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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滅族之夜

  木葉村,今夜的夜色莫名的給人一種格外的深沉之感,血紅的血月高掛天空,寂靜而無風的黑暗散發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噠噠噠~~~~~~~」就在如此寂靜的黑暗中,一陣清脆的奔跑聲在寂靜的道路上回蕩著。


  「呼呼呼~」今天被老師留下做輔導的宇智波佐助氣喘吁吁的奔跑在寂靜的回家路上。


  「奇怪,今天大家怎麼都休息了。」剛剛跑進宇智波族地村中村街道的宇智波佐助看著眼前的黑暗與寂靜,心中本來的喜悅和擔心統統化為了一股恐懼和不安。


  要知道雖然這裡只是宇智波一族的族街,但宇智波的族人也不少,因此這裡雖然比不上村中的晚街,但每天晚上也是有不少宇智波族人在這裡遊玩,使得這條街道還是顯得很熱鬧的。


  然而今天卻是一片的黑暗於寂靜。


  「不可能,這裡是木葉村,是大陸三大忍村基地之首的忍村基地,宇智波也是木葉村的第一大族,不可能有魔獸能打到這裡來的。」心中不安的佐助在腦中安慰著自己。


  「可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不安的心靈使得幼小的佐助開始擔心起家裡的父母和哥哥。


  然而再安慰也改變不了如今令人不安的場景。


  因此,年紀幼小的佐助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在寂靜而黑暗的大街上一邊不顧體力的奔跑著一邊高喊著熟希店老闆的名字。


  「肉丸大叔,你在不在啊!」


  「叉燒大叔,你在不在啊!」


  「拉麵大叔,你們今天怎麼不開門啊!」


  然而越是喊叫,心中的不安和恐懼就越是被放大。


  當小佐助喊道第五家熟希的店老闆之後,就不在喊叫了。


  寂靜的黑暗中無有的一聲回答的情景已經使得宇智波佐助幼小的心靈再也不敢喊下去了。


  他怕在得不到回應,這恐怖的寂靜和黑暗會吞噬掉他再向前的勇氣。


  「鼬哥哥,爸爸媽媽那麼可不要出事啊!」心中恐懼的佐助拚命的往自己家中跑去。


  「噠噠噠」三分鐘后,氣喘吁吁的宇智波佐助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了自家同樣寂靜而黑暗的房間。


  哆哆嗦嗦的用鑰匙打開家門的宇智波佐助按了按電燈的開口卻發現沒電,當即小佐助的心中就鬆了口氣。


  顯然他是以為今天只是斷電了才會這樣。只是他顯然選擇性的忘記了那無人回應的寂靜。


  「爸爸媽媽你們在嗎?」大喜之下以為無事的小佐助開心的大喊道:「我是佐助啊!我回來了,哥哥在家嗎?」


  然而沒有回應的黑暗和寂靜再次將恐懼籠罩在了小佐助的心頭。


  「爸爸媽媽,你們不在嗎!」


  「是我啊!小佐助回來了,你們在哪裡啊!」


  「鼬哥哥你不在家嗎?」


  「媽媽,佐助餓了,晚飯沒做好嗎?」


  一聲聲的呼喚逐漸的由開心到不安最後留下的只有一個六歲孩童好似被拋棄的恐懼哭喊聲。


  「嗚嗚,你們不要嚇佐助啊!有沒有人在啊!」空曠的大廳內,才六歲的小佐助心中恐懼極了。


  「砰地一聲」終於徹底被心中恐懼所籠罩的小佐助扔下背上的書包,瘋狂的朝著樓上跑去。


  「噔噔~~~」在一陣劇烈的腳步聲下,小佐助來到了父母的房間門前。


  「爸爸媽媽」已經被心中恐懼所籠罩的小佐助沒有絲毫的停頓,呼喊了一聲后就「啪的一聲」打開了父母的房間槅門。


  然而透過黑暗的房們,看到卻是那整齊的床榻,顯然房間內是沒有任何人的。


  「不在嗎?那去哥哥房間看看。」一看沒有人的蹤跡,小佐助當即向自己哥哥宇智波鼬的房間跑去。


  作為宇智波一族的組長,宇智波富悅的家還是很豪華的,但作為忍者家族,效力這種習慣也早已經融入了所有人的身心,因此哪怕是宇智波族長家的豪華也只是體現著必要的裝飾和廣闊的後院庭院上,在其他方面也無形中顯得簡約。


  比如房子,其豪華主要體現著傢具和寬廣上,但真正的房間實際上也不多,除了兩家客房外,整個宇智波富岳的家就只有父母一間,哥哥宇智波鼬一間,加上宇智波佐助一間中共五間睡覺的房間。


  因此急切的佐助只是花費了短短三五分鐘就將五件房間都找遍了。


  「沒有,怎麼會都沒有?」在自己房間內無力的坐在地板上的小佐助哭泣著。


  「爸爸媽媽,鼬哥哥你們到底去哪裡了。」


  「嗚嗚嗚~~~~~~」寂靜的黑暗中佐助無助的哭泣聲不斷的傳了出去。


  好一會,當佐助終於哭的有些累了才想起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找過,那就是一樓的書房。


  只是哪裡是父親做事的地方,一般時候哥哥和媽媽都是不會過去的,小佐助就更不用說了從來也沒有被父親允許進去過,因此佐助一開始沒有想到哪裡。


  然而現在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就只有哪裡了,被心中恐懼籠罩的小佐助也顧不得父親的規矩當即跌跌撞撞的跑下樓,朝著書房跑去。


  「噠噠噠」已經是最後希望的小佐助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書房門前。


  看著眼前的槅門,已經被恐懼佔據內心的小佐助猶豫了起來。


  畢竟這已經是最後的希望了,如果還是沒有的話,那佐助幼小的內心已經不知道怎麼面對這種不知所措的變化了。


  「不行,不能停在這裡,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看一看。」終於內心中對親人的思念和擔心壓過了小佐助對之後可能出現的恐懼。


  「啪的一聲」心中有了決心的小佐助當即鼓起心中最後因為擔心而激發的勇氣,鼓起全身的力量打開了書房的大門。


  「鼬哥哥。」隔門一開,一道纖瘦的熟悉背影進入了小佐助的眼中。


  顯然雖然房間黑暗,但已經適應了黑暗的佐助已經看清楚了那道熟悉的是背影,正是他急需尋找的親人之一,他的哥哥宇智波鼬。


  「嗚嗚,哥哥,爸爸媽媽他們~~~」一見到這個熟悉的背影,小佐助好似一下子有了依靠一般,心中壓抑的恐懼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當即就哭喊了起來。


  「我知道。」然而面對佐助的哭喊,本該作為其最親近的哥哥宇智波鼬沒有任何的安慰之情,反而極為平靜而冷淡的打斷了他的哭喊。


  「鼬哥哥。」本以為找到依靠的小佐助還不等發泄心中的恐懼,就被宇智波鼬冰冷的態度給打斷了,曾經的溫言細語突然變得如此的陌生而冰冷使得年幼的宇智波佐助整個人一時間都變得無所適從起來。


  好似眼前這個背對著他的人不是提前親愛的哥哥,而是一個互不相識的陌生人一般。


  然而不等不知所措的佐助做什麼,他哥哥宇智波鼬就轉過了背對著他的身影。


  隨著宇智波鼬動靜之間的回身,不知所措的宇智波佐助才看到了更深處的畫面。


  只見在房間更深出的黑暗中,兩道熟悉的身影正死寂的躺在榻榻米上,黑色的液體被透過窗戶外突然閃現的血月之光照射的格外顯眼。。


  「這,這是怎麼了?爸爸媽媽?」看到父母倒下的身影以及那腥臭的液體,小佐助驚恐的呼喊著朝前跑去。


  「哥哥,爸爸媽媽怎麼了?」驟然看到父母重創的身影,壓下的宇智波佐助對其哥哥突然間表現出的冷漠態度的無所適從,本能的再次求助起了哥哥宇智波鼬。


  「砰的一聲。」驚恐的大喊著,求助著的宇智波佐助剛剛跑到宇智波鼬的身邊,正打算越過他向父母跑去時,一擊意想不到的上鉤重拳擊中的宇智波佐助的腹部。


  強大的力量根本不是宇智波佐助幼小的身體可以承受的,巨大的力量直接帶著宇智波佐助的身體飛騰而起。


  「嘔。」淡黃色的胃液嘔吐間,宇智波佐助空白的大腦驟然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覺。


  「鼬哥哥,為什麼?」被腹部劇痛后喉中火辣辣的刺痛刺激的清晰過來的宇智波佐助不敢置信的看著一手掐著自己脖子將自己舉起來的哥哥宇智波鼬。


  「爸爸媽媽,受傷了,為什麼打佐助?」不敢置信的宇智波佐助雙手掰著脖子上強勁的手臂掙扎著說道。


  「已經死了,他們已經是死人了我親自確定的。」面對親愛弟弟的掙扎,宇智波鼬冷冷的說道。


  「啊!死了,已經死了。」突然聞聽父母已經死了的宇智波佐助當即感覺整個人都愣了,大腦中被打擊的已經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完全無法面對這個殘酷事實的佐助本能的看向曾經最親近的哥哥宇智波鼬,哪怕他現在還掐著他的脖子。


  「鼬哥哥,怎麼會這樣?」


  看著眼前這個哭喊著以求助而可憐的雙眼看著自己的佐助,這一刻的宇智波鼬心中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痛楚。


  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自靈魂深處湧現而起,整個心臟猶如窒息一般的感覺是的掐著宇智波佐助脖子的右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原諒我!原諒我吧!佐助,這都是為了你好,替哥哥,替爸爸媽媽好好活下去吧!」繼父母慘死的那一刻,宇智波鼬再次狠下心中的悲痛,將湧上喉嚨的哭意壓了下去。


  下一刻,伴隨著「砰的一聲」重踢,在宇智波佐助的痛嚎下,佐助的幼小的身體直接被宇智波鼬給踢了出去。


  「我愚蠢的弟弟啊!這麼明顯的事那都看不出來嗎?」黑暗中宇智波鼬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入宇智波佐助捲縮的身體。


  「到底是什麼!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佐助,佐助不明白?」佐助大聲的哭喊道。


  顯然突然之間承受父母的慘死,結果連原本最親近的哥哥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使得渴望安全的佐助不只沒有得到一絲的安慰和關心,反而是如陌生人般的虐待使得佐助幼小的心靈已經趨於崩潰的邊緣了。


  「他們是我殺的。」看著宇智波佐助瘋狂的痛哭,宇智波鼬冰冷的說道。


  「什麼?」聞言,本來還在痛哭的宇智波佐助當即愣住了,他整個大腦中只是在回蕩著鼬的那一句話語。


  「爸爸媽媽是哥哥殺的。」


  「呵呵,怎麼可能,爸爸媽媽怎麼可能是哥哥殺的。」


  「鼬哥哥你是個佐助開玩笑的是嗎?這個玩笑不好笑的?」眼淚無聲息留下的佐助嘴唇顫動而無助的詢問道。


  「咚的一聲。」一枚飛旋的金屬小型手裡劍劃過乾笑著的宇智波佐助細嫩的臉頰射在了其身後的木牆上。


  下一刻,輕微的血液自其臉頰上的傷口冒出,順著下巴慢慢的滴在木質的地板上,在寂靜的房間內發出了「滴滴滴」的水滴聲。


  乾笑的僵硬笑臉緩緩松下,雙眼沒有一絲焦距的宇智波佐助一手擦了擦臉色的溫熱,伴隨著身上再次多出的一道痛楚,一股巨大的好似要將他整個人撕裂的痛苦從靈魂深處涌了上來。


  顯然到了如今,宇智波佐助自己的內心也已經相信了宇智波鼬的話語了。


  只是他還是不甘心的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是爸爸媽媽啊!」


  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最親近的家人只有三個,那就是他的父母和哥哥。而現在父母慘死了,本就已經是十分重大的打擊了,此時剩下的親哥哥宇智波鼬本該是他的依靠和心靈慰藉。


  但殘酷的現實卻告訴他是他如今唯一的依靠哥哥宇智波鼬殺死了自己親愛的父母,毀了這個溫暖的家。


  因此對於此時的宇智波佐助來說,他希望自己的哥哥宇智波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是有原因的。


  「哥哥也許是逼不得已的,如果他說出他理由,雖然佐助一樣不會原諒哥哥,但至少讓佐助不要仇恨哥哥啊!」抱著心中最後一點期許,宇智波佐助好似請求的詢問了出來。


  然而對宇智波佐助幾乎是哀求般的詢問宇智波鼬卻是直接冷冷的說道:「為什麼?你還真是愚蠢啊!當然是為了力量了。」


  「宇智波一族是木葉村的第一大族,殺掉宇智波全族是我給自己設下的修行檢驗的方式。」


  「元修的道路必須有堅定不移的信念才行,然而堅定的信念又豈是說說或是想想就可以的。」


  「心中的信念之道必須是以大勇氣,大困難,大毅力去完成心中的目標才能豎立起來的,因此無需要一個可以檢驗自身氣量的挑戰,而正好屠掉這個腐朽的族群在我眼中就是個不錯的目標。」宇智波鼬冷冷的說道:「所以我就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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