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你累著我會心疼的
“自然不會,多謝,等本王回來一定好好謝謝你。”墨池寒感激道,轉身走了。
管事的從後麵走出來:“闌珊,你當真要幫離王看孩子,萬一這是他的算計呢,或者孩子有個好歹賴上你怎麽辦?”
掌櫃的是雲婷的人,所以對離王並沒有好感。
闌珊搖頭:“不會的,離王那般在意自己的兒子,若是他想要對付我,根本不需要如此,而我也沒什麽值得他算計的。”
掌櫃的想了想,覺得這話也有道理:“但願是我想多了。”
不一會,若景拿著一個紙袋回來:“快嚐嚐,這是你最愛吃的炸雞和薯條,還有世子妃的小吃店新出的炸奶糕,剛出鍋的熱乎著呢。”
若景說著,拿過簽子紮了一塊炸奶糕就送到闌珊的嘴邊。
闌珊會心一笑,張開嘴巴吃了一口:“嗯,好吃。”
“那是當然,世子妃的手藝四國第一,出來的新品我家闌珊當然要嚐嚐鮮了。”若景得意道,繼續喂她。
闌珊心底滿是感動,這輩子能遇到一個這般真心愛自己,待自己的人,她覺得很滿足。
“對了,我剛剛到門口時看到軒王從這出去,他不會來了找事的吧?”若景詢問。
“他想讓我幫忙照看孩子。”闌珊將剛剛墨池寒找自己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若景聽得火大:“墨池寒把你當什麽,乳娘還是下人,他離王府那麽多人,為何偏偏要讓你看孩子,當真是過分,咱不給他看,我這就去找他說清楚!”
“或許是因為上次他兒子中毒了,所以他才會不相信府裏的人,再說了我還是孩子的姑姑呢,看就看吧,反正我也沒什麽事。”闌珊解釋道。
若景撇撇嘴:“你才不稀罕當那小子的姑姑,我怕把你給累著。”
“不會,孩子很乖,再說了我不是還有你嗎?”闌珊反問。
“打住,你可別想讓我幫離王看孩子,我不掐死他就不錯了,當初離王那般對世子妃,我現在看到離王都想揍他兩拳頭呢,到時候多找幾個乳娘和下人,你累著我會心疼的。”若景回答。
說出的話咬牙切齒,可說到最後卻又溫柔無比,闌珊都被他逗笑了。
“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上次那小鬼中毒,你不是還急的到處幫忙找藥嗎?”
“我那是閑的。”若景死鴨子嘴硬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
若景湊過來,壓低聲音道:“若是你喜歡孩子,我們可以自己生一個,不,你想生幾個就生幾個。”
闌珊瞬間就紅了臉頰:“別鬧。”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你看趙珂和秦靜怡都有老二了,莫蘭也生了,蘇輕幽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小天和小顏都要五歲了,唯獨咱倆還是孤家寡人。”若景感歎道。
闌珊害羞的低下頭:“不要在說了。”
若景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更是覺得可愛,突然低頭在闌珊的臉頰吧唧一吻。
闌珊一僵,隨即脖頸都泛著粉色的光澤:“若景你太壞了。”
“我隻對你如此,你說我要不要去找世子妃要個調理身體的丹藥,這樣我就能生龍活虎耀武揚威。”若景嘿嘿壞笑道。
闌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不許去,你要是敢去我就——”
“就什麽?”若景故意逗她。
“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以後你都不許回府。”闌珊故作氣惱道。
昨晚若景瘋狂的折騰了自己大半夜,若是吃了丹藥還不得讓自己三天下不來床,她可不想被別人笑話。
“好好,我不去,娘子最大,娘子說什麽就是什麽。”若景趕緊哄道。
“這還差不多。”
不多時,墨池寒就將兒子抱過來,連同照顧孩子的乳娘下人全都帶來:“孩子平日裏吃的用的都在這,辛苦你了。”
“離王客氣了。”闌珊抱過孩子。
小家夥看著闌珊,竟咯咯地笑起來,稚嫩的笑聲聽得闌珊心都化了。
離王見狀,也就放心了,轉身就走。
“離王!”闌珊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墨池寒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她:“怎麽了?”
“沒事,早點回來。”闌珊釋然的說出口。
“好!”墨池寒徑直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闌珊這一刻突然覺得這個二皇兄也有些落寞和孤寂。
“臭小子不許對著我娘子笑。”若景冷著臉對著墨池寒的兒子墨憂哼道。
小家夥絲毫不害怕,笑的更大聲了,小手還不停的揮舞著,像是在挑釁若景。
“哎呀你這個臭小子,居然還敢笑,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若景伸手就摸向小家夥包著尿布的屁股。
結果手剛碰到尿布就聽到噗的一聲,氣的若景臉都黑了:“臭小子你居然敢對著我的手放屁。”
這一聲,逗笑了所有人,闌珊的笑聲最大了:“別看這小子人小,還挺厲害,知道放屁保護自己。”
“臭小子,看我不——哎呀,什麽東西這麽臭?”若景一臉嫌棄道。
抱著墨憂的闌珊頓時察覺到手下的熱乎:“應該是拉了,我先去給小家夥換尿布了。”說完抱著孩子進屋了。
乳娘和下人立刻跟進去,留下若景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他狠狠的瞪了房門兩眼,轉身走了,直奔世子府,鬧歸鬧可離王讓幫忙看孩子這件事他還是要跟世子說一聲的。
君遠幽聽說墨池寒將兒子給了闌珊,當即就想到了天九國的異常,世子府的眼線遍布四國,天九國派了幾千人趕往和大燕國的邊境,君遠幽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看來陛下是讓離王去邊境候著,怕天九國偷襲。”君遠幽開口。
“世子,難道之前溫家的事跟天九國有關?”若景問。
“四國當中唯獨天九國有異,雖然不確定,但不可不防。”君遠幽眸色加深。
任萱兒那心直口快的直腸子定然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除非天九國還有其他人,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夫君,要不我問問任萱兒?”走過來的雲婷提議。
“不可,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雖然任萱兒不像是會算計的人,可她身邊的人就不得不防了,先派人查清楚在說。”君遠幽回答。
“夫君說的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