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12.12

  「快看——快看，是T-ara。」


  「是真的——看來新歌是真的——」


  「等了一年了啊，一年啊，整整一年——」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今天，主打歌是啥？預熱了沒？MV在哪裡？音源出了沒？」


  不知道。


  這次T-ara的新歌被捂得死死的，人家是巴不得舉國皆知，T-ara倒好，新歌一點風聲都沒有。


  這是李浩揚這頭老虎的主意，和吳彥青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要罵就罵他好了。


  六個人。


  一個晚上沒有睡覺。


  不是累的。


  不是怕的。


  是興奮。


  除了興奮還是興奮。


  太久了啊

  真的太久了。


  粉絲的心情尚且如此，更遑論她們了。


  「NO.9。」


  「NO.9。」


  「應該可以拿個1位吧？」含恩靜有些緊張。


  「一個就好了，不用太多，嘻嘻。」朴智妍最沒心沒肺，不過其實她心裡想的是，能不能破少女時代的記錄？

  「你們確定不睡嗎？雖說下午只是綵排後天才是重頭戲——」李居麗好笑地看著她們，其實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也很緊張。


  「不睡了，這是我們出事以後真真正正的舞台，我想睡，可是一閉眼全都是一位的獲獎感言。」樸素妍捧著雙手，「這種感覺很美。」


  朴孝敏靠在含恩靜身上，一臉甜蜜，T-ara好，粉絲好啊，新歌好啊，什麼都是好的，一切都是好，「好——好幸福。」


  「我就那麼沒存在感嗎？」全寶藍悲憤欲絕，氣的直跺腳，「來吧，後天，我等你。」


  後天，還真是一眨眼就到了。也就全寶藍划水幾次的功夫。


  很快，在她們出現在音樂銀行的後台時，有關新歌的爆料這才姍姍來遲。


  新歌是新沙洞老虎親自操刀，歌名——NO.9。


  「那MV、專輯、音源、周邊呢？」


  「會在舞台結束后一起公布。」


  「這麼自信？」


  「這麼有底氣？」


  「這麼霸氣？」


  「我喜歡……」


  因為第一次打歌是不計入總分的，所以今天的這個舞台相當於預熱，也在預熱結束后，所有周邊都會統一上線，沒有什麼所謂的套路不套路，就純粹的對T-ara自信對李浩揚自信，僅此而已。


  預熱舞台，粉絲們，其他人們都看到了蟄伏一年之久的T-ara回歸舞台。


  砰砰。


  砰砰。


  心臟跳動的聲音。


  砰砰。


  砰砰。


  心跳加速的聲音。


  「來了。」


  誰來了？

  「T-ara來了。」


  誰來了怎麼來了？


  「T-ara帶著新歌《NO。9》來了。」


  吳彥青不敢去現場，更不敢打開電視機，雖然今天的舞台沒有打分的機制，但他真的很緊張。


  緊張T-ara在Angel娛樂后第一首歌的成績，緊張蟄伏了一年之久的T-ara回歸後會不會有人買賬，緊張她們六個辛苦一年的心血會不會白費？太多緊張讓吳彥青今天一天都神經緊繃。


  「別擔心，素妍歐尼自信心十足，作為他的男人，他的會長，你應該更有信心才是。」


  權侑莉握著吳彥青的手，寬慰道。現在少女時代也屬於吳彥青了，如果到時候少女時代發新專輯，他也會這麼緊張嗎？

  「對，有你們我應該更有信心才是。」


  T-ara第一天的回歸舞台結束后，好像全世界都失了聲，沒有人對NO.9作出評價，甚至議論的聲音都沒有，即使有也很快的被刪除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怎麼了？」


  「怎麼連Queen's的聲音都沒有？」


  「吳彥青……怎麼也聯繫不上了？」


  六個人不解，十分不解。


  朴孝敏甚至發INS，評論很多，Queen's也很多，可是……卻對新歌隻字未提。


  「又是陰謀？」


  李居麗臉色一變，再次撥打了吳彥青的電話，還是關機。


  「到底怎麼回事？」


  「素妍，你能找到他嗎？」


  「我試試——」樸素妍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聯繫到權侑莉，被告知吳彥青出差去了。


  這個時候出差？

  是不是真的錯了什麼事？


  整整一個禮拜，T-ara好像一下子回到了7月的時候，無人問津，有人問津也都是罵聲。


  「？？？？」


  究竟發生了什麼？

  媒體啊？

  記者啊？


  Anti啊？

  私生飯啊？


  粉絲啊？

  你們幹嘛那麼安靜啊？好壞能不能說一下啊？


  「不管了，上吧！」


  今天是音樂銀行預熱后，她們真正的舞台，以目前的分數她們連一位的候補都達不到。


  加上之前一個禮拜的冷遇讓她們莫名有些失落。


  採訪沒有。


  評論沒有。


  什麼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T-ara輪到你們了——」


  是不是在做夢啊？

  不清楚。


  T-ara六人魚貫登上舞台，燈光滅了，好像比之前更安靜了。


  甚至連心臟跳動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六個人麻木了。


  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已經拋棄了我們一次，難道害怕第二次？」


  「做最好的自己，做最好的T-ara。」


  「對，別怕，已經失去過，還怕什麼？」


  一首歌結束后，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一盞檸檬黃色的應援，她們能怎麼辦？她們也很絕望。


  公布成績的前，朴智妍甚至暈倒了。


  「趕緊讓隊醫過來。」


  好說歹說，智妍才醒過來，她十分虛弱地看著同樣臉色不好看的五個姐姐，「我是不是在做夢？」


  到底怎麼了啊？


  不是好好的嗎？


  那場陰謀不是已經粉碎了嗎？


  她們新歌雖然沒有完全預熱，但粉絲們都很好奇啊，不是還有人說等了好久才等到了今天嗎？


  怎麼預熱結束后，所有人都消失了呢？

  吳彥青OPPA呢？

  「智妍——我們恐怕——」


  「不——」


  「獲得今天一位的是——」


  T-ara六人絕望的閉上眼。


  「獲得今天一位的是——T-ara。」


  哈？

  「再說一遍。」


  「獲得今天一位的是——T-ara。」


  T-ara？


  我們拿到一位了，以總分12000超過第二名4000完全碾壓的姿態拿到一位？

  轟——


  像是當今世界最具有威脅的核武器在全世界的中心爆炸了。


  你聽——


  是不是都是T-ara的聲音。


  你看——


  是不是都是檸檬黃色的眼色？


  你說——


  是不是T-ara的征伐開始了？


  是的。


  轟隆隆。


  首爾上空忽然綻放了一朵朵煙花。


  「T-ara加油，李居麗，含恩靜，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