的雙眼此時此刻是溫柔無限啊。
站在一旁的女人都快要hold不住了,好想跪舔啊!
「嗯。」寧瀧含淚點頭,那叫一個柔弱啊。
站在一旁的男人也快要hold不住了,好想疼她啊!
江子淮抹了兩大把辛酸淚,這場面實在是太感人了!!大義凜然說,「兄弟,你放心去吧!嫂子就交給我了!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堅決不讓別人窺凱!」
自己卻不住的流哈喇子!
邢少尊拍了拍他的肩,也很無奈啊好不好,「沒辦法,你嫂子現在離開我一秒鐘都不行。」
江子淮暗暗的朝他豎大拇指,「哥,求教!求鞭策!」
「改天再說。」邢少尊勾了勾唇角,對覃塘說,「有事打電話。」
江子淮又瞅了瞅寧瀧,這個女人身上那囂張跋扈的氣場在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就被邢少尊吞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邢少尊走後,寧瀧就缺少了主心骨,有點無所適從。不過尊哥哥的話她一個字都不敢忘,也就沒有理會所有人。
江子淮還想和寧瀧套套近乎,被覃塘攔了下去,「江少,四哥吩咐過,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與四嫂聊天,還請出去。」
「尼瑪!」江子淮跳了起來,嗷嗷叫,「覃塘,你什麼意思,我和四哥什麼關係,和四嫂什麼關係,能一樣嗎?」
「抱歉,我只聽四哥的。」覃塘一點都不給他面子,隨後就上來幾個保鏢,氣勢洶洶的。
江子淮氣死了,扭身就給邢少尊打電話,「你嘛意思啊!我都不能和四嫂掏掏心窩子?」
「你的心窩子太臭了,別搞污染。」邢少尊話說得也難聽。
「邢少尊!」江子淮好想摔手機。
邢少尊突然笑了笑,玩味兒的說,「你四嫂這些日子身體虛弱,得悠著點兒。」
「禽獸!簡直就是禽獸啊!」江子淮何許人,一下子就聽懂了,瞬間也覺得舒坦了,「我就說你最近怎麼那麼收斂了,原來是在家裡早干過度了!」
邢少尊懶得聽他臭屁,掐斷了電話,嘴角不由得浮出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