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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告訴她?林遲想,「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從哺乳動物到人類,雄性動物扮演的角色就是戰鬥,為雌性動物戰鬥,從而獲取青睞,然後傳承後代。
最原始的戰鬥全憑蠻力,隨著社會的發展,漸漸演變成,智慧的比拼。
在這一點上,林遲是有絕對的自信。
「阿遲,既然我決定和你好好相處,就不會三心二意,況且,我和連煜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兒,你犯不著和他較真兒。」馬玉邇一臉的認真,目光平靜,平靜得好像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驚動得了她。
「好。」有她這句話,林遲就放心了。
林遲是放心了,可連煜的心卻無處安放.……
玉邇沒有回來的時候,他並沒有多麼強烈的感覺,心底那一湖死水,當突然從寧瀧手上看到她字跡的時候,就如丟進來一顆小小的石子兒,「咕咚」一聲,沉入海底,已經足夠讓湖面大亂方寸。
一直不敢直言面對的人,從內心深處鑽了出來,令他猝不及防。
他才恍恍惚惚的明白,他是有多麼在意這個女人,多麼想念她,多麼愛她。
被存封的記憶,是從幼兒園開始,只要哪個女孩子和他說了一句話,她就要去揪人家的小辮子,兇狠的發出警告。
後來上小學了,總要黏著跟他坐一排,班主任怎麼勸都沒用,叫來家長,家長反而說她這孩子只有和他坐在一起才能好好學習.……
初中情竇初開的年紀,她收到了很多男孩子的情書每天在他面前炫耀,因為他一封都沒有,這很不科學,後來才知道,他的情書早就被扼殺在了女生的被窩裡.……
沒人追他,高中他就主動去追校花,最後她光榮的成了一校之花.……
本來想在高考填志願這一環節擺脫掉她,死活不讓她看自己的志願表,當他一個人走在大學的校園裡,感受沒有人追的自由呼吸,怎一個爽字了得!以為終於可以不再被她煩著了!結果……這種感受還沒享受到一個月,輔導員就帶著她站在講台上介紹新同學給大家認識.……
已經亭亭玉立站在人群中令人過目不忘的她站在講台上,偷偷的沖他拋了一個亮晶晶的媚眼.……
是在驕傲的說,「煜,你跑不掉的……」
淚水從連煜的眼角滑落下來,他從來不知道,曾經她的一顰一笑在自己的腦海里居然如此深刻到刻骨銘心.……
「愛,想愛,卻不付諸行動,又算得了哪門子的愛!」
連煜想起寧瀧的話,吸了吸鼻子,振作精神,不能泄氣!!
見那個男人從玉邇的別墅里出來,打開車門,將他攔住,「我們談談。」
「我不認為我們有可談的必要。」林遲底氣十足,畢竟玉邇是站在他這邊的,「玉邇也說了,你只是她的好哥們兒,她的哥們兒就是我的哥們兒,我不來和你計較,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們能成為哥們兒。」
「哼……」連煜冷哼一聲,「她怎麼看待我是她的事情,而我愛她是我的事情,她阻止不了我,你更不行。」
「現在才這麼有骨氣啊。」林遲弔兒郎當的取笑,「連煜,有些事,過去了就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看得出來,玉邇這次是真的想要重新開始,你現在又這樣打擾她,不覺得對她很殘忍嗎?你和她在一起,只會將之前留下的傷口再一次揭開。」
連煜握了握拳,昂了昂脖子,從小到大過去的二十多年裡她死皮賴臉的糾纏他,那麼,接下來的大半輩子,就換做他來糾纏,「沒有痛哪來的愛?總之,我是不會放棄她的,我找你,是要正式的向你宣戰!」
是的,他要糾纏她一輩子,來彌補過去二十多年的無知。
玉邇說得沒錯,他真的是個四肢健美頭腦簡單的幼稚男人,林遲笑著拿他的話塞他,「宣戰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連煜並沒有被塞住,「在沒有分出勝負之前,我們誰都不許對她動手動腳動嘴!」
林遲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規則,實話說,不想答應,成年男人追成年女人,除了愛,難免會有一些生理上的需求。
這是人之常情。
連煜見他不答應,氣得恨不能朝他身上招呼幾拳,這個男人把玉邇當成什麼了!!
鄙視的譏諷,「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我勸你早點死了這條心,我不會放過你,老哥也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慘!」
「好。」雖然不願意參與到這麼幼稚的規則裡面去,但林遲還是答應了,「我相信玉邇,她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
農業科研基地拋屍案開庭這天,凡城的新聞記者都圍在了法院的門口,當帶著手銬的寧瀧從警車裡下來的時候,整個城市的焦點都對準了她。
所有的記者有一瞬間的愣神,這個昔日的天之驕女如今穿著囚服,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雖然有些黯然卻並沒有失去原本的光亮,容色憔悴卻依然昂首挺胸,面對長鏡頭的圍攻絲毫不怯弱,就這樣坦坦蕩蕩的被警察帶進了審判庭。
審判庭的大門打開,觀眾席下的人都回過了頭,寧忠平、楊芸、韓立書、馬玉邇、林遲,還有連煜,他們都一臉擔憂,心疼的看著她,唯獨沒看到江子淮。
寧瀧沖他們微微一笑,走進了被告席,旁邊坐著周律師,對面的原告席里,是那個叫孫富國的中年男人。
審判長宣布了案由,審判正式拉開帷幕.……
孫富國說,「法官大人,我不想殺人的,都是寧總唆使我,還說會給我升職,讓我管理工地,給我漲工資,都怪我,家裡急需要用錢,經受不住誘惑,所以才犯下了彌天大罪,我知錯了,請求法官從輕處理。」
「審判長。」周律師從律師席間站了起來,「請允許我問原告幾個問題?」
得到了審判長的許可后,周律師走到了孫富國的面前,禮貌的提問,「孫師傅,您認為您的記憶力怎麼樣?」
孫富國大概沒想到律師會提出這麼一個問題,不過,他回答說,「我記憶力很好。」
周律師微微一笑,「那麼,請問,寧總是在哪一天哪個時間段去找你,唆使你殺掉兇手的?」
「九月三號凌晨。」
「凌晨幾點?」
「凌晨…三點鐘。」
「她穿了什麼顏色的衣服?」
「.……」孫富國懵逼了,不過反應還算快,「寧總是大老闆,我怎麼敢去看她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況且那天晚上天很黑。」
「你記憶力那麼好,再好好想想,她那天是穿的黑色還是白色?」
「我反對。」孫富國的律師忽然站起來,「這個問題與本案沒有任何關聯。」
「我需要確認我的當事人和原告是否存在指使和被指使這層關係。」
「反對無效。」審判長說。
孫富國想了一會兒,「是黑色的。」
「撒謊。」周律師厲喝一聲,回到律師席,拿起桌上的報紙,「全城人民都知道,我當事人9月2日這天與江少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晚上和江少一起回到了別墅,並再也沒有出來,我的當事人在9月3日凌晨三點鐘在別墅,並沒有與原告見過面,此事由江少可以作證。」
「傳證人。」
江子淮被帶上了法庭,他曖昧的看了寧瀧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他的臉上。
審判長問,「江子淮先生,9月3日當晚,您是否一直和被告人在一起?」
江子淮莊重的回答,「是的,整整一個晚上我們都在一起,夜裡一共做了三次,到了凌晨才睡下。」
「噗…!!」庭內一陣低笑,議論紛紛。
「肅靜!肅靜!!」審判長敲了兩下法槌。
寧瀧面無表情,心裡把邢少尊罵了個狗吃屎,居然敢這樣詆毀她,哼!
「法官。」寧瀧正義凜然,「那晚我的確是和江子淮在一起,但是,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我們的關係還沒發展到那個程度,我們睡在了不同的卧室。」
「.…..」江子淮的心在滴血!!死女人!!這個時候還較這個真做什麼!!
包括審判長在內的所有人都被寧瀧的話給驚住了!!
「江子淮先生,請對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作偽證是要判刑的。」審判長恢復莊嚴,「9月2日至9月3日凌晨這段時間,是否和被告一直在一起,如何證明?」
「我的確是和寧瀧都在別墅里,也許是我太想和她那個了,所以大概是在夢裡和她做了三次…」
「.…..」全場目瞪口呆!!!
江子淮自說自話,說得還挺委屈的,「不過,那畫面實在是太逼真了,我總感覺自己和她做過…」
下面的人又開始笑了…
「肅靜!肅靜!!」審判長又敲了兩下法槌。
孫富國的律師在這時立馬反駁,「也就是說江少並沒有證據證明9月3日凌晨依然還和被告在一起,被告也說了,他們睡在不同的卧室,被告完全有機會趁江少睡下之後和我的當事人見面。」
「嗯。」審判長點頭,江子淮被撤下了,坐到了觀眾席里,被韓立書一群人給嫌棄了…
這麼公正公開的場合,怎麼能目無法紀的秀節操秀下限!!
「法官,我還有一個問題。」周律師繼續提問,「孫師傅,您口口聲聲說是自己殺的人,那麼,我再請問您,能詳細的描述一下,您是怎麼殺死兇手的?您一共殺了幾個人?分別用的什麼兇器?都是怎麼將他們殺死的?請您回憶一下當時的場景。」
孫富國看了自己的律師一眼…
周律師說,「我相信以孫師傅的記憶力,肯定還清晰的記得當晚的情況。」
「我是遵照了寧總的指示,先去找他們三個人喝酒,並告訴他們警察正在通緝他們,給他們送錢,讓他們趕緊離開凡城,其實我早在酒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藥,等他們被我迷暈了之後,用準備好的水果刀,一刀捅在了他們的心臟。」
「不錯,他們的確是這樣被殺死的。」周律師認可,「能在生命緊要關頭和他們喝酒,想必孫師傅一定和他們很熟很熟,算得上過命之交,那麼,孫師傅,您能和大家介紹一下,您這三位朋友都是什麼樣的人?都有什麼顯著特徵?」
「這…」孫富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了…
「請回答我的問題!」周律師嚴厲的催促。
孫富國將目光再一次遞給了律師,帶著求助…
律師站起來,「我反對!」
「反對無效!」
「說不出來?」周律師笑了笑,「那我來幫你說,因為你並不是什麼殺人兇手!」
孫富國急著辯解,「我是殺人兇手!我是殺人兇手!」
「的確,從案發現場的指紋和遺留下來的線索,都足以證明你是殺人兇手,但,正因為整個現場做得特別完美,所以才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寧總讓你找他們去喝酒,你以什麼樣的身份來與他們喝酒?他們三個人正在受到警方的通緝,試想這樣的人在這樣的時候肯定是對任何人都存有敵意的,如果不是特別親近熟悉的人,根本找不到他們,更別說是一起喝酒了。」周律師義正言辭,「而根據孫師傅現有的人脈顯示,您和這三位根本沒有交集,並不認識,甚至連他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整個事件被周律師這麼一說,雖然只是喝酒這件小事,但反襯出來的竟是另一番關係層,全場不禁嘩然…
沒有人會料到,居然還有人往自己身上攬罪,還是死罪!
「肅靜!肅靜!」審判長第三次敲起了法槌,「原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孫富國準備了一肚子的台詞,只用了五分之一都不到,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辯解,只好繼續向律師求助。
「為什麼要說自己是殺人兇手?來陷害我的當事人?!」
手術台的空間很小,但絲毫不對邢少尊造成困擾,他翻身上去壓在了寧瀧的身上。
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吻了,寧瀧很自然的能接住尊哥哥的親吻,只是,她感覺這次好像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具體哪裡不一樣,她也不知道。
邢少尊是知道的,之前的親吻,總是會有所保留,甚至不情不願,只是為了身體的某種需求而做的望梅止渴行為。
那麼這一次,他把全部的心思毫不保留的傾注在了這一次的親吻里,纏上她的唇舌就不願鬆開。
一隻大手固定著她的小腦袋,另一隻大手伸入到她寬大的病人服里,手掌握住她纖嫩的腰,一寸一寸的匍匐前進。
寧瀧的身體被燥熱的大手往上摩挲,不由得微微一顫,嘴巴又被尊哥哥堵著,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嗯呀」的低吟。
邢少尊靈敏的耳朵很快收到信號,手掌找到了根據地,裹住了那一處飽滿,輕輕揉捏…
「啊~~尊哥哥…」如果說寧瀧對親吻產生了一定的免疫力,那麼她對邢少尊這一系列的撫摸,是絲毫沒有抵抗力的。
為什麼說新婚之夜,才一下下就有了反應,也正是如此——摸得不夠多嘛。
「小瀧,抱著我。」邢少尊滿嘴柔情。
寧瀧就伸出手臂將他抱住,如此一來,身體的相處更緊實了。
但是親吻與撫摸並不是邢少尊的最終目的,他探入在寧瀧衣服裡面的那隻手從裡面將病人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絲毫不費力氣,再掀開。
純白如雪的身體里兩座白嫩的圓潤一點殷紅粉粉嫩嫩的,就像小兔子的小鼻子一樣可愛。
寧瀧只顧著和尊哥哥親吻,並不知道,早已春光一片,而那隻著了魔的大手撫在兩乳之間,蹭著胸前那一條線直直的往下而去。
寧瀧只覺得身體在這隻大手裡慢慢發熱,胸口似乎有一道難以名狀的緊張感,忍不住又喚了一聲,「尊哥哥…」
「嗯?」邢少尊輕輕的給了回應,但是大手卻並沒有停止,穿過帶鬆緊的褲腰,進入到她的盆骨,再往下,就是封禁的玉門關。
他的手有些發抖,身體早已經在撫慰小鬼的時候,整裝待發了。
他能感覺到小鬼渾然不覺的緊張,應該還不知道接下來要面臨什麼,卻是遲早都要面對的。
毫不猶豫的將褲子往下拉掉,他的大手劃過她的大腿,朝里側移動,最終橫在了玉門關外,輕輕扣了扣玉門關門。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侵擾,寧瀧的身體忽地緊收,同時,「啊!~~」
這門關得很死,想要進去得要點磨牙的功夫,輕輕喚了聲,「小瀧…別緊張,什麼都別想,就想尊哥哥,好不好?」
「唔…嗯…啊…好…就想尊哥哥…」寧瀧就真的很聽話,跟著回應他。
「抱著我,親我…放鬆…身體放鬆…」邢少尊的聲音柔得能流出水來,在對她進行催眠的同時,手指再一次朝里試探。
他先用了一根手指,門口有些鬆動的跡象,而後見縫插指,但是進去之後,就被一股柔和卻緊繃的力量給裹住了。
而寧瀧的身體突然抖動得厲害,一股陌生的疼痛從下身傳入大腦,急呼,「尊哥哥!!啊!尊哥哥!」
「在,我在,親我…不要停下來…」邢少尊柔聲細語的引導,嘴唇始終沒有離開過她,「什麼就別想,就想著親我,乖…」
在尊哥哥的柔和的安撫下,下身裡面那根手指微微一動,寧瀧的身體就跟著一顫,慢慢的,似乎也沒有之前那種痛感,還有一股熱流在體內流動,讓她的心也跟著騷動了起來。
她似乎還想要再用力一點,「尊哥哥…要…」
邢少尊嘴角微微揚起,看來比預想的還要順利一些,於是第二根手指…
不一會兒,手指就被一圈又一圈的黏液纏繞…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濕了。
如果說寧瀧在別的事情上適應能力極差,那麼恰恰相反,在男女歡愛這件事情上,她居然很快就能進入,這大概就是人類初始的慾望所使然吧。
考慮到是第一次,邢少尊並沒有很著急,雖然他的心和身都已經急成猴兒了,但,為了讓第一次能在小鬼心裡留下好印象並為以後的性生活鋪墊好道路,這一夜註定是漫長的。
他念念不舍的撤回了手,繼續輕撫她的身體,親吻她,來緩解釋放剛才的試探。
「尊哥哥,你的衣服還沒脫…」寧瀧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邢少尊哭笑不得,「小瀧幫尊哥哥脫掉,好不好?」
「好啊!」寧瀧很願意這麼做。
邢少尊這時鬆開了她的唇,微微直起身體,寧瀧也跟著坐起來,先給尊哥哥脫掉外套,然後是襯衫…
看著她認認真真那股勁兒給自己解襯衣扣子,真是滑稽又可愛,邢少尊忍不住微微低頭,親住了她的小腦袋。
二人赤身相對。
男人結實的麥色胸膛裸露出來,健碩的胸肌,沿著人魚線往下是八塊腹肌,簡直就是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就算是不懂得欣賞的小鬼,也是很識貨的。
盯著尊哥哥胸肌上那兩個乳頭,好像陷進去了一樣,然後伸手去捏了一下,一臉的好奇害死貓,為什麼和我的不一樣?
邢少尊哪裡會料到這小鬼這麼粗暴,知不知這個地方比女人的更敏感啊!忍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低吟,渾濁有力,渾身好像都被這一捏給觸動了,尤其是在下面早就按耐不住的小兄弟,都快要跳起來罵娘了!
「邢少尊,你特么給老子快點兒!」
邢少尊握住寧瀧的小手,慢慢往下,隱忍的說,「褲子還沒脫…」
小手並不像男人那樣粗狂,更加柔軟細嫩,摸在身上就像海綿一樣軟軟的酥酥的,邢少尊覺得整個人都快碎掉了,帶著小鬼的小手扶在了他的腰間。
然後親自教她解開自己的皮帶,因為半坐著,褲子不好脫,他的身體又輕輕的前傾將小鬼重新壓在了身下,雙手帶著她的手,一起把褲子脫了。
寧瀧自然是沒有看到尊哥哥的小兄弟了,因為在褲子脫下來的那一剎那,小兄弟就已經瞄準玉門關準備發射火箭了,再不開門我轟了啊!
灼熱的硬物頂在寧瀧的腿間,邢少尊早已再次吻住了她的唇,比之前更深更用力更瘋狂。
寧瀧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往下不斷的淪陷,呼吸困難,只好緊緊的抱住尊哥哥,從他的口中攫取更多的能量。
然而,身體源源不斷的有東西朝外涌,似乎是在清空體內的雜物,等待著什麼新東西的進入。
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就真的有一個硬物擠進來了,只是這個新東西並沒有像她渴望的那樣流動著進來,而是直接插進來的。
門口就那麼小一點兒,這個新東西實在是過大過硬,硬生生的將門給撐破了!
「啊!!啊!!啊!!」寧瀧忽地大叫,哭了出來,「尊哥哥…嗚嗚嗚…痛…啊!!啊!!」
寧瀧一邊哭一邊喊一邊叫,好像整個身體突然就不是自己的了。
是的,她的身體已經是尊哥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