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你要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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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犇的表情以及他的言語都很確定,我沒有懷疑什麽,他跟我隻是初見,沒有必要跟我虛情假意,而我也確定莫澤玲的確反水了,如果我任何人都懷疑的話,可能到最後,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了。
牛犇臉不紅氣不喘的望著我,講真的,他真的沒有任何虛偽,很坦誠,一個人的眼睛是無法騙人的,在我看見他問心無愧的眼神之時,我就知道了:牛犇沒有說謊!
唐婉的前任一,也就是初戀男友就是謝子峰!
楚天南,你渾啊,你跟唐婉在一起生活了幾年,你居然都不知道她跟謝子峰的關係!
“牛犇,你確定?”我抱著一點點的奢望希望這不是真的,自欺欺人不過如此吧。
“你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說謊嗎?”牛犇的嘴角一咧,看我的眼神有那麽的一點點的嘲笑的同時,還帶著一絲絲的同情:“楚哥,我確定我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聾!”
簡簡單單的一個回答讓我最終確定了牛犇沒有欺騙我,他也沒有什麽欺騙我的。
“多謝告訴!”我跟江湖男兒一樣能夠抱抱拳頭,困擾我許久的問題,現在開始清晰的浮現出來,隻是在我沒有看清楚陳鬆的資料之時隻是一種推斷和猜測。、
“楚哥,值得嗎?”牛犇問。
我第一次抽了抽自己的臉:“這裏都丟盡了,別人在你腦袋上拉屎,你還得跟孫子一樣去舔人家屁股,換成你,你做得到嗎?”
牛犇的腦地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
在陳鬆他們設計開始就應該明白我可以為了一口氣奮不顧身,當然,我不會搭上我自己的性命,如果是古代的話,我肯定拿著一把刀跟他們玩命,殺了大不了占山為王。
“問你一句,你若是真的想幹掉李鑫和的話,你能不能做一件事情?”我問。
“你說。”牛犇回應。
我說你不是聖新地產的保安麽,你知道聖新地產進進出出的員工,包括李鑫和,你能不能將李鑫和進進出出的時間告訴我,或者他不在的時候。
牛犇二話不說就拍著自己的胸膛:“沒問題,還有啥事兒?”
“如果我要進入聖新地產,李鑫和也不在的話,比如是晚上,趕巧又是你值班,能不能在我沒要進入聖新地產將所有的監控全部關掉?”
這是我現在必須解決的事情,因為我對李鑫和保險櫃裏麵的東西超級感興趣。
牛犇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回答我:“楚哥,這事兒也不難,你可能不太懂我們在聖新地產看門,有時候是幾個人,有時候就一個人,如你所說的話,真的趕巧就我一個人值班。”
“無巧不成書,機會都是留給準備好的人,你若是跟另外一個人值班,你有的是辦法讓他回家,而那個時候,你告訴我,我會瞬間出現在聖新地產的門口。”
“至於我是不是盜竊,或者經濟犯罪等罪名,和你無關!”我說。
“媽了個巴子的,李鑫和看不起我,這個王八蛋不但搞人家老婆,還他媽犯法,隻是有錢去擺平,既然如此,這個忙我幫你幫定了,留個聯係方式。”
我將微信給了他,牛犇也是一個風風火火的男人,確定如何聯係後,抬腳就走。
我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聖新地產目前有兩個屬於我的人,一個是牛犇,一個是莫澤玲。
隻要他們兩個不是牆頭草,不管陳鬆和陳洛以及謝子峰,第一個被我幹倒的就是李鑫和!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楊明軒沒有在微信上跟我說話,也沒有給我發信息,我估計正在確認那個叫做老九的ID。
我在這時候定位了一下唐婉的位置!
什麽?
唐婉在五愛醫院?!
我跟做賊一樣慌慌張張的離開,開車就趕往五愛醫院,路上一顆心提心吊膽,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他都是無辜的,那是一條生命啊!
唐婉啊,如果你親手殺了孩子,你沒有悔恨和愧疚嗎?
二十多分鍾後,我才來到了五愛醫院。
人挺多的,進去的女人臉色惆悵,比如隻是談戀愛懷孕,比如偷情傳染了疾病,也或者是生活壓力很大,沒有避孕措施導致懷孕,而出來的女人一個個都臉色蒼白,還得人家攙扶……
為什麽不自愛?
我在周圍掃了掃,沒有看見唐婉的身影。
在我拿著電話四處尋找唐婉身影的時候,她從樓角走了出來,她淚水滿臉,頭發淩亂,走路的樣子就跟大病一場初愈有氣無力,而她手中的電話在亮著。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還沒有說什麽的時候,唐婉就看見我了,然後本能的刮了電話,如果隻是這樣我也不至於猜想太多,關鍵的是我剛要伸手多過她電話的時候,她將掌心的電話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唐婉啊,是你傻還是我蠢?
你就算摔了電話,我也可以查出你剛才和誰通話!
“楚天南,你陰魂不散啊!”唐婉發瘋一樣的撕扯著我的衣服,拳頭跟雨點兒一樣往死裏捶打著我的身體,淚水稀裏嘩啦的流下來。
我站在那裏不動。
唐婉現在的一舉一動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一個人一旦失去理智後,真的懵逼了!
比如說,唐婉看見我的時候都沒有問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她並不知道我早就將她的手機定位。而此刻我任憑唐婉發泄怒火,因為她剛才打了電話,我在等那個人!
“你放過我吧,我隻是想墮胎而已,你現在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殷柔那麽愛你,你可以跟她在一起,我也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一切就這麽結束吧。”
唐婉一邊哭著一邊打我,一邊哀求的說:“楚天南,要不要我給你跪下,你饒了我吧!”
我無動於衷,可我的心卻在刺痛。
婚姻不易,我想珍惜可是都沒有珍惜的機會!
“回答我,你是不是不想救贖自己了?”我問。
我的身體在唐婉的抓扯之下,衣服都淩亂了,而且肩膀和前胸都被她的指甲撓出了血痕,而她做著美甲的指甲也斷了。
“你到底要我怎樣?”唐婉說著一張口,在我的邊邦狠狠的咬了一口:“我還能怎樣?”
我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空,我和她最後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