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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宴王殿

  “找我找的很辛苦吧。”我說。


  他樂嗬嗬的說到,“那還用找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一圍周侗老頭的家,你還能自己逃啊?”


  “那你為何還要親自過去。”


  “去看看老朋友啊,這個周侗現在是不認識我了,但是我卻一直認得他。沒想到一大把年紀了,他的身體還是那麽好啊,對了,昨晚你們過得好麽。”


  我臉微微泛紅,“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哈哈大笑,“準備殺人滅口麽?”


  “沒準。老師可說過你的武功稀鬆平常,我一個人可以抵得上你十個。”


  “或許如此,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若要滅了你們武館所有人,我們隻需要一炷香的時間。”


  “奧,是麽,那不如我們先練練手。”


  “咦,年輕人你怎麽這麽喜歡打打殺殺的,我們可是很斯文的。”


  “那你要一直陪著我,在這裏聊天?”


  “當然不,這裏太冷,我帶你去見幾個老朋友。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來?”


  我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便抬腿走到了前麵。


  我跟了上去,周圍那三十多人以我們兩個為中心環繞起來,他們的陣型看起來隨意,但步法卻異常詭異,讓我有理由相信,如果我有什麽動作,他們可以隨時向我發起如潮水般的攻擊。


  如果不跟他們走的話,或許他們還會在公共場合顧及一些,而且小嶽飛可以找師傅來幫我,但是這樣一走可就不好辦了。


  突然間對這次裝X有些後悔。


  隻是走也就走了,再退回去也是不可能了。


  我說,“我們去哪裏?”


  真外凡樂嗬嗬的說到,“宴王殿。”


  我,“好一個閻王殿啊,就不知道誰是遊魂誰是鍾馗。”


  他哈哈大笑,不再多說,然後帶我來到了一個三層高的酒樓,這酒樓位於城中,生意向來很好,此時間更是人聲鼎沸,我和小嶽飛路過這裏很多次,卻從來沒有察覺到有什麽異樣。


  隻是當真外凡推開大門的時候,我便立刻愣住了,這門內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隻有昏暗這幾盞燈和一些令人點膽顫的雕塑,看起來更像是陰暗的朝堂,和我以前去過的白虎堂氣氛非常相似。


  每次來到這樣的地方,自己都要倒黴。


  酒樓內外的氣氛完全不同,讓我終於明白了這些天找不到他們所在的原因,外麵的那些吃飯客人顯然是他們自己人偽裝的,由於客滿了,這裏自然不會去接待其他人,也就不會有外人發現這裏麵的玄機。


  我說道,“這還真是個好地方,斷斷續續在這個潼關城呆的時間也不短了,卻從來不知道這裏麵別有洞天。”


  他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笑容“不怪你,不怪你,昨天還是另外一副樣子呢,今天剛搞好。”


  我摸著牆壁上的一個狼頭像,說道,“你們真有排場啊?”


  “我們狼群在朝中隻能做個影子,來到外麵自然要有些排場,不然心裏太不平衡了嘛。”他扭過頭來看看我,又說道,“先帶你看幾個老朋友,相信你也一定想他們了。”


  然後他便推開了一扇門,十幾個隨從跟著我們走了進來,其他的在門外一字排開,我回頭看看門外的這些人說道,“看來我這次再想出去是有點難了。”


  “怎麽會呢,我們可都是斯文人,雖然我們做事還真不用走什麽法律程序,但是耐不了我們素質高啊。”他說完這句話,那門便砰的一聲自己關上了。


  他有意無意的摸了摸腦門,“哎呦哎呦,你別說你小子下手還挺狠啊,我這凍得半死在那,好不容易用了龜息術來續命,沒想到差點被你小子打成了全死。”


  “怎麽,忍不住要複仇了嗎?不是說要帶我見什麽人嗎,原來隻是想騙我過來?”我冷笑著說道。


  他哈哈笑了兩聲“跟你師傅一樣的急脾氣,當初在朝中,也就是有人說兩句與敵人求和的話,他立馬辭官不做了,年輕人,你可不要學他啊!再者,難道你還沒有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嗎?”


  聽他這麽一說,我果真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屁味兒。。


  立刻,有兩個隨從走上了前邊,打開了一扇巨大的屏風,屋中的燈光也瞬間亮了起來,兩男一女,三個衤果體的人映入我的眼簾。


  這三個人都被懸吊在空中,最左邊的一個是一個老頭,身體已經有些臃腫,但它那張老臉我確實太熟悉了,這不就是那個對我很感興趣的老伯麽?向他的下麵看了一看,突然覺得即便當初被他扒光褲子也沒有什麽危險的。他的黃花大閨女被掛在最右邊,她和老伯都無精打采的,明顯已經受到了什麽不友好的對待,她那一身黃色的衣服早已被扒光了,露出她如母豬般的身體和已經下垂到小腹的胸脯。


  我趕快離開視線,再看下去,該得針眼了…


  旁邊真外凡衝我yin蕩的一笑,“眼睛怎麽還紅了,你這心理素質不行啊。”


  在老伯和黃花大閨女之間,還有一個男子掛著,與其他兩人不同,他是倒掛,他的兩隻手下垂,兩隻腳下垂,像個死亡的青蛙一樣,一動不動的倒掛著。


  我有點好奇,繩索究竟係在了他身體上的哪個部位上?但由於他的臀正對著我,我沒有辦法看清他的臉。


  說起她的臀,那熟悉的臭味就是從這裏那綻放的孔孔中傳來——一隻泣血的的後菊。


  此時的我已經聞出了這個人,正是那天街上的假算卦人,真是難以想象,這都好幾天了它好臀上這味兒依然是如此濃鬱。


  “他還沒死嗎?”我皺著眉頭說道。


  “還沒有。”真外凡也皺著眉頭,不耐煩地揮揮手,衝身旁一個跟班說道,“去搞一搞,搞一搞,怎麽還這麽臭!”


  這一身黑衣的跟班聽了,便走上前,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錐子,黑黝黝的放著金屬的光澤,顯然不是一般的鋒利,然後這黑衣人便“噗”的一聲把錐子插進了那人的孔孔中。


  我頓時覺得後菊一緊,卻看那人從昏迷中醒來,“啊”的叫了一聲,這聲音竟然異常的銷魂,我從他的叫聲中還聽到了陽光的味道…


  看來他還是喜歡當個貔貅…


  之後,這個男子又昏了過去,屋中的味道卻真的小了很多。


  真外凡清了清嗓子說道,“來人!”


  剛才那個黑衣人跟班隨即又走了過來,在真外凡身邊俯首聽著。


  真外凡嚴肅說道,“這個人不聽指揮,擅自行動,且有脫離組織之實,依狼律,應如何處置?”


  那人說道,“按律應處以五肢盡斷之刑。”


  “那就行刑吧。”


  那黑衣人低頭稱是,從懷中拿出一把二十多厘米長的彎刀,便又向前走去。


  彎刀在屋燈照耀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光芒,一看就有催毛斷發的威力。


  真外凡依然雲淡風輕地看著,旁邊的我卻沒有那麽好受,正常的人隻有四肢,而他口中的第五肢我當然知道是什麽東西。可憐那倒掛著的人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希望一會他也能接著昏迷不驚醒。


  “怎麽樣?受不了了?”真外凡衝我一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不僅僅對你的人感興趣,還成想要你的命呢,難不成現在你還可憐上他了?”


  “沒有。”我說著,眼睛卻沒有離開前方,此時黑衣人已經來到了那倒掛男子身邊,長刀一現,便衝著那人衤果露的肌膚砍出。


  “住手!”我心潮激蕩,一沒忍住便喊了出來。


  黑衣人果真停手了,站在原地一會看看我,一會又看看真外凡。


  真外凡笑容中沒有一絲不開心,“沒想到林大教頭心腸還蠻軟的,話說回來,我也是很斯文的人啊,隻是規矩如此,就算我人心腸再好又能怎樣呢,算了,這等血腥之事我們還是不要看了。”然後他又轉頭衝著那黑衣人說道,“等我和林教頭進了屋子,你再開始。”


  黑衣人點點頭,真外凡很滿意,轉過身,衝著後麵的一扇門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此時已經身在甕中,隻得跟著他往那門處走,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又想起了什麽,轉過頭對那黑人說,“另外這倆人按律該怎麽處置來著?”


  黑衣人說道,“擅自幹擾狼群行動,卑職已報給上級,並已傳達給虎王,收到回信之前,可施削根剜乳之刑。”


  “奧,那還真是便宜他們了,不過既然我們是很講規矩的,就這樣吧,都交給你了。”


  “遵命。“


  真外凡再不遲疑,帶我進了屋中。


  這屋並不大,隻與外邊隔了一成木牆,隻有真外凡和我進來了,其他人都留在了外邊,他請著我坐在了座位上。


  但剛坐下就聽到外麵傳來了那假算卦人的嘶吼,聲音是如此的淒慘,已經聽不出是人聲,仿佛隻是一隻瀕臨死亡的野獸。


  真外凡正在喝茶,看看我抽搐的表情說道,“很吵是吧?”


  然後他的手隨意的在桌子上摸了幾下,那木牆下邊便“砰”的一聲,冒出一個幾丈厚的石牆,石牆逐漸向上,把我們和外邊完全分隔起來,如此,嘶吼聲音便幾乎聽不到了。


  隻是那淒慘的聲音卻仿佛有了魔性一般一圈一圈的在我腦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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