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第314章


    盛淮桉確實想和盛父劃清界限。


    盛父隻是問題出在薑舒羽身上,解決不了薑舒羽,那盛淮桉永遠不會回頭。


    盛父甚至還從陳女士那得知盛淮桉在烏白做的一切,他把楊曆給搞垮了,付出了不少精力和代價。


    這樣做的下場就是盛淮桉自己的聲譽都出了不少問題。


    盛父把事都打聽清楚了,於是就去找了薑舒羽,想從薑舒羽這裏下手,讓她知難而退。


    但這個薑舒羽並不好解決,要不然當年都把她解決掉了。


    但盛父還是去找了薑舒羽。


    薑舒羽對於盛父怎麽找到她的住址和聯係方式的一點都不好奇,她的號碼不是什麽秘密,想找也容易,她也想到盛父會來找,畢竟他的態度擺在這裏,找上來是遲早的事。


    薑舒羽開口就說:“我時間不多,長話短說,我還有事。”


    她沒帶蘊蘊過來,讓阿姨在家照顧著。


    盛父愈發不喜歡她這種態度,雖然當初他同意過她和盛淮桉,也覺得她是個好孩子,但經曆這麽多事,對她的看法也慢慢產生了變化。


    “再怎麽說,我也是淮桉的父親,是長輩,薑小姐。”盛父開口就拿身份壓人。


    “我知道,所以呢?如果覺得我沒禮貌,那您隻能忍著,我的尊重是相互的,您不尊重我,我又何必尊重您。”薑舒羽現在渾身像長滿刺的刺蝟。


    盛父????不客氣,她也不會客氣。


    盛父做了什麽,她現在都還記得,說不在意,那都是騙人的。


    “其他什麽就不說了,聊聊你和淮桉,現在是什麽打算,打算繼續和淮桉糾纏在一起,然後報複他?”


    “我說過,我想報複的人隻有陳慧槿,她做了什麽事,我們大家都清楚,用不著藏著掖著,我恨她,想報複她,那不是正常麽?”


    “那你就不應該接近淮桉!”


    薑舒羽心裏憋著一股氣,緊繃著神經:“現在也晚了。”


    “那就聊聊吧,你想怎麽樣,還要怎麽弄?”


    在盛父眼裏,她就是機關算盡,到現在還在報複。


    薑舒羽不想解釋,解釋了盛父也不會聽,她沒什麽想說的,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解釋。


    她和盛淮桉現在怎麽樣,她自己都說不準。


    “我想怎麽樣,難道不是問您想怎麽樣嗎?”


    “薑舒羽,你怎麽說話的?你的態度怎麽回事?”


    “我不想吵架,沒意義,如果還是想說以前您已經說過的話,那沒必要,不用繼續說了,我不想聽。”


    薑舒羽轉身就走了。


    她最近事多,還有線下活動要參加,遊戲上線,要幫公司做線下試玩,她也要參加。


    公司事很多,她很忙,也沒精力和盛父周旋。


    沒必要。


    明知道盛父是什麽態度,她也不難為自己,也不想討好盛家人,她和盛淮桉誰知道有沒有以後。


    ……


    月底,薑舒羽線下活動很多,公司那邊讓她負責了一部分重要的,每天都忙不過來,盛淮桉和之前一樣,會來她這照顧蘊蘊。


    她就暫時把蘊蘊交給盛淮桉照顧。


    遊戲的線下活動一辦就要辦個半個月,期間籌備策劃活動方案都要一一對過,薑舒羽忙得頭都大了。


    她還要幫忙設計宣傳冊之類的。


    就連張知知來找她吃飯都沒時間,張知知問她和盛淮桉怎麽樣了,是不是……


    薑舒羽說是順其自然,不著急,慢慢來。


    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蘊蘊,她和盛淮桉的事還沒那麽重要,沒什麽關係了。


    張知知沒有再幫盛淮桉說話,以前她還想撮合來著……


    現在想起來,張知知很想穿越回去打自己的臉,撮合個屁,早知道就不撮合了。


    其實現在說什麽都不重要了,事已經這樣了,她也不後悔,後悔也沒用。


    轉眼過了兩年,薑舒羽也沒和盛淮桉複合,更沒有領證,什麽都沒有,就這樣不平不淡的過著日子。


    沒什麽特別的。


    薑舒羽也升職了,但比之前還要忙,職業病也更嚴重了,脊椎痛得很厲害。


    盛淮桉找了醫生給她看,做了簡單治療,但還是需要平時注意,說白了就是不能勞累,不能工作,得好好注意。


    盛淮桉勸不住她,她現在就是工作狂,比他還忙。


    薑舒羽很享受這種生活,她也沒考慮和盛淮桉的事,蘊蘊還是和她姓。


    蘊蘊現在會走會跑,和同齡孩子比起來,她很聰明伶俐,也不好哄,太聰明了。


    有時候薑舒羽想哄她,都哄不好,哄不過來。


    這小丫頭,真的太像盛淮桉了!

    尤其是看她的長相,越來越像了。


    這天薑舒羽下班回家,盛淮桉也在,他在做飯,蘊蘊開的門,笑嘻嘻的:“媽咪,你回來啦。”


    “你臉上沾了什麽東西?怎麽回事?”


    “媽咪的口紅。”


    “你塗媽咪的口紅?”薑舒羽震驚住了,連忙拿紙巾給她擦臉頰,“爸爸不管你?”


    “爸爸管不了。”蘊蘊不像是做錯事的樣,也不怕挨罵,因為有盛淮桉護著,隻要薑舒羽黑臉,想要罵蘊蘊,都是他出麵,哄著這母女倆,不讓任何一方吃虧。


    按盛淮桉說的話,兩邊都是公主,都不能受氣。


    他現在就是女兒奴,一天到晚守著蘊蘊,哪裏都不想去了。


    薑舒羽這下生氣了,去找盛淮桉,盛淮桉還在做飯,說:“怎麽了,這麽生氣?”


    “就是生氣,你怎麽搞的,蘊蘊亂玩,你也不管?”


    “我管了,寶貝,是管不了,她說想學你一樣,化妝。”


    “她才多大,你在亂搞什麽?小孩子的皮膚那麽嫩,你怎麽能這樣!”薑舒羽越說越生氣,平時寵著慣著就算了,怎麽什麽事都不管,還這樣放縱蘊蘊。


    薑舒羽真的快被氣死了。


    想想都生氣。


    男人都這樣帶孩子嗎?隨便亂來,說是疼愛,就是溺愛!

    “盛淮桉,你這樣是有問題。”


    聽到爸爸媽咪在吵架的蘊蘊蹲在廚房門口,咬著手指頭:“媽咪,不生氣不生氣,是蘊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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