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已經離婚了,怎麼能?
第501章 已經離婚了,怎麼能?
賀晚霜拿了衣服,沖外面的烈淵沉道:「我好了,今天謝謝你們,你們要不然先回去吧。」
「嗯。」烈淵沉應著。
烈筱軟卻在門口不肯走:「嫂子,我喜歡吃你做的那個糕點!我夜哥給我嘗過,超好吃,一會兒你能不能送我和我哥幾個?」
烈淵沉看向烈筱軟,原來,是通過糕點找到的。
烈筱軟沖他挑挑眉,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而且,他應該感謝她,要不是她帶了他過來,怎麼救賀晚霜?
門內,賀晚霜差不多也猜到了二人怎麼會找到這裡,不過既然已經見了面,她也就不再逃避什麼,而是道:「好。」
晚上,老闆娘將一盒烤好的糕點給烈淵沉兄妹拿了過去:「這是晚霜讓我送給你們的,她說她累了,就不出來了。」
烈淵沉接過去,拿起一塊嘗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是她做的,從來不愛吃糕點的他竟然覺得,格外得清香。
他甚至都還記得,她當時坐在那裡做糕點時候的嫻靜溫婉模樣。
當晚,烈淵沉依舊要處理不少公事,正當他處理得差不多,走到陽台去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面前跳下了一個白影。
他本能地後退一步,這才發現,是賀晚霜的貓。
好像叫什麼小橘的?
它見到他,就沖著他喵嗚叫了一聲,這次,卻沒找他討要吃的,而是拽著他的褲腿就往外拖。
烈淵沉想要抽開,反而被貓兒撓了一下。
他有些生氣,卻見小橘上躥下跳,然後,就往外跑。
他心頭有些微的猜想,於是,拿起門鑰匙往外走。
小橘見烈淵沉跟上了,於是,身子一竄,就跑向了樓上。
難道真是他猜測的那樣?烈淵沉心頭一動,快步來到了賀晚霜的門口。
裡面亮著燈,卻很安靜。
他抬手,輕扣她的房門,卻沒有人應答。
烈淵沉心頭一緊,用力一推,卻發現原本門就沒有落鎖,所以被他撞開了。
他目光一掃,就看到了卧室床上的她。
她似乎很是難受,眉頭緊皺著,雙眸緊閉,手指卻不自覺抓緊著被單。
烈淵沉連忙過去,俯身道:「賀晚霜,你怎麼了?」
她卻好像聽不到一般,只是口中呢喃:「冷。」
烈淵沉快速掃了一眼周圍,連忙過去將門關了,又關了還敞著的窗,這才折回來。
他從衣櫃里拿了一床薄被給賀晚霜蓋上,還沒問她,她卻還是低聲地呻.吟:「冷……」
還冷么?這是夏天,雖然山裡這邊估計只有二十五六度,但是,和冷也完全不沾邊吧?
烈淵沉這麼想著,伸手去摸賀晚霜的手,才發現她的手並不涼。
他再去觸碰她的額頭,頓時一驚:好燙!
她發燒了。
她的身體怎麼這麼柔弱?即使他在她落水后,馬上就救起了她,之後,她沖了熱水澡,又喝了薑湯,怎麼還發燒了?
烈淵沉顧不得想別的,念及老闆娘放在床頭的葯,他找到了退燒藥和感冒藥,連忙打開,又去給賀晚霜倒了一杯水,這才將她扶了起來。
他讓她靠在他的胸口,將藥片塞到了她的口中。
她似乎還有味覺,皺著眉,聲音分外委屈:「苦。」
她的聲音細軟,就好像貓兒一般鑽入他的耳朵,侵染他的聽覺。
他感覺心底被什麼撓了一下,聲音不自覺變得溫柔:「吃了葯就不燒了。」
她卻格外任性,居然嘴一扁,就將藥片直接吐了出來。
烈淵沉頓時一陣頭大,他重新拿了葯,又給賀晚霜喂進去,然後,就去拿水。
可他還沒給她喂進水,她又鬧了一聲:「苦!」
眉頭皺著,十分無辜的模樣。一看,就是不會自己吃藥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腦海中電光一閃,猛地喝了一大口水,然後,直接堵住了賀晚霜的唇。
那一瞬,她的葯被她抵到了他的唇.瓣上,他卻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然後,將藥片重新抵到了她的口中,接著,水流也順勢渡了過去。
她不得不本能地吞咽,於是,葯滑入喉嚨,連同他餵過去的水,都被她吞入腹中。
總算是喂進去了,烈淵沉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感覺唇.瓣上的觸感格外柔軟。
那種柔軟的感覺,彷彿是有什麼東西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心臟,濺起道道漣漪。
他忍不住,摩挲起來。
她溫順極了,靠在他的懷裡,任由他品嘗著她的甘甜,只是呼吸輕喘著,落在他的臉頰上,痒痒的。
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一點點被點燃,直到,身體不可抑制地起了變化。
當他本能地要將身子壓過去的時候,這才猛然驚醒,他都做了什麼?
是因為太久沒有女人了么?
不,也不是。
自從離婚後,他工作上不是沒見過女人,可是,卻從來沒動過旖旎的心思。
他長得好看,雖然是乙方,可是偶爾還是有一些甲方的女人,會主動引誘他。
可是,他的身體只有本能的排斥。
而現在……
她還昏迷著,他們已經離婚了,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烈淵沉將賀晚霜放下來,揉了揉眉心。
他正要離開,她卻又低低地呢喃:「冷。」
他轉頭,將她稍微厚點兒的衣服給她蓋上。
可是,她依舊喊冷。
「賀晚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烈淵沉望著賀晚霜微紅的小臉,眸色漸深。
既然,是他的前妻,那麼,又不是沒有睡過。
所以……
他脫掉外套,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一伸臂,他將她摟入懷裡。
她個子很小,在他懷裡柔軟可憐,似乎一碰就會壞掉。
可是,被他抱著,她卻突然安分起來,不再喊冷了。
燈光朦朧柔和,他低頭凝視著在他懷裡熟睡的她,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心底竟然是格外的寧靜。
就好像,之前空著的那一塊地方,之前因為空落,胸腔中呼嘯的風,似乎都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賀晚霜在夜裡時分,終於發汗了。
烈淵沉明顯感覺到懷裡女人的不安分,已經睡著的他伸手摸了摸,她額頭的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她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
她還沒完全退燒,就這麼睡,很可能反覆。
於是,他的手掌伸過去,一顆顆解開她睡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