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膈應了
第242章 膈應了
薑舒羽也去忙自己的事了。
還有工作沒完成,她就抱著筆記本在沙發上忙碌。
書房的燈一直亮著,偶爾有他的聲音傳過來,薑舒羽都能聽見,不過聽不太清,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其實她的狀態不好,稿子畫不出來,也沒頭緒,硬對著電腦,什麽都想不出來。
就在這會,張知知來電話了。
“我要被氣死了!”張知知聲音聽起來就很憤怒。
“出什麽事了,你怎麽了?”
“之前那女的是不是去你們公司鬧了?孟東沒跟我說,我還是在他手機上看到那個顧思月給他發的那些東西,是發癲,發癲!”
張知知氣得不行。
尤其那天還是孟東送張知知回家,還在那女的家裏待了幾個小時!
這事不是她立刻知道的,而是事後過去了好幾天才知道的!
張知知的反應當然很大,惱火得不行,她很無語,尤其那個顧思月之後還在和孟東傾訴,說好聽是傾訴,說不好聽就是發癲。
她氣死了。
薑舒羽把電腦關上,左右想來想去不知道怎麽安慰,“孟東呢?他怎麽說?”
“我沒搭理他,我主要煩那女人,孟東和她是朋友,這點我可以理解,但是那個女人很煩,她就知道怎麽跟男人示弱,勾起男人的同情心。”
張知知算是見識到顧思月的能耐了,最重要是,她直接和顧思月打了電話,請她不要和孟東說那些怪怪的話。
顧思月當然不會受氣,懟了張知知:“我和孟東說什麽,你有什麽資格管?”
“孟東是我男朋友,就算你們倆是朋友,也得注意尺度!”張知知是在意得要死,也因為顧思月找孟東說的那些話已經是超過朋友的界限了。
加上張知知本來就對顧思月沒有好印象。
“我和孟東認識那會,你在哪?張小姐是吧,要是有問題,孟東怎麽不來找我說?”
張知知真被氣傻了,也被顧思月的厚臉皮震驚到了,她明明什麽都懂,還故意這樣,誠心惡心人呢?!
張知知事後越想越氣,都不想搭理孟東,就來找薑舒羽了。
這個點,張知知就來找薑舒羽吐槽了。
薑舒羽連忙安撫她的情緒,怕她很不高興,尤其還在開車。
張知知是個藏不住情緒的,沒和孟東在一起之前,她才不管顧思月和孟東說些什麽,但是現在都在一起了,身份立場都不一樣,她肯定不喜歡孟東還和顧思月關係好。
就算孟東多安慰一句顧思月,她都不樂意。
占有欲很強的她。
薑舒羽其實也怪她自己,就說出去找張知知,陪她待會,也勸勸她,冷靜一下。
張知知說行,去酒吧等她。
薑舒羽就去換衣服,然後去了書房,敲了敲門,得到裏麵的回應,她才推開門進去。
盛淮桉還在忙,抬頭看她,問她:“怎麽了?”
“我有事出去一會,晚點回來。”
盛淮桉現在在工作,點了下頭,沒有問太多。
薑舒羽想估計是不方便,他應該是在開會,忙正事。
她就出去了。
盛淮桉這頭確實脫不開身,很忙。
……
薑舒羽倒是不怎麽常去酒吧,條件不允許,都是和張知知才一塊去的。
張知知心情都寫在了臉上,但沒有酗酒,隻是淺酌。
薑舒羽還擔心她酗酒來著,還好沒有。
“那個顧思月怎麽就這麽煩啊,她有抑鬱了不起麽,什麽都能說抑鬱,你知不知道她給孟東發了什麽,說什麽她感覺很受傷需要人陪,為什麽所有人看不到她的好巴拉巴拉的。”
張知知說出來都覺得惡心。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薑舒羽都沒想到顧思月會這樣和孟東聊,確實挺膈應人的。
“那孟東呢?他什麽態度?”
“能什麽態度,不痛不癢的,他雖然沒說什麽,但他這種態度,也讓我煩,我要是早知道他們關係這麽好,就不和他好了。”
“……”薑舒羽理解她的心情,很明白。
隻是,她不知道怎麽安慰。
本來就不擅長。
她就勸張知知別喝酒,一直陪著她。
盛淮桉忙完了電話也來了,接通後聽到她那邊很吵,就問她在哪裏,怎麽這麽吵。
薑舒羽就說:“和知知在外邊。”
“在哪?”
“酒吧。”
“去酒吧幹什麽,孟東也不管?”
薑舒羽說:“別跟孟東說,知知需要冷靜會,心情不好,讓她歇歇。”
“所以她和孟東吵架了?”
薑舒羽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怎麽說,更不知道該不該說,就覺得這事也跟盛淮桉有關係。
“還是讓孟東去哄她,你把地址給我,我過去。”
薑舒羽說:“不行,我來就行,孟東過來不一定能解決事。”
反而張知知看到孟東,可能反應更大。
張知知需要的不是孟東哄,是她自己消化掉這方麵情緒。
等她想和孟東談了,自然會找孟東。
盛淮桉卻不這樣覺得,“她和孟東談戀愛,又不是你和她談,她和孟東鬧不高興,那也是她和孟東的事。”
“不是,盛淮桉,我說了,她需要冷靜,我來陪她,女人和女人更好說話,何況她是我朋友。”
盛淮桉默了默,說:“薑老師,你對我要是這麽上心就好了。”
薑舒羽瞬間不舒服了:“我不想這個時候和你爭吵,有什麽事我回去再聊。”
“薑老師。”盛淮桉無奈了,他是擔心她,這麽晚了,還在那做地方,他很不放心,“告訴我,你在哪,好不好?給我地址。”
“我和知知在一塊,不會有事,而且我不是小孩子,你不用擔心,好不好?”
“好。”盛淮桉妥協了。
薑舒羽語氣緩和了點:“謝謝,不用擔心,很快就結束了!”
“恩。”
薑舒羽掛了電話回去,張知知拿手機玩手機,在看孟東發的消息,她不是很想回,可又忍不住看。
薑舒羽看她糾結樣,拍了拍她肩膀,“孟東他知道尺度的,我還是相信他的。”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膈應,非得找他說那麽惡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