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可這樣也受不住的
第52章 可這樣也受不住的
“夫君,你竟然,竟然是個貴人!”青梧捧著夫君的臉龐使勁兒瞧。
至於在瞧什麽,青梧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看不夠。
“嗯?”薛鶴初放下手中的書卷,挑眉。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看見女人亮晶晶的杏眼,他就覺得心情開闊。
山泉般幹淨清澈,仿佛能洗刷一切疲倦與煩憂。
“乖乖說的什麽?”
“貴人呐,夫君,你是貴人。”青梧又重複了一遍,將“貴人”二字咬得極重。
她其實是太震驚了,一時不知道要怎麽形容自己的感受。其實就是想說夫君你竟然是來自帝都的勳貴之家!
“剛剛知冬說,你們是帝都的薛氏,是這樣嗎夫君?夫君的薛姓,就是帝都的那個薛氏嗎?”青梧盯著夫君,緊緊的,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的表情。
原來是這事。
二人現在極近,香甜的氣息縈繞,薛鶴初沒立馬回答,而是伸出手捉住了臉上的小嫩手,薄唇貼了貼。
而後摟過女人的細腰,稍微一用力便將她帶進了自己懷裏。
溫香軟玉的貼著。
青梧沒反應過來時就直接坐在了夫君的腿上,大白天的貼這麽近她還是有點害羞的,但又實在太想知道了,於是也就沒有掙紮。
“夫君還沒有說是不是呢。”
“嗯。”薛鶴初稍稍頷首,伸手扯了扯她的小臉,“在意這個?”
夫君承認了,也就是說,這是事實。
青梧呆愣了一瞬,以此來消化這樣的事實。
見女人微微張著小嘴兒,一副震驚的小模樣,薛鶴初忍不住拇指輕擦過她的唇瓣兒,“這麽震驚?薛岩之前沒跟你說?”
薛鶴初其實一直以為女人是知道這個的,所以也就沒有單獨跟她說。現在看來,原來不知道。
不過知道不知道,也沒什麽關係。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她男人就夠了。
青梧直搖頭,“沒有,薛岩沒說,他一直說是從郡裏拿東西上來呀,然後我就以為夫君是郡裏的官員呢。但沒想到不是郡裏,是帝都的!夫君,沒想到你身份這麽尊貴哦。”
說到這裏,青梧不知想到了什麽,小腦袋瞬間耷拉了起來,“夫君這麽尊貴,我覺得我有點配不上你怎麽辦?我,我這麽蠢,雖然我覺得自己不蠢的,但她們都說我蠢,夫君也覺得我很蠢嗎?”
因為是夫君,所以青梧說話很隨意,跳躍也有點大。其實對她而言,夫君是郡裏的還是帝都的,也沒有那麽重要。以前郡裏的是她夫君,而現在是帝都的也還是她夫君,也沒什麽實質性變化的。
頂多就是身份高了點。
但想到這裏,她又覺得分明是有影響的,因為她又想到了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小腦袋更耷拉了,無精打采的像隻垂耳的小白兔。
“夫君,帝都好遠哦,我以後去了那裏,想家了怎麽辦?”在青梧的心裏,自己是夫君的小媳婦兒,後半輩子是當然要跟著他的,以前她認為夫君家在郡裏,從青山縣到郡裏,坐馬車幾個時辰就可以到了,以後若是想娘親他們了,就回去看看。可是現在,夫君卻是帝都的,那,這要怎麽辦呀?
秀眉微蹙,她發現這還是個挺嚴重的問題。
薛鶴初一直在聽她說話。軟軟糯糯,帶著股吳儂軟語的江南腔調,即使叭叭叭的說個不停,卻絲毫不顯得聒噪,很好聽。
見她皺眉,伸手輕輕抹平,“這麽舍不得家裏?”
聽說隻有在家裏嬌寵長大的,才會舍不得,看來女人在家裏,著實是受寵的。
“當然了。”青梧覺得這是個什麽問題,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這幾年我應該都會在南方,很少會回帝都。”前幾年一直在北方,最近才漸漸來了南方,他發現南北的差異比較大,而且南方洪澇幹旱災害較多,水利設施也不是很好,所以以後幾年,他打算把工部的重心放在南方。
“你到時候跟著我,若是想家了,就回去看看。”
他自然是會帶著女人的,舍不得留她一人在帝都。以前習慣了一個人,覺得獨自一人也沒什麽,如今,這麽個嬌軟的女人在身邊,他才覺得以前的日子是多麽單調枯燥。
聽得夫君這麽說,青梧想了想,杏眼頓時亮晶晶,眉眼彎彎的,“嗯!南方的話,會比北方近好多的。”
青梧很高興,至少這幾年不會因為遠嫁發愁啦,至於以後的,那就等以後再想辦法解決叭。
一高興,於是撅著紅潤潤的小嘴兒,吧唧一口親了親夫君的側臉。
臉上突然傳來溫熱的濕潤,一觸即離,混著香甜的氣息,薛鶴初嘴角微微勾起,眼底起了笑意,他偏過頭就噙住了女人的小嘴兒,細細品嚐。
軟嫩細膩,每次都誘得他魂神顛倒。
一手霸道的箍住小細腰,大掌從頸側撫過,微微抬高了女人的下巴,更加方便自己。
女人很乖,顫著身子由著他。
令他很是滿意。
“少爺,不好了,村民們打起來了少爺——”
這時候屋外突然響起了薛岩的聲音。
被親得腦袋一片空白的青梧此時回過神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與夫君做什麽,紅著臉小手推攘著,“夫君,有人找你。”
“不用管。”薛鶴初氣息灼熱,滑過小下巴,形狀優美的頸側嫩滑,他不想停下來。
“不要。”青梧閃躲,直接藏進夫君的懷抱,不給親,“外麵有人找你,夫君你去看看嘛。”
這時薛岩的聲音又響起了。“少爺,少爺在嗎?山民們捉到了幾個土匪!打起來了,他們打起來了,少爺在不在哦?”
聲音似乎有些著急,一直在外麵喊,大有一副一定要把少爺喊出來的架勢。
屋子外麵的薛岩確實挺著急的,田裏那邊打得很凶,拉都拉不住。在他跑來找少爺的時候,他們已經打到見血了。
而且薛岩是知道少爺在裏麵的,他之前看見少爺在屋子裏。門沒有關,要不是少爺有吩咐過不準隨便進屋子,他都要衝進去當麵請了。
見少爺還不出來,薛岩正要扯著嗓子再喊一聲的,不過這時候門邊突然一暗,緊接著,少爺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門邊。
“嘿嘿,少爺!小的就知道您在裏麵。”薛岩話還沒說完呢,就對上了少爺冷冰冰的視線,像寒冰,讓他後背有點涼。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貌似,可能,莫不是惹到了少爺?
“少,少爺。”
“去,那邊站著,”薛鶴初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抿著薄唇,顯然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
“啊?”薛岩愣了一下,隨即便苦了臉,“少爺,這,這麽大太陽啊,小的這是又做錯了什麽嗎?”
“滾過去!”薛鶴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再不理他,直接走了。
留下薛岩看著當空毒辣辣的日頭,欲哭無淚。
嚶嚶嚶,造孽哦,這麽大的太陽啊。
薛鶴初剛出了院子,便遇到了趕回來的大柱。
“老大,那邊出事了。”
大柱上前來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原來,吃過午飯後,楊春生沒睡午覺,就獨自去了稻田裏。他也隻是習慣的去瞧一瞧,畢竟過段時間才打穀子,田裏現在也沒有什麽事。不知怎麽回事,一看到田裏水稻尖上沉甸甸的稻子,他心情就會變得很好。
但沒想到他一到山腳,便發現山腰上有幾個人也在稻田裏,剛開始他以為是村子裏的人,畢竟大夥兒和他一樣都喜歡在田裏轉悠。
剛要過去打招呼,楊春生就發現不對勁,他不認識那幾個人!村裏的人他都認識,那幾個絕不是村裏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幾個生人竟然在鬼鬼祟祟的割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