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隨便玩弄的人
第039章 隨便玩弄的人
“以後不要出去喝酒,也別讓別的男人送你回來,很危險。”
那他就不危險嗎?
薑舒羽忍不住心裏想。
而且他以什麽立場管她?
而且他怎麽就知道送她回來的人很危險?
“那我謝謝你關心,不過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喝了酒,膽子也大了,都敢懟他了。
“有脾氣了?”盛淮桉手上使勁,順勢伸出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狹窄過道的牆壁上,強勢圈在懷裏。
薑舒羽猛地撞進他的胸膛,下巴磕到了他的鎖骨,她疼得倒吸了口冷氣,緊接著頭頂響起他關心的詢問:“撞疼了?我看看。”
“不,不用。”
不管他說什麽,她嘴上都是拒絕,剛說完,下巴就被男人手指勾住,強迫她抬起頭來,兩個人貼得很近,還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誰的心跳亂了,撲通亂跳。
他垂眸看她,啞聲道:“手呢,還疼麽?”
“……”
“我看一眼。”說著,他握住她的手腕,她手腕很細,皮膚又白,不堪一握,他的掌心太過炙熱,燙到她似的,她往後躲,又被他牢牢握住,動彈不得。
燈光有點暗,好歹是看清了她手臂的傷已經拆了線,正在愈合,沒有明顯外傷。
“怎麽弄成這樣?”他之前以為不嚴重,又跟她鬧得不太愉快,他來不及查看她手的傷勢,現在一看,他眉頭都擰了起來,很明顯看得出來傷得不輕。
她不解釋,更不準備解釋。
“已經過去了,沒事了。”
“是上次回烏白時候弄傷的?”
“我說了,沒事了。”傷口都好了,還等他來關心?
她的話裏還是藏著抗拒。
盛淮桉眸光微微低斂,光線從頭上打下來,他額前落下一片陰影,顯得他的眼眸愈發深邃迷人,男人深情起來,可以溫柔似水,也可以強勢掠奪。
盛淮桉靜靜的看著她,停頓半晌,才開口說:“女孩子別喝那麽多酒。”
“男人就能喝?”酒精上頭,她脫口而出就懟他。
“……”他無可奈何歎了一口氣,伸手輕輕掐了掐她的臉頰,很是無奈的樣子,“算了,我不應該跟一個小酒鬼講道理。”
小酒鬼?
說她是吧?
她瞪著他,情緒上頭,在他看來,卻是小孩子鬧脾氣一樣,他不生氣,也不計較,反而覺得難得看到她這副樣子,挺有意思。
盛淮桉忽然彎下腰,拿出她在屋裏穿的家居鞋,放在她腳邊,說:“別光腳,地板冷,把鞋子穿上。”
薑舒羽頭昏腦漲的,站在原地,無動於衷。
盛淮桉又站起來,擋住她上方的光線,跟進自己家一樣,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跟他預料一樣,又塞了幾包泡麵在裏麵。
這段時間他有點忙,加上她之前對他說的那些話,他也是男人,被拒絕的滋味並不好受,於是沒來找她,把手頭上的事忙完了,這才來找她。
他把冰箱關上,回頭瞥到她站在原地盯著他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大概是白色T恤的布料太薄了,到了光線足的地方,能夠看清楚穿的bra的形狀,加上某人渾然不知她現在的模樣有多麽的勾人,硬生生讓他生了一股莫名的摧毀欲。
越是美好,越是勾人。
盛淮桉心裏微不可察歎息一聲,之所以能看得這麽清楚,隻能怪他的視線太好了。
薑舒羽不明所以,她不是都說清楚了麽,為什麽他又跟沒事人一樣,她雖然喝多了,意識不太清楚,迷迷瞪瞪的,可沒忘記盛淮桉是有未婚妻的。
男人幾步走到她跟前,一隻手繞到她的後頸便緊緊扣住,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便奪取了她的呼吸。
也就一會的事,她猝不及防,來不及做反應,已經被他狠狠吻住了唇。
他力氣太大了,動作強勢,不讓她亂動,還扣著她的後頸處,她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手掌心緊緊貼著她的後頸,是人的身體最柔軟也最致命的部位,而且眼前的人是盛淮桉,曾經讓她垂涎多年,驚豔了她整個學生時代的人。
二人貼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頻率。
他身上沒有什麽煙酒味,反而是很清冽的山間溪泉的味道,很幹淨,也很好聞。
隻是一個吻,沒有讓他放過她,趁她不注意,將她攔腰抱起來,熟門熟路進了她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
她的呼吸都下意識停滯住了,抬起頭,又對上他那雙眼眸。
她腦子一片空白,酒精又在作祟,一股熱血湧上腦門。
盛淮桉微微直起身,打開床邊櫃子的台燈,這麽一亮,她如夢初醒,連忙說:“不要。”
“不要什麽?”他的嗓音有些啞,直勾勾盯著她,不願意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她的身形有點僵硬,aimei的氣氛也成了寒冬的北風:“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她真的快遭不住了,為什麽他能夠若無其事還來撩她?!
他是不是真把她當成可以隨便玩弄的人了?
“恩?”他低聲應了句,語氣是疑惑的,好整以暇看著她。
“我說過,我不想跟你繼續有這種關係。”
“這種關係?”盛淮桉低聲笑,“你挺享受其中的不是麽?”
不等她回應,盛淮桉單手解開皮帶,俯身彎下腰,再次將她禁錮在懷裏,強有力的手扣著她的細腰,想到她之前故意說的氣話,他也不再那麽溫柔,捏著她的下頜,再次奪取她的呼吸。
她幾次掙紮想要起身離開,然而都是徒勞。
之前他溫柔慣了,那幾次,都很照顧她,真的很溫柔,也很好脾氣。
沒人能夠拒絕溫柔的強勢。
而今晚,他完全不照顧她的感受,甚至抽空起身打開了房間的燈,並且在她耳邊說了句話:“看清楚,我是怎麽nong你的。”
她一下子從綿軟的雲層跌落寒潭深處,臉色煞白,毫無血色,理智似乎回來了一些,沒那麽醉了。
她這才醒悟過來,他沒有表麵上的看起來那麽溫柔,男人的惡劣是天性,現在才是真實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