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大叔,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第148章 大叔,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整個晚餐白梔不管是筷子勺子還是盤子,什麽都沒有碰,甚至手都沒有抬一下。全程江寒煜照顧的很周到。
她吃的非常飽。
很沒形象的打了一個嗝。
“寶寶,還打奶嗝啊,來拍拍。”江寒煜笑著摟住她,看她羞紅的臉,覺得生活中的美好不過如此。
“吃飽了,運動一下。”
江寒煜抱著她站起來。
白梔一羞,大叔這也太直接了,還沒感歎完,她踩在堅實的地上,耳畔響起男人一本正經的聲音:“走一百步,不然消化不良。”
白梔:“……”
好吧是她色令智昏。
江寒煜看著小姑娘變來變去的臉色,幼稚的偷偷勾唇笑,然後拉起她的手,帶她慢慢的在花園散步。
輕柔的風掠過耳畔,吹起白梔的發絲,留下一陣清香。
花園的花有很多種類,名貴的玫瑰牡丹月季等等比比皆是。
還有一片野花地,五顏六色的小花開的很茂盛,很好看。
花朵迎著微風輕輕搖曳,在夕陽下,鋪墊出曼妙的景色。
白梔揪了一朵,眼眸一轉,衝江寒煜勾手:“大叔,過來。”
江寒煜聽話的彎腰低頭貼過去,任由小丫頭把紅的粉的黃的各種花瓣放在他頭上。
“大叔你好花哦!”白梔一邊裝扮一邊咯吱笑個不停,精致的臉上全是讓人心醉的笑意。
江寒煜喉結滾動,湊過去將笑聲吞進肚子裏。
花瓣散落滿地,白梔被某男撲倒在花叢上。
察覺氣氛不對,白梔有些退縮,咽了口水,顫顫巍巍的開口:“大叔,你——唔!”
一個熾熱又猛烈的吻持續良久。
男人寬大有力的手臂微微抬起,白梔被迫趴在他身上,手按在他腰間。
“那個,失誤!”白梔臉紅。
江寒煜笑而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璀璨的黑眸在黃昏下閃爍著令人心動的光。
白梔整個頭都在發燙,羞澀的不成樣子。
這是花園哎,雖然天色很暗,四周也沒人,但這畢竟是開放的區域啊。
白梔低頭看著男人隱忍又克製的神色,他眸底的滿足和依戀是那樣清晰。
江寒煜用力一拽,讓人安穩的趴在他胸膛上。
“寶寶,可以嗎?”
白梔耳尖燒的厲害,卻還是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如果大叔不解開兩顆扣子,她或許還能忍住誘惑。
但現在,她上去就是嗷嗚一口!
她可算知道大叔為什麽特意給她挑了一件長裙,以及,為什麽讓傭人們提前下班。
花園其實足夠隱蔽。
隻是這樣克製著,實在不是他的風格。
沒一會兒他就忍不住,直接把白梔抱在懷裏,大步往房間走。
一路跑進臥室,旖旎繼續。
夜,很長……
翌日清早。
白梔被餓醒。
“寶寶你醒了。”江寒煜笑著貼過去。
白梔氣呼呼的瞪他一眼。
“寶寶~”見白梔不理他,男人爬上床換了一個方向,笑嘻嘻的撒嬌。
白梔被他蹭的癢,笑著推開他:“離我遠點。”
“沒地方給你蓋章你就不愛了嗎?”江寒煜把滿是吻痕抓痕牙印的胸膛往白梔眼前送,一副炫耀模樣。
“……”
大叔你別說話了。
我要臉。
白梔臉紅,幹脆直接轉移話題:“那個,我餓了。”
江寒煜抬手摸摸眼前毛茸茸的小腦袋。
白梔:“……”
“哎呀你好煩!”她決定不理江寒煜,自己去。
剛掀開被子,整個人被抱起來:“老婆你還想下地走路?是不是看不起我?”
白梔被抱去洗漱,眼瞅著小姑娘還是氣鼓鼓的,江寒煜直接拿起牙刷,半命令半請求:“張嘴。”
白梔瞪大眼睛:“我自己會!”
江寒煜一本正經:“不,你不會。”
“……”
眼看白梔還是不給他機會,江寒煜隻好使出殺手鐧: “寶寶,張媽給你做的卡通包要涼了。”
白梔果斷張嘴,甚至催促起來:“快點!”
被照顧著刷完牙洗完臉,白梔終於吃上心心念念的早餐。
她真的是被折騰的快餓死了。
吃完早餐,白梔懶散的趴在江寒煜懷裏,江寒煜極其自覺的給老婆揉腰。
電視裏放著一檔綜藝節目,白梔看的津津有味,江寒煜瞥了兩眼,有些吃味:“寶寶,他們好看嗎?”
白梔想也不想的開口:“好看。”
江寒煜氣的磨牙:“不許看了,看我!”
白梔:“……”她就看個《動物世界》哎,大叔有必要和一群犀牛大象爭風吃醋?
過了一會兒,白梔突然開口:“大叔,我有事跟你說。”
她覺得有必要跟大叔說說她想起來她們初遇這回事。
而江寒煜聽到的卻是:“大叔,該算賬了。”
反正逃不掉,江寒煜乖乖的抱起小丫頭上樓。
將白梔放在床上後,男人自覺的拿來竹筍鍵盤跪好。
並沒有想這麽快進入這個環節的白梔:“……”
江寒煜抽出戒尺捧在掌心,“我坦白,前天把書房砸了。”
這語氣,怎麽還有點驕傲?
白梔揚眉,知道坦白從寬,有進步。
她半夜趁著江寒煜洗澡的休息空檔溜下樓去啃了一個蘋果墊肚子。
剛好看見書房的狼藉。
但剛才經過時,書房已經恢複原樣。
本來還以為大叔不會說呢。
她都打算裝不知道了。
現在提起來,她也隻能問問。
“為什麽?”白梔將戒尺拿起來。
“餘夏說你是她妹妹,我心情不好,就想砸點什麽。”
白梔:“……”
聽聽,這是認錯的態度嗎?
“我是怕你被搶走,我知道你不屬於我,但我不想,你屬於別人。”江寒煜小心翼翼的解釋著,偷偷看白梔的臉色。
“啪——”白梔憤怒的揚起戒尺落在攤開的掌心上,緊接著是她氣鼓鼓的罵聲:“誰說我不屬於你,我憑什麽不屬於你?”
哎呦氣死她了!
恢複記憶後她就開始生氣,她怎麽撩都沒把人撩到手,上趕著給他當老婆他不要,一直把她往外推。
現在她馬上就要滿二十歲了。
這人居然說她不屬於他?
怎麽著?
她屬於天屬於地屬於社會主義接班人唄!
氣死了氣死了!
她非得讓大叔知道,這種話說出口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