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於舟越獄了
第176章 於舟越獄了
“靈曦,你小心一點,於舟越獄了。”
靈曦正美滋滋的啃著鴨鎖骨,這些天江輕輕把她當成了瓷娃娃,什麽都不讓她幹,她每天隻需要吃飯,修煉療傷。
接到周漾的電話,靈曦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說什麽?”
“於舟越獄了。”
“他怎麽越獄的?”
於舟是個普通人,身上除了可以吸收別人的氣運,沒有一點靈力,在監控嚴密的玄學總局,他能跑得了?
周漾也沒想到,他歎了口氣:“他很吵,監管人被吵得煩了,去給他貼符紙,結果他掙紮,監管人就進去了,被打暈了。”
靈曦目瞪口呆,玄學總局的人…也太菜了吧?一個天師,居然被沒有一點靈力的人給打暈。
“監管人不是天師,隻是局裏一位家屬,等於家屬安排的附屬單位而已。”
周漾解釋了一句,這個世界天師太少,沒有天師願意看管監牢,所以局裏安排家屬可以應聘,這樣家屬的工作也解決了,缺人的問題也解決了。
他還要去找於舟,匆忙的掛掉電話。
李陽走了以後,監管人被於舟吵得不行,拿起符紙,準備去給於舟的嘴封上。
這種低級的符紙普通人也會用,隻是沒辦法像他們一樣一甩手就可以用。
需要自己動手,念咒語才行。
所以在於舟反抗中,他隻能打開門進去,沒想到於舟還挺能打的,直接把他打暈了。
在一旁邪修的指使中,找到了隱身符,直接跑了,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於舟已經跑了很久了。
靈曦掛掉電話,把手裏的鎖骨扔下,江輕輕以為她渴了,遞給她一杯飲料,靈曦搖了搖頭。
“怎麽了?誰打的電話?”
“周漾,他說於舟跑了。”
“於舟跑了?玄學總局那麽多人,讓他給跑了?”
靈曦也很無語,不過現在看來,於舟最有可能的,就是過來找她了,現在她身體還沒好,不過對付於舟應該沒什麽問題。
這幾天沈欣悅每天都會過來看她,今天時間還早,應該她還沒來,靈曦拿出電話,讓沈欣悅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給她打電話。
她和江輕輕出去接她,別遇見於舟,那可就麻煩了。
“靈曦,是有什麽想吃的東西要帶嗎?不過我已經到了門口了,你說吧!我去給你買。”
“你到門口了?”
“對呀!你忘了,你給了我門卡呀!”
給了門卡,那就是到了她們家的門口,或者已經進來了,要不然沈欣悅不會這麽說。
她舉著手機,打開別墅的大門,電話那邊嘟嘟兩聲被掛掉。
江輕輕跟著她跑出去,大門外的沈欣悅被什麽東西掐著脖子,她看見靈曦,還是和之前的一樣:“別過來,我…我後麵有人,不…不知道是誰。”
在靈曦家門口,肯定是針對靈曦而來,靈曦她的靈力還沒有恢複,這個時候出來會很危險。
明明靈曦的能力要比她強的多,她總是第一時間的想著別人,原著裏,她也是這樣,因為溫靈曦,自己都…
靈曦直接推開大門,沈欣悅身後的人帶著她連連後退,靈曦手指悄悄勾起一道靈氣。
“於舟,我知道是你,你是來找我的吧?放了她。”
“溫靈曦,你害得我好慘,要不是你,我現在都成為首富了。”
在於舟的眼裏,別人的命永遠沒有他的珍貴,別人的好壞也沒有他的氣運重要。
所以他在知道了自己可以吸收別人的氣運的時候,沒有一點不安,反而十分激動和欣喜,不再控製,恨不得一次就把別人的氣運全部吸幹。
靈曦朝沈欣悅眨了眨眼睛,靈氣打出去的瞬間,跑過去把沈欣悅拉了回來,扔給江輕輕。
於舟沒了把柄,和靈曦打了幾下,知道自己打不過,想跑,靈曦當然不能讓他跑了。
江輕輕讓沈欣悅去一旁站著,自己過去幫忙,隻是於舟他隱身,她有些束手束腳。
靈曦揭下他的隱身符,於舟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
他十分頹廢,胡子長長了,頭發也有些長,目光含恨。
“溫靈曦,你要弄死你。”
“弄死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周漾及時趕到,幾個人把於舟給拷上手銬。
“抱歉,是我們的疏忽,給你帶來麻煩了,沒受傷吧?”
靈曦搖了搖頭,於舟掙紮著:“我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角,我才是男主角啊!我才是。”
“他是不是瘋了?”
江輕輕奇怪的看了一眼於舟,什麽男主角,做夢的吧?還男主角,男主角都是正義的,他這個邪修一樣,怎麽可能。
周漾帶著於舟走了,被帶走的於舟,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自己是男主角,他不服。
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可能是受不了自己原來美好的生活,變成了一個一輩子都沒辦法出去的罪人。
隻有靈曦明白,於舟這是知道了,自己是原來的男主角,所以才會這麽說。
玄學總局的門口,於舟母親擦了擦眼淚,家裏的兩個男人都病倒了,隻剩她自己。
她其實也很崩潰,她最寄以厚望的寶貝兒子,現在成了罪犯,以後於家怎麽辦?
她推開門下車,想走進玄學總局,被人攔住:“什麽人?”
她笑了笑,拿出一遝錢:“長官,你看…”
“你幹什麽?”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進去看看我兒子。”
守門的人看了她幾眼,本來看她眼熟,以為是隊裏的那個家屬,現在看來,她是那個逃跑的人的母親。
他瞬間沒了好臉色:“不行。”
周漾他們正好回來,於舟看見他母親,激動的喊道:“媽。”
“小舟?”
周漾下車:“這位女士,我們這裏不許探監,請您回去。”
“我就看我兒子一眼,求求你們了。”
周漾朝後麵揮了揮手,車子徑直開進院子裏。
周漾看了守門人一眼:“看好。”
“是。”
周漾不再理會於舟母親,走進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