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語坐在後座,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說話。
「楚荊可是楚家的現任家主,有錢有勢比我強多了,跟這樣的男人相親開心嗎?」封煜的語氣更加的冷冽了幾分。
竟然叫別的男人荊哥哥?
在她的心裡,哥哥就是隨便叫的?
時語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回到封家老宅的時候直接就走上了三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封煜二話不說的直接跟了過去,然後大廳裡面的人們就聽到了,三樓傳來的砰的一聲。
房門被直接甩上。
封煜反鎖了房門,黑曜石一般的眼中布滿的陰霾,「別裝啞巴,說!」
時語抿著唇,一屁股坐在床上,抬頭看著眼前臉色難看的男人,她語氣也有些不好:「說什麼?」
「為什麼去相親?」
「我為什麼不能去?」時語反問。
「你是我的女人,你竟然還跑去跟別的男人相親?」
「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時語靠著床邊,有些疼痛的揉著眉心,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突然覺得有些累了。
看著時語眼中壓抑的疲憊,封煜強行忍著心中的怒火,「這是第二次因為這件事情爭吵,時語,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你是我的女人。」
「我根本就沒有同意!!」時語像是受了刺激,或許她這幾天獨自一人的時候,想明白了很多。
「這個時候你說你沒有同意?乖乖爬上我床的時候怎麼不說不同意?」
啪的一聲。
時語一巴掌拍在了封煜的臉上,她紅著眼眶,抿著唇:「我不是你的玩物,更不是你情人。封煜,我不是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情婦。」
「開心的時候就寵著,不開心的時候就像這樣冷落著,憑什麼我要乖乖的坐在這裡胡思亂想著根本就想不明白的罪名?」
那一巴掌打的不重,根本不痛。
但對於封煜來說,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打了一巴掌,而且還是一隻小兔子一樣的她。
「你跟楚荊之間不清不楚,我還不能生氣?誰給你的膽子動手打人的?」封煜伸手握著她打人的那手腕,微微的用力。
疼痛從手腕傳了過來,時語倔強的抿著唇。
她眼眶紅彤彤的,就像一隻兔子,卻怎麼都不肯認輸。
「我什麼時候跟荊哥哥不清不楚了?」
「荊哥哥?叫的還真親熱!」封煜冷笑。
「你簡直莫名其妙。」時語氣哭了。
封煜黑著臉,眼中寒光冷銳,看著她疼痛皺眉的模樣警告:「是你招惹我在先,現在有了更好的高枝就想拋棄我?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時語這下真的被氣哭了。
她冤枉的要死。
是,她有錯。
從第一次錯誤發生的時候就應該撇清一切的關係,不該優柔寡斷到現在這種局面。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封煜伸手勾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紅通通的眼睛,疼痛的眼底露出了十分殘酷的表情。
「時語,從一開始你就是裝記憶障礙來接近我,是你招惹我在先,你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我允許你裝傻裝無辜來利用我,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沒有後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