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家裏來了偷碗賊
第13章 家裏來了偷碗賊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微小縫隙照射到了封清漪的床上。
砰砰砰的敲門聲又一次響起,封清漪不耐煩地爬起來,都說了早餐自己解決,怎麽大清早的還敲門。
打開房門,封清辭臉色凝重地站在門口。
封清漪一時之間有些緊張,難道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了。
畢竟封清辭一向都是嬉皮笑臉的,像今日這麽嚴肅的模樣倒是少見。
“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封清辭道:“我懷疑我們家進賊了!”
“進賊了,什麽東西丟了?”封清漪問。
封清辭拉著封清漪進入了廚房,“我記得我們家有十個碗的,現在居然隻有兩個了,這筷子也隻剩兩雙了,就連盤子也不見了幾個。”
“你說怎麽會有賊偷碗筷的,這碗筷就是超市打折時候買點,這一套下來也就一百塊的樣子,根本不值錢,要真的偷東西的話客廳裏任何一件物品也比這碗筷貴。”
封清漪佯裝鎮定,“偷碗筷?我們小區應該不會有外人進入,並且門也是指紋鎖,一般人也進不來,爬窗就更不可能了,我們這可是二十一樓!”
“那你說我們的碗哪裏去了,難道是被你吃了?”封清辭問。
封清漪翻了個白眼,“你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幾天可是你洗碗我做飯。”
“咱廚房裏也沒有一個監控,誰知道去哪裏了,不過現在我們就剩兩個碗了,可得看好了。”封清辭鄭重其事地說道。
封清漪無奈扶額,“碗沒了再買就行,用得著這樣嗎?”
“這個碗和這雙筷子是你的,這是我的,從今天開始我們兩人自己把自己的碗筷保管好,沒了自己負責,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封清辭把碗筷分了一下,接著拿著自己的那一份朝房間而去了。
封清漪呆愣在原地,用得著這樣嗎?
不過確實得買碗去了,她之前也想過給秦聿川一次性的碗筷,但是想了想,可能會汙染環境,就放棄了。
天啟軍營。
取得勝利的將士們臉上掛滿了笑容,時隔三年,他們終於可以回家了。
和北齊的這一戰不過半年,但在此之前他們已經駐紮邊關多年,對於回家這件事,他們期望已久。
此刻的秦聿川正坐在營帳之中,看著封清漪送他的那本兵書。
“將軍,請用膳。”焱赤和以往一樣給秦聿川送來了膳食。
秦聿川擺擺手示意他放下。
焱赤恭敬地將膳食放好之後,便退了出去。
營帳外,那木齊,焱陽躲在營帳的背麵想了解一下夥房裏那來曆不明的碗筷是如何來的。
焱赤走出營帳之後,觀察了一下四周,見並無人在周圍之後,連忙去和那木齊和焱陽會和。
那木齊做了個噓的手勢,焱赤和焱陽會意,屏住了呼吸。
畢竟他們要偷窺的可是將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發現。
順著營帳的小洞,三人看見秦聿川正在慢條斯理地用著餐飯,一切正常。
三人沉住氣,決定繼續觀察。
接著超出他們預料的事情發生了,秦聿川拿出小盒子隨意地按了兩下,桌上居然出現了一個精致的盤子。
盤子裏一半裝著米飯,另一半裝著菜品,還冒著熱氣,看上去味道就不錯。
三位就這麽看著秦聿川吃完了盤子裏的飯菜,生生把自己給看餓了。
那木齊給了另外兩位一個眼神,焱赤和焱陽立刻會意,三人悄悄地撤走了。
回到自己的營帳之後,那木齊若有所思,“你們有沒有看清楚那飯菜是怎麽出現的?”
焱赤想了想,“好像就是憑空出現的。”
“我好像看見在飯菜出來之前,將軍似乎點了兩下那個小黑盒子。”焱陽補充道。
那木齊點點頭,“我確實也看見了,這飯菜很有可能就是從小黑盒子裏出來的。”
“那小黑盒子真的那麽神奇嗎?”焱陽問道。
焱赤突然想起了什麽,“那木你還記不記得,將軍那天讓我們看小黑盒子上麵的字。”
那木齊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們說上麵沒有字的時候,將軍好像很疑惑。”
“現在看來,或許上麵真的有字的,隻是我們看不見。”
焱陽有些疑惑,“什麽字,我怎麽不知道?”
那木齊和焱赤都沒有要回答焱陽的意思。
“那木,真的有那種隻有指定之人才能夠看見的東西嗎?”焱赤表示自己三觀被顛覆了。
那木齊慢悠悠地說道:“有確實是有的,但是我並未親眼所見,隻是略有耳聞。”
“傳聞樓蘭有一奇書,那本書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一本無字書,但是對命定的聖女而言則是一本聖經。”
“簡而言之那本書隻有聖女可以看見其中的字跡,跟隨著那本書的指引,聖女可以幫助國家預測未來,趨利避害。”
“確實有樓蘭這個古國,也確實存在樓蘭聖女,不過這本書是否為真我就不清楚了。”
聽了那木齊的話,焱赤頗有些擔憂。
“那將軍這是什麽情況?會不會對他不利,那個小盒子顯然比你說的那本書厲害多了。”
“至少沒聽說過能從那本書變出食物來,小盒子裏來曆不明之食,將軍還用得如此開心,也不知是否有毒。”
焱陽插話,“我覺得應該是無毒的,不然我們現在可能都要給將軍收屍了。”
焱陽話一出,那木齊和焱赤都看向了他,這小子會不會說話!
焱陽看見這兩束可怕的目光,連忙低下頭,他不過隨口一說而已,用得著這樣嗎?
況且他說得好像也沒毛病,要是真的有毒,應該早見閻王了,不至於夥房裏都有一摞碗了還活得好好的。
依他看,這兩位就是少見多怪,將軍想吃個獨食而已,他們這麽在意,似乎是對那食物有所圖謀。
那木齊收回目光,“小盒子上的字跡隻有將軍能夠看見,這說不定也是一個機緣,目前看來對他沒有什麽危害。”
“既然將軍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就裝作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