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交易！（1）
……
書房內！
張老爺子一進入書房，拿起書桌上的煙桿，悶悶的抽著，張若愚也不出聲，就這麼站著，直到整個書房有些煙霧繚繞的時候，張老爺子敲了敲煙桿，將煙灰敲進煙缸里，這是老人的習慣，每次吃完飯都會抽那麼一會兒，小時候他時常幫老爺子放煙葉。
「一轉眼，十年過去了！」張老爺子看著張若愚，「你恨過我和你爸嗎？」
「說實話，一開始恨過，也鬧過，但是後來，實在是沒那力氣恨了！」
「那一天，我和你爸都不在家……」張老爺子還想要解釋。
「不用解釋的，多虧那一天，讓我實在是沒力氣恨了，也讓我明白，恨只會讓我媽時常想起那麼一個人，那隻會讓她更痛苦，就這樣也好，她只是忘記一個不愛她的人而已！」張若愚搖搖頭，「我們還是不要說陳年舊事吧，說說你這次見我的目的吧，相信你不會像那幾個老人家這麼厚……說說吧，為什麼一定要見我？」張若愚那個詞沒說出來，但是張老爺子知道是什麼，但是他也沒辦法。
「你手裡有一個高級人工智慧吧？」張老爺子看張若愚是真不想和他說這些，於是只好說正事，「別誤會，國家不是要你交出來，只是想和你談談，希望你幫國家一把，當然如果你不願意，也沒有關係的！」
「人工智慧是不可能的！」張若愚看著張老爺子，「我相信，光是手機伴侶就有你們研究了，我回去的時候會給你們一個高級許可權，到時候你們就可以正常研究手機伴侶這個軟體，不會發生意外了。」張老爺子還想說什麼，但是張若愚搖搖頭。
「那也好，還有第二件事，相信你們除了那虛擬投影技術，還有更高級的虛擬現實技術吧！」張老爺子看著張若愚。
「是的，我有！」張若愚看著張老爺子，「我可以交給你，同時你也可以藉此機會向上面的人提出要求，就說，如果不是你開口，我是絕對不會將這技術就交給你們的，我的要求依舊，那就是國家必須保證，我的公司不會遭受非正常商業手段的騷擾，同時，看在您的面子上，民用的紅利我也不全要了，我要七成！」
「你……你是真要和我們劃清界線嗎？」
「那您同意嗎？」張若愚看著對方，他知道，目前張家處於一個尷尬的時候，目前活躍於政壇的只有張軍，而現在正逢換屆，張軍有機會能將地位向上爬，但是盯著那個位置的不止一個，就算他們家有了韓露家的支持，但是還不夠，對方也有一個同樣的支持者，而且對方本身實力比張家要強大。
「好！」張老爺子說完這句話，感覺渾身的力氣消失了，臉色有些灰暗，甚至感覺臉色本來沒那麼明顯的老年斑也有些顯眼了。
「那好！」張若愚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您可以回去和他們說了，到時候，擬定合同后，我會來簽的，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首都，但是我有些事情要做，所以請快點！」
「知道了！」張老爺子說完這句話不在說了，似乎累了，就這麼睡過去，張若愚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關上門離開書房。
……
「怎麼樣？聊好了？」
「嗯！好了！」
「那就好！」張奶奶看了一眼書房，發現沒有動靜。
「爺爺他睡了，您去看看吧，我也馬上要走了！」
「走？不住幾天？」
「不了，我最近挺忙的，順便還要去一下公司，我媽最近一直數落我，就會當甩手掌柜，把自己的工作扔給我妹！」
「那就算了！」張奶奶有些失望的點點頭。
「沒事的，以後有機會，我會來看你的！」張若愚拍了拍張奶奶的手，「好了，我該走了！」
「嗯！」張奶奶點點頭，「對了，下次過來，帶女朋友過來啊，我聽新聞說，你還沒有交女朋友，要不是我幫你介紹？」說到這，張奶奶有些激動。
「別，我現在不著急！」
「還不著急，你都二十六了！」張奶奶有些不滿，本來她想著介紹一個住在旁邊的幾戶人家的，這樣以後張若愚也可以靠她近一點。
「我知道，但是，您也知道，我公司現在正忙，哪裡有空！好了，我該走了，不然我妹給媽告狀，我就完了。」張若愚說著離開了。
大廳內，一直注意張若愚動靜的張鈺和張少宇湊在一起，小聲的聊著。
「喂，你要小心了，別以後被別人佔了好處哦！」張鈺說到這有些幸災樂禍。
「他算什麼？最多算一個私生子，能得到什麼，最多到時候給他一百萬打發了！」兩人年紀也不小了，自然不是白痴，看張若愚的臉就知道，對方和他們家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你一定沒有看新聞吧！」張鈺說到這表情有些奇怪。
「這幾天挺忙的，沒有注意！怎麼了？他難道還是一個名人？」
「名人？也不錯，他現在確實很出名，而且不止在國內，就算是國外，他也很出名！」張鈺說到這，拿起薯片回自己房間了，「說實話，和他比起來，你就只是一個依仗父母餘蔭的二代而已！」
「是嗎？」張少宇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而恰好，這時候，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接了電話，臉色越來越黑，最後幾乎變成第二個包拯了，「好啊，倒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有本事，也好，就那你作為滋養我的土壤吧！」
三天後……
「我說小雪，你怎麼還這麼忙啊？」張若愚坐在張明雪辦公室的沙發上，有些無聊的逗張明雪的手機夥伴，那個名叫小喵的小花貓，很快他就感覺很無聊了，於是阿狸接過張若愚的擔子，開始逗小喵，同時不斷的模擬出虛擬的小魚乾引誘小喵，說起來，小喵這些手機夥伴，其實就相當於阿狸的分身，但是卻擁有獨立的性格。
「還說呢，我會這麼忙，還不都是你害的！」張明雪白了張若愚一眼，那一瞬間的風情，讓張若愚也有些分神，但是很快他反應過來了，低下頭繼續逗著小喵，他低下頭，卻是沒有注意到，對面坐著的張明雪，嘴角出現一絲莫名的微笑，然後臉色一紅，繼續自己的工作。
很快，一直歡快的手機鈴聲響起，阿狸也沒停下來，只是尾巴一甩，一個虛擬的光幕出現，顯示聯絡人，正是自己那位爺爺。
「咦，他們效率竟然這麼快？」張若愚有些吃驚。
「誰啊？」張明雪一面簽文件，一面問，語氣平淡，似乎毫不在意，但是看其抓緊簽字筆的手可以看出，她的心情不是那麼平淡。
「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老先生！」
「原來是哥的爺爺啊！」張明雪暗自鬆了一口氣，手也放鬆下來，「哥，你這麼說話，小心媽聽到了會教訓你！」
「我這不是相信小雪你嗎？」張若愚看著張明雪，「小雪，你一定不會告狀的吧！」
「嗯哼！」張明雪無意義的發出聲音，「這可不確定哦！」
「不要啊，我可是相信你才說的啊，你不會這麼坑哥吧！」
「如果你請我吃一根冰棍，那我就原諒你了！」
「冰棍，小意思！」張若愚說著拿出電話就要打給某人，但是被張明雪打斷。
「不能讓別人代勞哦！」
「知道了！」張若愚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可能要晚點了！」張明雪聽還在響的鈴聲點點頭算是默認。
「不過，千萬不要忘了，不然，你等著！」張明雪說著揮揮手，似乎趕對方離開，張若愚點點頭離開了。
「小雪，別太累了，如果因為這樣讓你太累，我寧可關了這家公司！」
「知道了！」張明雪聽到張若愚離去時留下的話，語氣有些輕快，很快辦公室只剩下張明雪，她背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哼，突然變得這麼好乾什麼！」張明雪念了一句，語氣帶著抱怨和欣喜所以說，女人的心思總是難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