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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誰都不能傷她,一絲都不行

  第81章 誰都不能傷她,一絲都不行

    在她跟前他所有的君威震天下的肅寒,所有的冷厲鋒芒通通消失的幹幹淨淨,唯有溫柔,僅剩溫柔。


    因此龍溟容的語氣裏染著的九分懇求以及一分極致溫柔,便是這一抹溫柔最是讓人心動。


    鹿靈心下疑惑了,為什麽會喜歡旁人?


    “阿容要快點與我生寶寶。”


    鹿靈惦記這件事,仿佛一天不懷上寶寶,她一天就不得心安。


    “好,等你不懼痛了,我就和你生。”


    龍溟容眸光寵溺,嗓音中帶著些許笑意,還不是怪她嬌氣又怕疼。


    鹿靈想到剛剛舉動和激湧有些害羞?(? ???ω??? ?)?,弱弱的誠實回道,


    “剛剛戳肉不痛了呀!還很~~”


    忽然就不好意思繼續說了。


    他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鏡前,附耳輕語,

    “因為我僅使了2指。”


    這語氣裏有些望洋興歎的味道。


    這片疆域能開拓到四個骨節,該能成事了吧。


    龍溟容是真掏心窩子的疼她,她在他身邊。


    他不會讓她受一點點傷,誰都不行,包括他自己。


    龍溟容見鹿靈紅著小臉不說話,隨手揮手招來一位年紀頗大看著精神幹練的宮中老嬤嬤。


    “老奴見過攝政王殿下,見過娘娘。”


    垂眉低眼,行禮利索,規矩一樣不落。


    龍溟容神色疏淡的打量她一眼,見她梳發姿態老練,微微放心,他也該去換衣裳。


    臨出門前他嗓音中帶著肅穆的威嚴,


    “手腳放輕些。”


    老嬤嬤連忙屈身回“是”。


    原本他還想添句威厲的話,警告一番,想想還是罷了,免得嚇到乖乖。


    尚宮局的資深老嬤嬤該是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老奴還是第一次瞧見像娘娘這般國色天香的美人,娘娘好福氣。”


    老嬤嬤的確不敢多說什麽,她長的絕美似仙,銀發雖然怪異,但也美的恰到好處,便奉承的朝著鹿靈讚美了一句。


    沉浮宮中數十載,像眼前人這般的美人還是頭一次見到,也算是開眼了。


    鹿靈托著腮半趴在梳妝台上輕“嗯”回她。


    她唯美的眉眼間染著幾分慵懶,身子骨軟綿綿的,還沒完全從剛剛的餘韻中消緩過來。


    老嬤嬤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這位娘娘是承歡了,心下便有了數。


    宮裏都在傳攝政王三年前就傷了根基,不得子嗣,如今看來不得真,屋內彌散的歡情氣息更做不得假。。


    這趟來伺候這位娘娘,太後定是要召見她的,屆時也隻能實話實話了。


    原本老嬤嬤心靈手巧的為鹿靈梳了個巍峨華麗高鬟望仙髻,結鬟而成,聳立頭頂,惹的鹿靈不情願的搖頭。


    她的頭發本來就比凡人多些,又長至小腿,即便不戴發釵她都嫌重。


    老嬤嬤連忙不敢在擺弄技藝,福至心靈的為她梳上仙半披散的飛仙髻。


    發釵不敢多用,唯美的紅瑪瑙簪花作為點綴,頭戴鏤空九鳳流蘇金步搖。


    鹿靈還是不滿意,倒是沒讓老嬤嬤再梳,默默的讓她把像聚寶盆似得簪花拔了。


    不是寶石不好看,太多了,晃眼還重。


    “多謝嬤嬤了,辛苦了,就這樣可以了。”


    老嬤嬤打開珠寶匣的時候心都是驚的。


    每一件樣式皆為皇後才能佩戴的珠釵發簪,加上這位娘娘身著鳳袍,可見攝政王對其寵愛非同一般。


    這會兒倒是沒想到這般尊貴的人會向她道謝,有些不知其中淵源,連忙屈身跪在地上,小心說道,

    “能為娘娘梳頭是老奴的福分,不敢當謝。”


    鹿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嗓音柔和,


    “起來吧,自是拜跪過,不用再行大禮。”


    老嬤嬤起身時膝蓋微微踉蹌了下,鹿靈走到桌上隨手持筆寫了張治療關節炎症的藥方,轉身遞給她


    “你幫我梳頭,我給你開個治療雙膝舊傷藥方,兩日便可緩解。”


    老嬤嬤深感意外,恭恭敬敬的接過,想到攝政王癱瘓都被一位神醫治好了,心下立刻就聯想到該是這位姑娘的本事。


    手中的薄紙頓時就重了幾分,心下斟酌片刻,對著鹿靈屈身說道,


    “老奴名喚段寧,是尚司局奉禦嬤嬤,娘娘往後若有差遣,可隨時傳喚奴才前來伺候。”


    麵對嬤嬤的投誠,鹿靈輕嗯一聲沒有再說,她的確沒有旁的心思,舉手之力罷了。


    ,,,,

    六匹駿馬駕馭的玉輦平穩行駛在前往宮筵的寬道上。


    鹿靈是第一次來人間皇宮,原本想掀開簾子瞧瞧,但是阿容將她攬在懷中都把她親迷糊了。


    “阿容是君主,沉迷,色不好。”


    鹿靈被親的軟嘰嘰的,嗚嗚咽咽的不敢哼哼。


    她但凡發出一點兒聲音,阿容就會堵她的嘴。


    龍溟容今日以金冠束發,一襲花紋繁瑣的銀絲雪袍盡顯冷肅矜貴。


    偏偏動作放肆的很。


    龍溟容黑如點漆的瞳眸柔和非常,暖意蕩開,溫柔的要將人融化,解釋的坦蕩又大方,

    “食色性也,君子好色而不淫,我隻想親你,僅有你。”


    別的鹿靈聽不懂,這句話鹿靈還是能聽懂的,荒/Y的君主往往伴有後宮無數,他僅對她一個人有意,便依舊是君子。


    鹿靈莫名被甜了下,泛著霧氣的大眼睛裏盈起迭潮起伏的歡愉。


    龍溟容沒有完全開葷,但也算開了一半,難熬的緊,唯有抱著她才能稍稍緩解。


    麵對她,無需克製隱藏心緒。


    繁星閃爍的夜色下,被層層巍峨莊嚴的高牆包圍著的皇宮內,文武百官乃至太後娘娘都在長樂殿等候多時。


    攝政王不到,誰敢落座?


    長樂殿內四角被四季不謝的花樹環繞,每一株皆是挺拔俊秀,風吹花落,千朵萬朵鋪地數層,銀輝之下,如雪初降。


    宮規威嚴,女眷們的不敢大聲喧嘩,圍聚在一起賞花賞月。


    殿內池水碧綠而明淨,水波推動著花燈,華彩流轉,被悠悠池水環繞交錯寬宏的白玉地麵上,身著便服的百官們排著隊圍著邊疆戰神白晉阿諛奉承。


    白晉為什麽這時從邊關回來,朝臣們心知肚明。


    他該是準備登基容王拉攏來的重臣,以平衡朝中輔國三老的最後一棋。


    白晉手持三十萬北唐正統大軍,是目前戰功最為顯赫的將軍,其話語權不輸任何一位輔國大臣。


    在池水中央有三道青白玉小橋銜接上的圓形中央舞台,台基四角青鶴瓷九轉香爐,煙霧繚繞,似是仙境。


    但此刻舞台上絲竹之樂並未響起,攝政王未到,便是連奏樂都不敢提前。


    金碧輝煌的長樂宮殿正中擺著一張金漆雕龍寶座,左右兩側,分別擺放著兩張鳳凰展翅的華貴鳳椅。


    左邊已經有人落了座,便是這宮中唯一的主人,陳太後。


    她身穿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朝服,頭梳飛雲望仙高髻,斜插九支銜彩珠金鳳簪。


    最長的一根鳳簪墜著細細的流光寶石,襯的整張臉,雍容華貴,就是那臉色已經差強人意,

    “攝政王好本事,當下還未登基就目無尊卑,恣意妄為,竟讓哀家候他多時。”


    陳太後語氣中帶著不悅的怒意,她想來嗎?

    非常不想,但是攝政王要在昭告帝後會來,前朝後宮不得不來,還得帶著鳳印來。


    是的,他還是王爺,但是他非要做先封後的事,離譜至極,可誰拿他有辦法?

    年邁的張太傅眸光沉了下,他上前一步,走到太後身側,垂手說道,

    “太後娘娘息怒,攝政王這幾日身子大好,難免得意忘形,盛氣淩人了些。”


    說著,話鋒一轉,詢問道,

    “微臣聽聞白晉是娘娘的親侄兒,該是與淮南王有幾分親近。”


    “哼。”


    陳太後冷哼一聲,嗓音中帶著幾分譏諷,

    “哀家試想你那半枚虎嘯符,該是沒使上一分勁兒。”


    “昨日清河被所謂的容王妻趕出王府一事,鬧得人盡皆知,哀家看你這張老臉往哪擱。”


    張太傅臉色僵硬,噓了聲,就聽陳太後寒聲說道,

    “哀家能為吾兒從先帝手中拿到淮南已然遂心合意,張太傅有心去爭自己就是,別妄想拖吾兒下水。”


    太後要是想替淮南王爭早就爭了,但爭未必能爭的到。


    她當初能當上皇後靠的也不是爭,是忍!

    宸妃再受寵也不過是妾罷了,她才是北唐皇後並且笑到了最後。


    容王身子忽好忽壞,她的皇兒可健康的很,且熬下去,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陳太後深諳此道。


    張太傅朝後退了一步,弓腰朝著太後行禮,


    “恕臣失言了。”


    陳太後擺擺手,倒是笑了笑,

    “日子長著呢,且等著吧。”


    尖銳的公雞嗓子響起,殿內所有人都跪了下來,目光望著敞開的雙扇朱色高門。


    “容王殿下到!”


    在萬眾矚目下,一架奢華的攆轎竟是直接被二十餘人直接抬了進來。


    進宮架輦,入殿乘轎,攝政王好大的陣仗!


    龍溟容無需太監攙扶,掀開轎簾,闊步走下。


    一襲繡盡霸道銀龍的雪袍,五官輪廓冷漠深邃,俊美無匹。


    寡淡生寒的冷眸,攝人心魂,天生便是一副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


    他先是居高臨下掃了眼跪了一地的人,寒漠的眸光瞬時帶來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正當眾人要高呼著恭迎容王的時候,,


    他忽然轉身了,彎腰俯身朝著轎內的嬌兒伸出矜貴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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