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會多久?
第195章 會多久?
就連吃飯的餐廳,也是很浪漫的。
都是一對對情侶來吃飯。
不過他們倆不同,他們倆是結了婚的。
薑舒羽倒是很少來這種地方,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再偷看盛淮桉,他好像也是,不太擅長來這種地方。
周圍都是一對對,還有的在餐廳求婚的,他們倆就見證了一隊。
盛淮桉就摸鼻子,說:“我是不是沒求過婚?”
“你是逼婚。”
“……”盛淮桉一愣,似乎也是,他是逼婚。
一開始是他逼婚,後來是她。
其實都沒差別,一樣的。
薑舒羽笑笑,沒再說什麽,眼角都是笑意,彎彎的,像是月牙。
盛淮桉有一瞬間看呆了,就這樣看著她,溫柔得不行。
被一直盯著看,薑舒羽摸了摸臉,說:“我臉上有什麽嗎?”
“沒有。”
“那怎麽一直盯著我看?”
而且看她的眼神實在太過炙熱,她不知道說什麽好。
盛淮桉低聲說:“看不夠。”
反而是薑舒羽不好意思了,說:“幹嘛一直這樣說,真是的。”
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尤其還有服務員在上菜,他怎麽一點都不害羞的,反而是她害羞個不停。
但不得不說,這個生日,確實讓人開心。
這點她是認同的。
她也確實很開心,暫時忘記了所有不快,甜啊,怎麽能不甜,甜到心裏去了。
吃完飯,薑舒羽跟在盛淮桉身後,跟著他的步伐,離開餐廳。
回到車裏,薑舒羽一不留神差點被車門夾到手,盛淮桉剛好接手機,聽到她的聲音,連忙走到她身邊關心詢問。
“夾到手了?怎麽這麽不小心,我看看。”他的語氣充滿關心,眼神更是緊張看著她的手,認真檢查。
薑舒羽心裏觸動很深:“沒事,差一點,現在沒事。”
“沒事就好,小心點,真是小迷糊。”
薑舒羽耳根都熱了,“你不要亂取外號。”
“不喜歡麽,那換一個。”盛淮桉繼續低聲說,“那叫心肝、寶貝,乖寶?你選一個。”
“……”
薑舒羽腦門發熱,頭皮發麻,他今天怎麽這麽膩得慌,怎麽這麽肉麻了。
雖然肉麻,但她也是吃這套的。
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喜歡哪一個?恩?”盛淮桉還在蠱她,問她喜歡哪一個。
薑舒羽推了推他,他就像一堵肉牆,站在這裏,給她很強的壓迫感。
“上車啦,回家啦。”
“那回家說。”‘
薑舒羽真不知道他是哪裏學來的,怎麽突然喊這麽膩歪,她有點不太適應,但還是喜歡的,有點甜,他喊出來也不讓人覺得反感,反而配上他的聲音,很好聽。
真的很好聽。
盛淮桉是打定主意今晚給她一個難忘的生日,到了車庫,也不下車,解開安全帶,他便朝她探過身,將她的座椅放平,他也隨即欺身壓下去。
薑舒羽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緊張了一下,說:“回家先,好不好?”
“選一個,你喜歡哪一個稱呼?”
“我哪一個都不太喜歡,叫名字不好麽?”
“那不一樣,想跟你更親密一點。”
薑舒羽說:“這樣還不夠嗎?”
“不夠的,始終不夠。”盛淮桉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他總覺得,他們倆之間不是很親密,無形之中隔著一層透明的薄膜,她好像對他,有所保留。
“非得選一個的話,那……那就寶貝好了。”
盛淮桉低聲笑:“那怎麽感覺你不情願,很勉強?還是不喜歡這個稱呼?”
“沒有的,就,就還可以,沒有說不喜歡。”這個空間實在太逼仄,他還困著她,不讓她走,她很想走開,可又走不掉。
“那你該叫我什麽?”盛淮桉說白了就是故意的,故意難為她,“不應該叫我麽?”
“那你想我叫什麽?”
“叫老公。”盛淮桉也執著於這個稱呼,就沒聽她喊過,他當然也會心癢難耐。
薑舒羽咬唇,很艱難才開口喊了聲:“老公。”
聲音很小,很不好意思。
還是放不開。
盛淮桉眼裏都是笑意,吻了吻她的唇角,說:“很滿意,再喊一聲,好不好?”
“別逗我了……”她聲音越來越小,哪裏經得住他這麽撩。
看她很難為情的表情,盛淮桉終於還是心軟了,沒再逗她,不過還是纏著她吻了會,這才讓她下車。
晚上蔡阿姨也不在,盛淮桉訂了蛋糕的,又給她唱生日歌又讓她吹蠟燭,一套流程都做了,可見對她有多上心。
從一開始,他就是認真的,沒有一刻是在開玩笑,在玩弄她。
薑舒羽也是這一刻明白過來,她以為這是她自己算計好的,但沒有他的縱容,她怎麽可能成功。
薑舒羽一反常態了,手指挖了一塊蛋糕,喂到他唇邊,他猶豫都沒猶豫,合著她的手指,吃了蛋糕。
甜膩的奶油在嘴裏蕩漾開來,薑舒羽微愣,還在感受手指的溫度,就被男人壓在沙發上吻了。
她也嚐到了那股甜膩的味。
融化在舌尖。
誰的心跳先亂的,又是誰的呼吸又沉又重,都說不清了。
總而掩飾,過程是很愉悅的。
都很沉浸在這個氛圍裏。
誰也不願意清醒過來。
尤其是薑舒羽,她想就這樣睡過去,不要再睜開眼。
他真的很溫柔,溫柔的強勢。
誰能抵抗,她不能,也無法。
心裏被他占據得滿滿的,隻剩下他了。
也越是這樣,她深藏在心裏深處的情緒也更加複雜,甚至在撕扯,一陣陣絞痛。
讓她在現實和夢境裏左右拉扯。
苦不堪言。
……
盛淮桉先起來的,做好了早餐,把她的衣服都選好了,她的衣服都是休閑簡單款的,跟她這個人一樣,起碼在他看來,是這樣沒錯的。
薑舒羽起來,什麽都不用做,就連衣服,也是盛淮桉幫她換。
她誒了一聲,後知後覺說:“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給我穿衣服?”
“你不就是小朋友麽,稍微成熟一點的小朋友,在我眼裏都一樣。”
薑舒羽忽然定定看著他的眼睛,說:“盛淮桉,你會這樣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