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盛京風雨
第42章 盛京風雨
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他確實想好好活著了。
他還沒有能夠親眼見到她,還沒有和她表明心跡,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沒有做。
這一次,他不想再順其自然,渾渾噩噩地活著了。
他的命運不該被那所謂的帝王掌握著,他得為自己爭取一下。
封清漪看著陷入沉思的秦聿川,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
好幾次兩人聊著聊著他就不說話了。
“清漪,就算是為了幫你賺積分,我也會好好活著的。”
他還指望著靠著神秘商店裏的物品與她相見。
封清漪:“你平時出去多帶幾個侍衛什麽的,別一個人逞強。”
逞強,倒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和他說,可能在她眼中,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也隻有她,會把他當作一個普通人看待。
“好,我會照顧好自己,你也一樣。”
封清漪把手機放在了手機支架上,“我上了這麽多年的學,也沒有遇到什麽危險,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得知秦聿川並沒有什麽大礙之後,封清漪便放鬆了下來。
“不管怎麽樣,記得保護好自己。”
封清漪雖然覺得秦聿川有那麽一點囉嗦了,但是對於他的關心,還是很受用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入門武藝課馬上就要學完了。”
“雖然不能像你們一樣飛天遁地,但是在我們這個世界,應該是能夠自保了。”
秦聿川對著封清漪微微一笑,“真厲害。”
封清漪這還是第一次見秦聿川對她笑,她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的笑容如沐春風。
這可比沈涵越追的那些哥哥露腹肌什麽的,勾人多了。
“那什麽,你好好休息,我準備去超市買點生活用品什麽的。”
秦聿川點頭,“嗯,去吧!”
“那拜拜!”封清漪迅速掛斷電話,她覺得自己差點hold不住了,這誰受得了!
秦聿川有些納悶,她是被嚇到了嗎?他笑得很可怕嗎?
她剛剛盯著他看的時候,好像有些臉紅。
或許是害羞了,逗逗小姑娘,可真有意思。
天啟皇宮,長樂宮。
備受軒轅盛寵愛的嫣貴妃慕容嫣,正在長樂宮一個隱秘的暗道之中,與一黑衣人交談。
“事情辦得如何了?”慕容嫣問。
黑衣人跪在地上:“殿下贖罪,秦聿川此人武功高強,我們的人損失慘重!”
“什麽,你們近百人對付他們三人,居然還能讓他們活著回去,真是一群廢物!”
若是不盡快除去秦聿川,她所有的計劃都行不通。
軒轅盛目前還不打算收回兵權,若是秦聿川發現什麽,她們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現在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把他解決掉!
不愧是天啟的戰神,她們的百位頂尖高手,居然沒有能夠成功取他性命。
“殿下,秦聿川他的實力不容小覷,還請殿下指示。”黑衣人道。
慕容嫣沉思良久,“一次未成,他必然會心生警惕,現在再派人就是自投羅網,這段時間注意隱蔽,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們的存在,我會從軒轅盛那邊再做打算。”
“殿下小心,屬下告退。”黑衣人說完便通過暗道離開了。
慕容嫣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在寢殿沒有待多久,軒轅盛就到了。
這些時日,軒轅盛日日宿於這裏,慕容嫣心生一計。
軒轅盛至今無子,若是誕下皇子,一切也都唾手可得。
隻不過懷孕所需時間太過漫長,她害怕他們等不及了。
“嫣兒今日在想些什麽?朕來了,為何都沒有反應?”軒轅盛摟住了慕容嫣盈盈一握的細腰。
慕容嫣笑容燦爛地看著軒轅盛。
“陛下,嫣兒是在想馬上就到陛下的生辰了,嫣兒該準備什麽禮物?”
“哦,禮物嗎?不如嫣兒為朕生個皇子?”軒轅盛這話半真半假。
慕容嫣陪伴在軒轅盛旁邊也很長一段時間了,對軒轅盛的心思揣摩得非常清楚。
“嫣兒不過一介平民,能夠陪伴陛下身邊已是不可多得的恩賜,其他的嫣兒不敢奢求。”
看著身旁女人柔情似水的眸子,軒轅盛語氣也溫柔了一些。
“嫣兒不必妄自菲薄,在朕心中嫣兒你已是朕的帝後,隻要嫣兒誕下麟兒,朕便冊封你為後。”
慕容嫣見他如此說,主動攀上了他的脖頸。
寢殿裏,男子沉重的喘息聲,女子柔媚的叫聲良久才停下。
將軍府,焱赤和焱陽已經醒了過來,經過昨日一戰,二人皆是身受重傷,如今也隻是勉強能夠下床。
那木齊聽說了三人受傷之事,特意前來問候。
那木齊於書房之中見到了秦聿川,回京之後,二人已經多日未見。
“將軍,不知您的傷勢如何了?可查到昨日刺殺之人是誰派來的!”
秦聿川知道那木齊此番前來也隻是關心他。
“我無礙,至於刺殺之人,他們的武功有些怪異,不似我國之人,具體情況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暫時還沒有什麽消息。”
那木齊知道秦聿川的武功高強,正是如此,他才更為擔憂。
“他們既然是衝著將軍來的,定不會善罷甘休,將軍這些時日務必多加小心。”
秦聿川對此有自己的想法,對方這次似乎是傾巢而出,想著置他於死地。
昨夜他雖然受傷了,但是對方的損失更為慘重,一時半刻應該不會卷土重來。
現在他需要做的便是盡快查出這些人的身份,他有一種預感,背後之人在下一局很大的棋。
而這局棋之中,他不該存在,亦或是因為他的存在,擋了他們的路。
而他又有什麽他們所需要忌憚的呢!他能想到的答案隻有兵權。
“昨日一戰,他們損失慘重,現在應該是在休養生息,那木,你派一隊人暗地裏去查探一番。”
那木齊應下,“將軍放心,我這就去辦!”
看著那木齊離去的背影,秦聿川斜靠在椅子上。
他不想沾染這盛京的風雨,但是現在他處於其中,他們顯然並不打算放過他。
既然如此,他又何須再避,從小到大,他何曾懼怕過這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