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就算是強扭,我還是想繼續
第110章 就算是強扭,我還是想繼續
司機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
盛譽在青洲有一定的地位,而且未來前景很不錯,業內很多人看好,而盛淮桉的身價自然跟著水漲船高,想要巴結他的人不少,即便應酬推不掉,但他應該也是占領優勢的,都是別人攀著他,不需要他去巴結別人。
薑舒羽完全不需要擔心。
事實證明,薑舒羽確實多心了,盛淮桉沒多久就回來了,沒喝酒,身上沒有酒味,他露了個麵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薑舒羽再三確認這才鬆了口氣。
盛淮桉一回來就跟司機說:“你打車回去,我來開車。”
司機走了,盛淮桉便自己來開車,而薑舒羽很警覺盯著他,深怕他心血來潮又做什麽。
盛淮桉則開玩笑道:“怎麽這樣看我?”
薑舒羽哪裏敢說出來,“你每次開車,我都害怕。”
“怕我再開不了車?”
“你又不是做不出來。”
每次都是這樣,她都怕了,她臉皮薄,真的架不住他的套路。
等回到住處的地下車庫,跟薑舒羽料想的一樣,她又被這男人抱在懷裏,後背抵著方向盤,車內視線昏暗,他沒開燈,兩個貼得特別的近,呼吸都交織在一塊。
“你跟誰學的,為什麽這麽野?”她忍不住說他。
“怕你對我失去新鮮感。”
“……”
“你別跟其他男人太近,即便隻是同事,我也會在意。”
“你在說瑉鈞嗎?”薑舒羽後知後覺。
“恩。”
“我們隻是同事。”
“我知道。”
薑舒羽雙手捧著他的臉:“你吃醋?”
“恩。”盛淮桉承認了。
“沒其他意思。”
“恩。”盛淮桉就是因為知道他們隻是朋友,但難免不住會吃醋。
薑舒羽歎氣,怎麽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反射弧也這麽長,“你要這樣想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吃你的醋?”
盛淮桉自知理虧,說:“我跟她沒什麽,你沒感覺到我隻對你有感覺麽。”
薑舒羽臉一紅:“好了,別鬧了,別再這鬧,被人看到就糟了。”
盛淮桉吻吻她的唇,又忍不住加深這個吻,直至兩人的氣息都亂了,他才離開她的唇,低聲道:“對不起。”
“為什麽道歉?”
“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盛淮桉一直在想怎麽開口跟她說這件事,畢竟這對她來說不是什麽好事,而且還跟他母親有關係,是他母親開的公司,即便不是他母親親手推她父親下樓,但也有脫不了的關係。
剛才的迤邐頃刻消失,她從他身上下來,回到副駕上坐著,他沒攔著,事實上聊這種話題確實很沉重。
“……”她沒說話,微微側過頭,看著車窗外,雖然什麽都沒看到。
“舒羽。”
“盛淮桉,其實這一個月我想過想跟你分手,你媽媽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而且我也不確定你是玩玩還是怎麽著,可你說了想跟我結婚,你有考慮清楚嗎?”
盛淮桉眉眼狠狠一跳:“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結婚,也是認真的。”
“……”
“這件事我不能否認,我知道說什麽都來不及了,我還是想說,舒羽,如果你恨我,討厭我,在所難免,我想過,如果你要跟我分手,那我就得想辦法,或者不擇手段,把你留在我身邊。”
“……”薑舒羽被他的話有些嚇到了,看到他眼神透露的偏執,他說的不擇手段,是不是包括強迫?
盛淮桉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好人,隻要是人就有兩麵性,是極其複雜的存在,所謂的禮教那是自我約束,孟東以前就說過他要是稍微走偏了,那就是罪犯,搞不好要進牢裏的,還好,他沒走偏。
他也會有陰暗的一麵。
如果薑舒羽因為這事跟他分手,他也許真的會用不太幹淨的手段,即便強迫,也要把她留在身邊。
“抱歉,嚇到你了。”盛淮桉看到她眼裏的害怕,解釋道。
“時、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說完,她就下車了。
一晚上,薑舒羽都不知道怎麽跟他說話,就連視線都躲著。
盛淮桉猜到是嚇到她了,也怪他,不知道因為該說那些話,本來就因為她父親的事,她沒恨他就不錯了,他還說這些話。
洗完澡,要睡覺,她磨磨蹭蹭的在浴室不出去,主要還是因為他剛才那番話。
“舒羽,我去書房了,不用等我,你先睡。”
浴室門外傳來他的聲音。
“好。”她應了聲,莫名的心虛。
盛淮桉是特地給她空間,不讓她難為。
等她洗完澡出來,盛淮桉確實不在臥室,他去書房了,而盛淮桉不在,她也睡不著,輾轉反側,毫無睡意,再這樣下去,她又要睜眼到天亮。
她幹脆掀開被子起床,去書房找他。
推開門就聞到一股很大的煙酒味。
桌子上還有一瓶喝掉一大半的酒。
想到他的身體,不能喝酒的。
她鼓足勇氣,推開的門。
盛淮桉把煙蒂碾滅在煙灰缸,眼睛燃起一簇火苗,起身朝她走來,滿身的酒氣。
“你說的話我想過了,我父親的事不能都怪你,而且我確實喜歡你,以前就很喜歡了。”
她咬唇坦白,她一直都很喜歡他,但是父親的事,確實是橫在他們倆之間的溝壑。
可她還是想忍不住去喜歡他。
“盛淮桉,其實我也很自私,我沒比你好多少。”
比如之前的那場局,她喝多了,趁著酒勁,主動勾了他,也是因為無非想製造一場意外罷了,就是豪賭了這一把,事實證明,她也賭贏了。
睡了一晚後,她說什麽這是意外,就當做沒發生過,都是借口,她的目的還是他。
盛淮桉輕撫她的臉頰,發現說什麽都沒用,於是把她壓在桌子上深吻。
想讓這個吻融進他們兩個的靈魂裏,誰也不能輕易分開。
她很安靜,任由他吻著,任由接下來的事發生……
這一夜,他好像出籠的野獸,不太憐惜人。
她的眼淚掛在眼角,泫然欲泣,他才慢慢冷靜。
“舒羽,就算是別求,我還是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