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裝13的下場
經過一下午的忙碌的後,終於在下班前,司徒童童完成了手頭的上工作,跟孟青交了自己精心寫完稿件。
孟青看了司徒童童的稿件後,頓時用一大堆讚美之詞,誇獎了一番,隨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天,司徒童童才帶著一身輕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
就看到司空融坐在一旁歪著頭打盹,心裏一時間玩心大起,揪下一根頭發後,躡手躡腳的來到司空融的身邊,剛想要撥弄他的鼻子時,就聽司空融閉著眼睛,幽幽的說道:“多大了,還這麽貪玩?”
“呀——!”司徒童童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的看著司空融說道:“你不是睡著了嗎?”
司空融真開眼睛,伸了一個懶腰說道:“那也經不住你弄出這麽大動靜!”
“沒勁!”司徒童童看到自己的惡搞計劃失敗後,十分不甘地嘟囔了一句。
司空融看到司徒童童撅起嘴的表情,一種別樣的風情讓他不禁愣了愣,然後用一種真誠的口吻說道:“你啊!真是個尤物,竟然能讓我對你產生了念頭!”
司徒童童斜眼看了一眼司空融,不滿的說道:“能誇人,就誇人,不能誇,就閉嘴!”
司空融把手一攤,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沒說錯啊,我說的是事實!”
司徒童童有些氣憤地說道:“什麽叫尤物?什麽叫讓你產生了念頭?你的意思是我風騷唄?”
司徒童童的話,讓司空融不禁閉著眼睛,神色有些痛苦地說道:“這哪跟哪啊,我一個肺腑的讚美之辭,竟然能讓你理解成這麽不堪!”
司徒童童虐笑道:“服了吧?這就是女人的邏輯!”
司空融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說道:“服!不服真不行!”
兩人又繼續閑聊了一會兒,就看見張遠達從裏麵緩緩的走來,同時臉上帶著一股強大的自信。
當他來到司空融和司徒童童的身邊時,衝著司空融一揚下巴問道:“高手,走啊!”
司空融笑了笑,便站起了起來,說道:“等你多時了!”
司徒童童看了兩人一眼後,小聲問司空融:“你還真準備去啊?”
司空融說道:“幹嘛不去啊,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自己的肌肉放鬆放鬆!”\t
司徒童童嘀咕道:“真搞不懂你,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司空融說道:“這時他自找的,沒辦法,為了你,我隻好當一回惡人,有時候欺負人,也是一種樂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他怎麽樣,我有分寸!”
司徒童童白了一眼司空融說道:“欺負人,還成樂趣了,你這是典型的強盜邏輯!”
司空融笑了一聲,自嘲的說道:“確實有罪惡感啊!”
張遠達看到司徒童童和司空融似乎把自己當成口氣一般,低聲說著悄悄話,從他倆的表情來看,似乎是在打情罵俏,這一下,讓張遠達有些受不了,尤其是看到司空融那一臉玩味的笑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喝道:“你嘀咕什麽呢?走不走啊!”
司空融笑著說道:“你著什麽急嘛,不得等童童收拾一下啊!”
“你……”聽完司空融的話,張遠達頓時語塞,隻好一臉氣憤的看著司空融,等著司徒童童穿衣服。
司徒童童知道張遠達這是等著自己,想讓自己跟他們一起去,一想到那種場合,心裏沒由來的感到一陣打怵,便說道:“我就不去了吧,你倆該怎麽玩就怎麽玩!”
司空融似乎已經看出司徒童童的心中所想,便說道:“別啊!你不在,那就沒意思了,一起去,放心!有我保護你!”
司徒童童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躲過這場爭鬥,剛才也隻不過是隨口一說,一聽到司空融竟然拿自己的處境開玩笑,有些生氣地說道:“司空融,過分了啊!”
司空融大度的說道:“OK !我錯了,走吧!”
張遠達冷哼了一聲說道:“切!到時候,誰趴下還不知道呢,就知道在這吹牛,裝大尾巴狼!”
司徒童童看到兩個人針鋒相對的表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跟著他倆離開了辦公樓。
出了樓,張遠達開著一輛桑塔納來到司徒童童和司空融的身邊,先是帶著一股得意看了一眼司空融,顯然是因為他有輛車而感到自豪,這輛車也是剛剛沒買多久,那時候司徒童童還沒來上班。
張遠達跟司徒童童柔聲的說道:“上車吧!”
司徒童童並沒有因為張遠達擁有一輛車,而表現出什麽驚訝的表情,相反卻十分平靜的拉開後門坐了上去。
張遠達看到自己的炫耀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禁感到一絲尷尬,當他看到司空融想要跟著司徒童童上車,便阻止道:“自己做公交車去!”
司空融沒有吱聲,而是看著司徒童童。就見司徒童童直接從車裏鑽了出來,拍了一下司空融的肩膀說道:“走!我跟你做公交車!”
張遠達一看,心裏暗罵了一句自己:“真他媽作死!”然後急忙下車追了上去說道:“童童,我剛才開玩笑的,你倆坐我車就行!”
司空融看著天說道:“可我覺得還是公交車舒服!”
司徒童童很配合地說道:“那就坐公交車!”
張遠達看到自己竟然沒有攔住他倆的腳步,氣得一跺腳,同時內心中對司空融的恨意更深了,衝著他倆的背影喊道:“你倆等等我,我跟你們一起坐公交車!”
張遠達用最快的的速度停好車,然後拔腿向公交車站點跑去,幸好這時的公交車還沒有來,張遠達心裏稍鬆了一口氣,氣喘籲籲的來到司空融和司徒童童的身邊說道:“真是的,我也沒告訴你倆在什麽地方,你倆知道去哪嗎?”
司空融依然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電話問你就是了!”
張遠達幾乎都要抓狂了,恨不得就地痛打司空融一頓,但礙於司徒童童的存在,張遠達克製住了自己的念頭,反正到了拳擊館在教訓他也不遲,現在就讓他在囂張一會兒,想到這,張遠達內心才稍稍平衡一下。
到達張遠達的公交車來到了站點,由於此時是城市下班的高峰期,所以公交車上的人很多,導致擁擠不堪!
張遠達看到這,便跟司徒童童獻殷勤道:“童童,這多擠啊,還是我坐的車吧!”
司空融沒有理會張遠達,等公交車門一開,便一抬腳上了車,然後一轉身,衝著司徒童童伸出手說道:“慢點!人多!”
司徒童童握著司空融的手,滿不在乎的上了車,說道:“沒事!”
張遠達看到一幕,就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沒有機會了,就算自己贏了司空融又如何,司徒童童對自己的態度依然不會有任何改變。
經過這一係列的事件,張遠達所謂的男人尊嚴,已經被司空融無形當中,踐踏的完無體膚,在司徒童童的眼裏,自己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跳梁小醜。
現在對張遠達來說,已經不是跟司空融爭奪司徒童童的事,而是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同時也攜帶著複仇心理。
張遠達此時的心中湧起了濃濃的恨,這種恨唯有在戰場上,把司空融踩在腳底,經過一頓暴打,自己才能夠把心中的恨徹底的發泄出來,重新找回男人的尊嚴。
張遠達此時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便一言不發的跟著司空融和司徒童童上了車,等待著到達拳擊館。
這一路,司空融卻一臉的輕鬆,跟司徒童童有說有笑,同時用眼睛時不時看著一旁一臉痛苦如同度日如年的張遠達。
司空融暗暗歎了一口氣,因為就算上了擂台,張遠達絲毫沒有勝算,真不知道,當他到底地上的那一刻,他會如何?這一點讓他對張遠達不禁湧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到了拳擊館,司空融打量了一下,地方並不大,但通過人來人往,這裏顯然很火爆,都是一群業餘的愛好者。
跟著張遠達進了拳擊館後,看到張遠達跟周圍的人,時不時的打聲招呼,不難看出,他是這裏的常客,而且還是不是聽到有人恭稱張遠達為張快手,顯然他是這裏一個頗有實力的選手。
當然,司徒童童進入了拳擊館,自然引起了一陣騷動,畢竟這裏是男人的天地,尤其是看到司徒童童這麽一個驚天尤人的女人,很容易激發出這裏旺盛的雄性荷爾蒙,時不時就聽到有人發出陣陣的吼叫,亮出自己傲人的身材,想要引起司徒童童的注意。
司徒童童紅著臉,跟在司空融的身邊,低頭著頭,忐忑不安的往裏行走著,司空融已經看出司徒童童的窘迫,便一伸手,摟著司徒童童的肩膀說道:“放心,隻要有我在,他們休想碰你一下!”
司徒童童看了一眼司空融,沒好氣的嬌聲道:“都是你惹的禍!”
司空融笑了笑說道:“對!對!是我惹的禍,別害怕啊!”
司徒童童其實知道根本怪不得司空融,司空融畢竟也是好意,他是為了自己才會接受張遠達的挑戰,剛才的那句話,隻不過是想替自己能夠來到這個地方找個借口罷了。
很快倆人來到了擂台,就聽張遠達跟一個身材十分偉岸,左臂紋著一個龍的人低聲說了幾句,然後時不時的指了一下司空融,紋身的人同時看了看司空融,眉頭時不時的皺了一下。
過了一會,紋身人拍了一下張遠達的肩膀,說了一些話,然後跟著張遠達來到司空融的麵前。
張遠達先是跟司空融介紹紋身人:“這位是這裏的館主楊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