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神的傑作
吼,吼,半狼人咆哮著,面目猙獰,撲向凌海劍皇,凌海劍皇且戰且退,劍氣銳利無雙,但是奈何敵人眾多,且他們的身軀十分強大,每一次切割都需要耗費很大的力量,雖然凌海劍皇正當盛年,但是以人類的身軀對付這些怪物,所承受的壓力還是太大了一些。
體力漸漸地不支,揮劍的速度開始變得緩慢了,空中的半鷹人在徘徊著,像是尋找著戰機,風雪越發的急切了,灑在地上的鮮血漸漸被掩埋住。
呲的一聲,凌海劍皇躲閃不及胸前被一個半狼人劃了一下,勝似百鍊精鋼的利爪深深地嵌入了凌海劍皇的身軀之中。
凌海劍皇吃痛,磅礴的大海之力匯聚,左掌向前一拍,強行將敵人甩開,右手古劍一股生氣注入,變得更加的銳利,劍氣宛如波濤,重疊而來,首當其衝的兩個半狼人瞬間被絞碎。
其餘的白影大半身軀都有了變化,形態各異,像是開了一個動物大會。
「劍盟之人,我們此行的目標並不是你,現在你已經是強弩之末,再戰下去的結果已經很明了了,所以,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讓開。」低沉的聲音在白影的身後響起,變化的怪物似乎對這個聲音頗為畏懼,整齊的劃開一條通道,恭敬地躲避著。
走出來的人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外面還罩著一襲披風,臉上一張面具將面孔遮擋了大半,只露出一半的臉龐。
這個傢伙是不是傻,這身衣服在這種天氣是有顯眼,該不會是一個二代吧,特地來裝議論,然後回家跟自己的老頭子吹噓,我是有多麼多麼NB。
很有可能啊,蘇寒躲在凌海劍皇的身後,遠遠地離開戰圈,聊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這個傢伙看起來怎麼這麼熟悉,難道說曾經見過。蘇寒對於自己的記憶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且隨著那個黑衣人影的漸漸接近,腦海之中的這個感覺越發的強烈。
「你們到底是誰,屬於哪個門派。」凌海劍皇古劍一豎,正色道。與此同時左手扶上傷口處,隱秘的捏了一下指甲,一些細碎的粉末塗在了傷口上,臉色有點蒼白,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
「門派,你想多了,整個華夏的世家門派都已經腐朽了,是時候到了該改天換地的時刻了。而且,你看一下我身邊的這些人,他們是不是很強大,這種肌肉,速度,神奇的能力,這完全是神的傑作。」黑衣人影仰起臉,雙手仰天,給人一種很狂熱的感覺。
「神的傑作,難道你們是神跡。」凌海劍皇的臉色變得沉重了,神跡的名字他還是聽說過的,只是沒想到這個組織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強大,而且貌似還很囂張的樣子。
「神跡,只屬於神靈的奇迹。老頭,對於劍盟眾人我們現在還不想動,但是也並不是不敢動,所以,最後說一句,你已經不行了,讓開。」黑衣人影停下了腳步,並沒有接近凌海劍皇,很明顯,他對於凌海劍皇的實力還是有所畏懼的,兩個像是棕熊一般,肌肉膨脹的護衛站在了他的身旁,角度偏向於防禦,以便於時刻抵擋凌海劍皇的衝擊。
蘇寒扶了一下額頭,這個傢伙是真的蠢,本來像凌海劍皇這種精於劍道之人都是心中自有傲骨的,如果你做足了牌面的話,說不定他會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讓開一條道路,但是你如果惡語相向的話,那麼,就只能對不起了,他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劍道。
果然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傢伙,真的不知道神跡怎麼會放這個傢伙出來,完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果不其然,只見凌海劍皇聽到了黑衣人影的話,頓時面色一冷,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加的凌厲了,整個人就宛如一把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是嗎,沒想到老夫縱橫華夏武林這麼多年,竟然會有這麼一天,不過以某觀之,你們神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敢動劍盟中人,只不過是畏懼東來神劍而已,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來吧,見識一下老夫的劍術,只不過是一群畜生而已,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自號神靈。」
蘇寒在旁邊聽得真要拍一下手了,但是礙於要繼續看下去,只能低調一些。
「老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上,撕碎了他,他的身體就賞給你們了。」黑衣人影彷彿被凌海劍皇犀利的話給噎了一下,頓時心中深深隱藏著的紈絝風采沸騰了起來,話語一撂,大手一揮,頓時周圍的怪物全部都變得興奮了起來,看向凌海劍皇的眼神中嗜血之氣更加濃郁了。
基本全部的白衣人都變為了半獸人,只剩下躲在角落的一個有些消瘦的影子。
看著墜在後方,遲遲沒有變化的傢伙,蘇寒目光之中閃過了思索之意,難道說?
被激發了嗜血本性的半獸人終於再次動手了,旁邊月心湖冰面再次裂開,幾個漆黑的影子沖了出來,爬上了河岸。
半狼人崇尚速度,而蛇形態變異人,則是異常的陰險狡詐,有前方的熊形態變異人作為肉盾,他們抽冷子的突襲,使得凌海劍皇慌捉衿見肘,在剛剛交手的一瞬間就陷入了被動的狀態。
蛇形態變異人的武器是一柄匕首,漆黑如墨,彷彿將周圍僅存的一點光芒都吸附了,本就是一個雪夜,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都有點模糊了。
呲,凌海劍皇身上的青衫再次出現了一道裂痕,臉上竟然出現了鐵青的色彩,旁邊的一隻蛇形態變異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滲人的眼瞳之中有著得意,有著貪婪。伸出呲呲爆鳴的舌頭,舔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彷彿是在感受那種香甜的味道。
又是兩道狼影閃過,凌海劍皇根本就來不及躲閃,現在他自身的傷勢已經嚴重的降低了他自身的實力,身體向後倒飛,地上劃出了一道漫長的痕迹,鮮血浸染了地上的白雪,像是一朵朵臘梅,十分的鮮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