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你是我前世小女巫
濃烈的夜色里,庄博見我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眼裡對他幾許膜拜的愣怔在那裡,他把胳膊一伸,將我圈進了他的臂彎里,然後,嘆息一聲:「丫頭,你說我要是不來接你,你要被人怎樣欺負?真和那學長張思哲有關嗎?」
我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應了聲「嗯」,然後,我告訴庄博,我是躺著中槍的。
說完,我的委屈就如泄洪一樣,居然把眼淚都給我引流出來了。
庄博把我推進他的車子里,然後,他坐上來后,就把我攬進他的懷裡,對我說:「丫頭,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你怎麼就招惹上那個女生了呢?」
我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給了庄博。
這廝聽后,居然一下子就笑了,道:「我以為,只有我對你一見鍾情,沒有想到張思哲也這樣。哦,記起了,就是那晚在超市門口想要和我打架的那小子嗎?」
我點點頭。
庄博忽閃了一下他的眼睛,道:「這個張思哲還真對你不不錯。不過,我下次要是看到他,也得讓這小子長長記性了,叫他別惦記著你,別惦記著我老婆。」
我頓時一個激靈:「你想怎樣?」
「怎麼,擔心他了?對他還真動了芳心了?」
我不由氣惱的看著他:「我的庄總,這是哪跟哪啊?實話告訴你,自從你國慶在電話里告訴人家,我在你床上后,人家現在根本不鳥我了,你還要怎樣收拾人家?把人家打一頓嗎?再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愛別人的權利,人家又沒有把我怎樣,我不是一直回絕他的嗎?」
庄博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他把他的額頭貼了貼我的額頭,欣慰道:「哈,沒想到,這招還真管用,我以後繼續發揚廣大,把這招用的爐火純青,給我的情敵們來個一劍封喉!」
真是一隻老狐狸!
我看著夜色越來越深,不由看著庄博道:「庄總,你想見我也見了。好了,讓我下車吧。我回寢室去,好嗎?」
他卻耍賴的看著我:「好呀,不過,你要把我帶上。我記得國慶時,我們在你那小床上滾過,滾起來還蠻舒服的!」
我頓時恨得牙痒痒!
庄總,你有個正形好嗎?你不要老是那麼污,好不好?
我不由嘆息一聲,恨恨的看著他。
他看著我的眼神,卻是柔柔的,像一池春水,我的眼神瞬間就迷失在他的眼睛里。我不敢再看他了,再看,我怕我又沉溺。
這廝卻一腳發動了引擎,開起車,不管我願不願意就向他的公寓駛去。
夜色里,庄博放著薛之謙的歌,竟然讓我安寧了下來。
因為,我對庄博說過,我喜歡薛之謙,我沒有想到,他居然就買了薛之謙的專輯,放在他的車載播放器里。
夜色迷離中,薛之謙深情的唱著《愛不走》,而庄博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那刻也隨著這首歌的韻律跳動著火焰。
當車在開進他的地下車庫時,他居然把我從副駕上橫抱下來,嘴裡哼著《認真的雪》。
那樣的溫柔夜色中,他深情迷離的唱著,那張妖孽一樣的冰川臉,那刻深情投入得比薛之謙還薛之謙,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女人喜歡他了。
這廝不僅皮相好,連這歌喉也是上帝特別青睞的。
那刻,我不禁想,他要是和薛之謙同時登台唱一首歌,謙迷們會不會變成博迷們呢?
想到這裡,我的臉上就溢出傻笑。
庄博見我那樣子,直接在電梯里就「啄」了我一下我的額頭。
然後,我掙扎了一下,他由著我滑離了他的懷抱。
我以為我終於可以自由呼吸了,可是,這廝卻把我壁咚在電梯的角落裡。
我不由「唔」了一聲,悶哼道:「不要,電梯又不是你家裡的。萬一有人闖進電梯來,怎麼辦?」
他卻痞痞的一笑:「你不要亂動就行,一切事情都交給我,放心,我就是把你在這裡就地正法,我也是有辦法的。」
說著這廝抱著我,又將我貼在電梯按鈕旁邊的那一方。那樣,只要有人按電梯,他就會伸手一按,讓電梯門關閉。
我掙扎著,他卻一隻大手已經竄進了我的衣服里。
我不由心驚膽顫的看著他:「你真是禽獸呀,連在電梯里都不放過我!」
他卻眸光迷離曖昧的看著我:「丫頭,我說了,你是我前世小女巫,我上輩子就中了你的情蠱,所以,這輩子看見你,我就像吃了毒藥。一看見,我就想把你當作一道美餐來吃,情不自禁的想把你生吞活剝。
哦,丫頭,我控制不住我的心,也管不住我的身體,你真是我的小女巫,你一定對我施了魔法,才讓我看見你,就滿身的岩漿想爆發。」
說完,他居然在電梯里就貼住我的我身體,隔著衣服,我都感覺他渾身如火山一樣。
他緊緊的貼著我,在我身上磨蹭著。
我卻如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我生怕電梯門一不小心被打開,那我就丟人丟大發了。
我的心惶恐的亂跳著,一邊忍受著庄博帶給我的激情和刺激,一邊又分心的聽著似乎有電梯開門的聲音。
庄博卻用力扣住我的後腦勺,眸光水意迷離的說:「丫頭,不要走心,認真點。」
我嘟噥著:「能不走心嗎?我怕!」
他迷離的看我一眼,又將我的頭按在他的胸前:「丫頭,不要怕,我說了,有我在,即使出了天大的事情,都有我為你扛住,你怕個啥!」
他又開始對我上下其手,讓我渾身如電擊一樣,情不自禁的就對他有了原始的渴望。
好在,這時電梯終於到了庄博公寓的樓層。
電梯門一開,他用胳膊把我一圈,我又整個人被他圈在了臂彎里。
在開門時,他都還不忘親一下我的臉頰。
門一打開,這廝居然把門一關,就把我抵在了門上。
他的吻立刻又如雨點一樣瘋狂的落在了我身上。沒多久功夫,我居然又被他渾身種滿了草莓。
就在我渾身顫慄、痙攣,情迷意亂時,這廝咬著我的耳垂,問我:「丫頭,今天想不想我?」
我那刻早就被他弄得神魂顛倒,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只發出一聲細碎的嚶嚀。
他貼著我的身體,繼續問我,當他看著我痛苦和期待的眼神時,又繼續問我:「丫頭,想不想我?想不想我?」
我那時早被他弄得沒有了一點意志,心裡、身體里、骨子裡、腦海里,血脈急劇的洶湧著,甚至每一個毛細血管都舒張開了,我只想等著他把我就地正法。
我那刻終於明白,什麼叫玉女和欲女只有一線之隔的距離了。
我按捺不住自己身體的渴望,終於對庄博悶哼著,說出了我不曾輕易開口說的話!
這廝一聽這話,立刻就像戰場上的千軍萬馬一樣,用他的洪荒之力深入了我。
我只聽見我的我的身體撞擊在門上,就像八級地震一樣,彷彿那扇防盜門要被我們搖垮似的。
庄博那刻像極了一隻在戰場上奔騰的戰馬,他在我的草地上奔騰著,所到之處,無不硝煙瀰漫,戰火紛飛。
終於,他嘶吼一聲,身上的子彈全部在他的沸騰中發射了,這廝才偃旗息鼓。環腰箍住我,把我緊緊的箍在他的懷裡。
他又開始吻我,只是,這次的吻是那樣的和風細雨,纏綿溫柔,就像春天的雨露陽光滋潤著小草一樣。
我被這廝徹底融化了,癱倒在他的懷裡。
他抱起我,走向了他主卧的浴室。
他將浴缸放滿了水,把玫瑰精油和浴鹽放在裡面時,他才饜足的問我:「丫頭,剛才驗證了嗎?老公我是不是完璧歸趙的回來了!」
我這時才后徹后悟,這廝今晚這麼猛烈,要的這麼厲害,原來只是為了向我證明,他今天和沈佳宜出去,沒有「開葷」,他的身體和精神都沒有被判我。
我不由蜷縮在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胳膊:「庄博,其實,你無需向我證明什麼。」
他用讓我最舒服的姿勢把我枕在他的臂彎里,然後,捏捏我的臉頰,看著我:「丫頭,不要這麼口是心非,我知道,如果,今晚我不去找你,不讓你驗證一下我的身體,你一定會胡思亂想的。」
然後,他又吻了我一下,道:「我也想你,現在,只要在北京,我就想每晚都擁著你,讓你睡在我的懷裡,只有你睡在我的懷裡,我才會睡得特別安適。」
我不由抱緊了一下他,其實,我自己都覺得,在和庄博一起經歷了人事後,我自己也改變了,有時夜晚,我會夢見他,竟然會夢見我和他一起做那種纏綿悱惻的事情。
所以,那刻,庄博說這話時,我是相信的,因為,我有切身體驗。
浴缸里的水柔柔、暖暖的泡著我們,庄博摸著我腹部的馬甲線,道:「丫頭,我有時真想叫你不讀書了,乾脆和我結婚了事,我想你日日夜夜,天長地久的伴著我。」
我那刻居然來了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