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血肉疼得鑽心刺骨
第047章 血肉疼得鑽心刺骨
瑉鈞想問她,可他沒身份和立場問這種事,他深思熟慮後,搖了下頭,說:“沒有,就是突然想問一下。”
薑舒羽心跳已經漏了半拍,她忽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和他們喝多,瑉鈞送她回去,他剛走沒多久,盛淮桉就來了。
是不是問題就出在這裏?
瑉鈞是認得盛淮桉的,因為盛淮桉來過公司,這麽一個人物,肯定記得的,也就是說,他那天晚上有可能撞見盛淮桉?
想到這,薑舒羽抬眼,恰好跟瑉鈞對上視線。
仿佛彼此都心知肚明。
瑉鈞先移開的視線:“別在意,就是隨口問問。”
薑舒羽的胃驀地疼了一下。
好像被扒光了皮膚,風隻要輕輕吹一下,血肉疼得鑽心刺骨。
這比淩遲還要讓她難受。
吃完飯,跟瑉鈞分別後,她也回家了。
晚上回到家,姑姑打來了電話,她一邊接一邊開門。
“你表妹馬上要放暑假了,我們尋思著反正在家待著也是在家待,沒事讓她做,想來想去,隻有你有空了,我讓她過去你那邊住倆個月,你幫忙照顧幾天。”
倆個月是幾天?
薑舒羽自己都顧不過來了,怎麽可能幫忙照顧表妹,何況她白天要上班,晚上才有空回來,表妹過來吃什麽,總不能跟她吃泡麵,叫外賣?頓頓叫外賣挺奢侈的。
“姑姑,這個忙我可能幫不了,我這裏很小,住不下……”
“你是不是談男朋友了?跟男朋友同居了?”姑姑立刻不客氣打斷她。
“沒有,不是這樣。”
“既然不是,你推脫什麽推脫,別給我找借口,舒羽啊,做人不能忘本,當初我怎麽對你的,你心裏可要有個數。”
薑舒羽靠著牆,重重歎了口氣:“姑姑,我這裏條件並不好,我沒辦法照顧表妹,我白天要上班。”
“還找借口是吧?我可不管,你想辦法,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過幾天她考完試,我就讓她去你那,青洲可是大城市,讓她也長長見識,免得以後上大學了連烏白都沒出來過,讓人笑話。你作為表姐,照顧表妹是應該的,行了,就這樣。”
姑姑不容她置喙,說完便掛斷電話。
薑舒羽沒得拒絕,她能怎麽辦,隻能答應了。
……
盛淮桉準時準點六點起床,他起來的時候,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餐,擺在桌子上,等盛淮桉坐下來後,她略帶抱歉的口吻說:“盛先生,抱歉,昨晚我不敢請陳女士離開……”
“我知道。”
“實在是抱歉,我……”阿姨很抱歉,她哪裏敢把盛氣淩人的陳女士請走。
“沒事,不用道歉,我隨口說的,我都請不走她,您又怎麽可能請走。”盛淮桉了解陳女士,多年母子,怎麽會不了解她,昨晚那句話,說給陳女士聽的罷了。
阿姨笑笑,不過也可以理解,兒子這麽厲害,母親自然也不在話下。
盛淮桉吃完飯準備出門了,陳女士剛起來,她剛好看到盛淮桉在換鞋,連忙上前問:“兒子,你上哪裏去?”
盛淮桉頭也沒回:“上班。”
他除了上班,還能幹什麽。
陳女士的語氣仿佛他是去私會什麽情人,這麽一大早的。
小羽毛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出來,嗲嗲地喵了一聲,可把陳女士嚇得一激靈,嫌棄皺眉頭:“離我遠點,什麽東西,走開點。”
盛淮桉聽到小羽毛的聲音才轉身,朝小羽毛喊了一聲:“過來。”
小羽毛立刻乖乖掉頭走到他腿邊,蹭著他的褲腿,蹭來蹭去的。
西褲上一會就沾上了它的毛。
“兒子,我說了,你別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趕緊丟了,送人也行。”
盛淮桉冷眼皺起眉頭:“它是我的所有物,怎麽處理它,是我的事,以及我必須提醒您一句,這裏是我家,我的地盤,如果您對我的所有物指手畫腳,那我隻能請您離開。”
他不至於連隻貓都護不住。
何況這隻貓對他有特別的意義。
現在連隻貓都護不住,以後隻怕連薑舒羽都護不住。
他不允許他的權威被挑戰。
就連親生母親都不行。
陳女士也覺得自己的威嚴被他挑戰了,這要是擱別人身上,她可不會忍氣吞聲,可這是兒子,她再憤怒,也隻能忍了。
“我沒那麽殘忍,不至於對一隻寵物貓怎麽樣。”
盛淮桉叫來阿姨,抱走小羽毛,特地交代阿姨好好照顧好小羽毛,說這話的時候,他特地多看了一眼陳女士,說白了,就是在提醒她別想搞事。
陳女士從他眼裏讀到了不信任,她再怎麽著也不會傷害一隻貓,還至於特地提醒一句?!
砰地一聲,盛淮桉離開了。
陳女士咽不下這口氣,也跟著出門,她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去上班。
盛淮桉的車開出一段距離便發現了有人跟著,根本不用腦子想,除了陳女士還能是誰。
盛淮桉便給陳女士打了一通電話,她大概是心虛,沒有接,他便發了條短信過去,讓她收斂一點。
短信發過去沒多久,一直跟著他的車在轉彎的路口就沒跟上來了。
陳女士這頭在盛淮桉這打探不出什麽有用的消息,更不知道他外邊的那個女人是誰,毫無收獲,她沒辦法,就隻能去找顧思月,約她出來見麵。
顧思月剛好最近沒演出,有的是時間,便出來見陳女士了。
“伯母,我好想您啊,好久不見,您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了。”
顧思月其他不說,嘴很甜,她能誇人,很討陳女士喜歡,知道在長輩麵前裝樣子。
“思月,還是你會誇人,伯母也想你,最近怎麽樣,忙嗎?”
“不忙,最近沒演出,也不忙,剛好結束上一個演出,休息一段時間。”
“我在網上看到你的演出視頻了,跳得可真好,真不愧是我未來的兒媳婦。”
兒媳婦?顧思月心裏冷笑一聲,表麵裝作露出遲疑的神情,“伯母,隻怕這件事有待商榷。”
顧思月從小就驕傲慣了,她可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否則也不可能把盛淮桉外頭有人的事告訴陳女士。
她要的就是陳女士一個態度,盛家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