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玩轉另類女尊14.15
哎呀,哎呀,這個有看頭,點贊。
季星兒不屑的冷笑,司徒芳溪、司徒南茜,要是母皇知道她們所做的事情,看她們還敢不敢這麼理直氣壯。
「好啦,時間不早啦,兩位郡主就先回去吧。」
尋覓見差不多了,便出聲打斷,「星兒要去我那坐坐嗎?」
「當然要去,本來就是出來找你的。」季星兒一臉理所當然。
要不是中途聽到了司徒芳溪的事情,她也跟斯亞一起了。
說起來季星兒對戴斯亞和尋覓兩人也算是真上心,但就是有個不好的現象。
從來不對她們敬稱,都是直接叫名字。
對此斯亞還跳腳了好幾次,可都被季星兒一句,我怕把你叫老了,然後不了了之了。
確實,她們三人之間相差不大,戴斯亞比尋覓大了三歲,尋覓比季星兒大了將近兩歲。
呼延昱修經不住尋覓那雙泛著祈求的眼睛,讓人把司徒芳溪兩人丟了回去。
然後抱著尋覓上馬離開,至於說要跟自家夫人來將軍府的皇太女,她不是自己有腳嗎?
季星兒在原地狠狠的唾罵了呼延昱修幾句,才認命的動著雙腳走過去。
釋御白也陪著她,兩人路上氣氛倒是一片和諧美好。
饒星耀看著幾人離開,眼裡全是深思,若是,若是皇太女提前上位,是不是……
一旦冒出這個念頭,心裡就控制不住的快速瘋長。
尋覓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換衣服,之前被那個司徒南茜又撲倒又吃豆腐的,媽蛋,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呼延昱修也快速的洗漱換了乾淨的衣裳,坐在書房裡,一本正經的研究著兵書。
實際上,那披著兵書殼子的皮,內容卻是……十八禁!!!
管家祥叔敲門的時候,呼延昱修眼裡閃過可惜,馬上就能get到一個新姿勢了。
就是不造什麼時候才能跟夫人來場妖精打架,好想好想把她吃乾淨,色氣滿滿的舔了舔唇,眼裡一片火熱。
「將軍,皇太女殿下想見您。」祥叔在得到呼延昱修同意后,推門進來。
呼延昱修眼裡閃過莫名的情緒,這個皇太女……呵呵,「帶她去花園。」
祥叔領命先去,呼延昱修把手中的書寶貝的收起來,放到柜子裡面鎖上。
這可是關乎到他以後的幸福,絕對不能丟了。
剛到將軍府門口,丞相就派人來把釋御白找了回去,正好季星兒有點事情想要找呼延昱修詳談,就沒有留釋御白。
「皇太女殿下找本將軍不知有何事。」呼延昱修跨步走來,氣勢不怒自威,渾身更是散發著凌厲的血煞之氣。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從來都這樣。
季星兒只是皺了皺眉,卻並未對此表示不滿。
「將軍想來也不喜歡客套,我想跟將軍合作。」
搖動著手中的泥金真絲綃麋竹扇,一襲蓮青色的勾勒寶相花紋服,倒是讓她此刻看起來端莊大氣,卻又帶著絲絲的慵懶和危險。
呼延昱修坐到季星兒對面,心裡對這位皇太女又有了更新的認知。
「皇太女殿下覺得我憑什麼會跟你合作?又為什麼要跟你合作。」
「.……還有這合作,恕本將軍只是個粗人,理解不了這般高深的含義。」
皮球一踢就滾回了季星兒身上,呼延昱修從來不做這種先領頭的事情。
想要跟他合作,也得先讓他看看有沒有這個實力資格。
季星兒很沉得住氣,或許該說,為了她的白哥哥,她忍得起。
「就憑尋尋,我能看得出將軍是真心愛護皇叔。」
「但,其實皇叔並非皇叔,就這一點,我想將軍會明白其中利弊。」
這是她手中目前來說最有利的殺手鐧,必要的時候,她會用來大家互惠互利。
她是很喜歡這個『皇叔』,也會在力所能及的時候護著她。
呼延昱修瞳孔猛縮,眼裡醞釀著暗沉,身形一動。
在季星兒察覺到危險還來不及躲避,她的脖子就被人狠狠掐住。
而她面前的人,正冰寒著一張臉,本就稜角分明不似女人的臉,在這一刻,更加的鋒利刺人。
她一點都不懷疑,這個人此刻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心裡升起忌憚的同時,也有些欣羨,要是也有這麼一個人能夠如此這般護著自己,該有多好。
收起不該有的思緒,沒事,她還有白哥哥,她一定會護著白哥哥。
從什麼時候起,她產生了一定要奪到那個位置的想法,大概是在御書房外,無意間聽到母皇說釋御白是個極品的時候吧。
她害怕,害怕她風姿瑩潤的白哥哥,被拉近那樣一個骯髒的漩渦中。
縱使她最後要手染親人鮮血,她也要守護心中那唯一乾淨的存在。
努力睜開眼,仰起頭,讓自己不那麼窒息。
「呼延將軍被我說中了心事,為何不先停下聽我說完。」
「我知道將軍你的身份也沒那麼簡單,但,我不是個多事的人。」
喘息著把兩句話說完整,季星兒臉上已經完全漲紅,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還好,她賭對了,脖子上的力道鬆了很多。
她想,呼延昱修是真的很愛尋覓,這樣也好,尋覓那個同樣乾淨單純的人,有這個人護著,才能無憂。
「說。」呼延昱修放下手,嫌棄的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
看的季星兒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這麼當著她的面做這樣的動作,真的好嗎,活像她是什麼細菌似得,心肌梗塞。
深吸一口,她決定不跟這人一般計較。
「我想請大將軍助我一臂之力,那個位置我要,而且就在近期。」
「事成之後,不管你是要帶著她離開,還是留下,我們都井水不犯河水。」
她是忌憚大將軍手中的兵權,但也還知道老虎的鬍鬚是捋不得的。
呼延昱修沒說話,只是審視著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眼睛卻尖銳剛毅的皇太女。
井水不犯河水嗎?太過輕易說出來的事情,往往最後都會做不到。
心裡嗤笑,她的確適合那個位置。
不過對於誰坐那個位置,他並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