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有人要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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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年,顧博淵對你很好,是嗎?”慕修寒酸酸的問,他不吃醋是假的,他吃飛醋,一顆心都泡在醋壇子裏了。
“是的,他很照顧我……和小寶。”夏沫沫點了點頭,對於顧博淵,她心存感激,小寶有一次生病,顧博淵親自抱著他在床上坐了一夜。
慕修寒的心,又紮了一下,顧博淵到底在搞什麽鬼?他要是真的恨他,為什麽不真刀真槍的來較量?為什麽要耍這種陰險的招數,拿真情來誘惑他的女人,拿親情來搶奪他的兒子?
嗬,真是卑鄙的混蛋。
慕修寒很想大聲的告訴夏沫沫,顧博淵對她的好就是一場陰謀,就是為了打擊報複他才表演給她看的,就是想讓他失去最心愛的女人和最愛的兒子……
可夏沫沫臉上認真的神色,讓慕修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夏沫沫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她記住的都是顧博淵對她的各種好,對兒子的各種關照,如果自己突然指控顧博淵,把他說成是一個惡魔一樣的壞人,夏沫沫到底會相信誰?
會不會覺的他才是小心眼?他才是用心險惡的混蛋。
這就是顧博淵的高明之處,讓慕修寒有口難言,隻能把怒火和痛恨藏在心底,日夜折磨。
很好,顧博淵,你玩的一個好手段。
“哦,我和顧先生之前也有往來,改天,我帶點禮品上門親自感謝他,謝謝他救了你和小寶。”慕修寒決定,采用溫柔戰術了,他目前先不要揭露顧博淵的惡意,相反的,他要在沫沫的心目中豎立高大寬容的形象,這四年,她和顧博淵相處,顧博淵肯定做了很多對她好的事情,想要讓她忘記那混蛋,自己必須做的比他更好。m.
“不用了,博淵不是小氣的男人,如果真的要感謝他,我會自己想辦法的。”夏沫沫覺的,不好意思麻煩這個男人。
“我們是夫妻,小寶是我們的孩子,我自然要親自登門道謝,沫沫,我知道你不記得我們以前的關係,但我必須讓你知道,我們以前很恩愛,我找了你四年,幾乎把全世界都翻遍了,但我沒想到會是顧博淵把你和孩子藏在島上……”
“他並沒有把我們藏起來,我和小寶的活動都是自由的。”夏沫沫聽到他說藏這個字,皺起了眉頭,覺的慕修寒有意的在指控什麽。
慕修寒俊臉一僵,果然,用詞不對,沫沫會糾正出來。
該死的顧博淵,慕修寒已經在心裏把他毒打了一遍又一遍。
“抱歉,我不該用這種字眼來形容恩人對你們的關照,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感激他的。”慕修寒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但心裏卻另一番算計。
夏沫沫沒有再說話,她隻是望著窗外的風景。
無法想像四年前,自己生活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裏。
“爹地……”懷裏的夏小寶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嚇的他兩隻小手緊緊的抱住了慕修寒的手臂,慕修寒見狀,心疼的將薄唇貼到他的額頭上去,這才發現,他被短發遮住的額頭,已經一片汗濕。
夏沫沫拿了紙巾,側過身來,替兒子擦汗。
“小孩子睡覺,總愛出汗。”夏沫沫低聲說道。
慕修寒無數次在夢裏,夢見沫沫照顧孩子的樣子,可沒想到,現在親眼看見,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母愛的光輝閃耀在她臉上,溫柔極了。
慕修寒忍不住的往下低了低頭,夏沫沫替兒子擦了汗,一抬頭,就與他俊臉貼上了,男人的薄唇,輕輕的刷過她的額頭,夏沫沫心神一亂,像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立即往後坐在角落的位置上,一雙眸子染著怒氣。
“你不要再親我了。”夏沫沫回想在賽車場上,男人對自己的狼吻,她心情到現在還難於平靜。慕修寒見她惱羞成怒,潔白的臉蛋上,染著桃花般的紅暈,又美又豔,更給人一種想要欺淩她的衝動。
“我以前經常親你,習慣了。”男人薄唇勾起,溫柔又透著一股邪氣。
夏沫沫一聽,臉更紅了:“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現在不行。”
“沫沫,我是你老公,親親愛愛是夫妻間很正常的事情。”慕修寒嗓音放柔,低沉又磁性,他現在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必須要把這個女人的心給勾回來。
以前他是不屑犧牲色相的,但現在,他顧不了這些了,隻要能把沫沫重新吸引過來,他做什麽都行。
夏沫沫呼吸一跳,很正常嗎?
不,她不覺的這是正常的,就算是夫妻,也不可能一天到晚親個不停吧。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請你分清楚。”夏沫沫緊張的看了看兒子,生怕這會兒,他突然醒過來,要是讓他看見這個男人親自己,小家夥會胡思亂想的。
“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是我最愛的妻子。”慕修寒的俊臉,露出一抹憂傷和低落:“我對你的愛,從來沒有改變過。”
夏沫沫聽著他這醉人的表白,她的心房像打鼓似的,狂跳不止,奇怪了,她的心不是平靜如水嗎?不是從不為任何男人起波瀾嗎?為什麽這個男人幾句情話,自己就緊張成這樣?
難道……這是潛意識的反映?
以前真的很愛他,所以,他幾句情話,就把自己撩拔成了受驚的小兔子?
可是……她明明想著,餘生隻跟顧博淵過完的。
現在突然跳出來一個老公,這要她怎麽辦?
“沫沫……”慕修寒見她緊張不安,眼神慌亂,他騰出一隻大掌,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指。
夏沫沫覺的手指像被電流竄過,她嚇的趕緊甩脫了他的大掌:“慕先生,請你衿持一點。”
夏沫沫這四年幾乎沒有跟男人碰觸過,哪怕是她鐵了心要嫁的顧博淵,他也沒有主動的牽過她的手,隻是有一次,她受傷了,走不了路,顧博淵才好心的抱了她幾次,但也很君子,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甚至,他把她放到床上後,就背對著她,然後,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就離開了。
慕修寒愣了一下,隨即薄唇染了一抹笑意。
“你真的不懂夫妻相處之道嗎?牽手更是正常不過了。”慕修寒打著夫妻的晃子,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不行,以前的我,也許很愛你,可現在……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夏沫沫才不要給他這樣耍無賴的機會,要不是看在他是孩子的父親,換別的男人,她早就將對方打的滿地找牙了。
她現在可不是嬌弱的女子,這四年受的訓練,已經讓她對男人無懼無畏了,如果動起手來,她一個能頂仨。
慕修寒也覺的自己是操之過急了,可她就俏生生的坐在麵前,他伸手就能觸及,要讓他忍著,這本身就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他找了四年,思念了四年,積壓在心底的濃情,已經不是言語能表述出來的,他此刻臉上有多平靜,心底就有多翻湧。
為了不嚇壞她,慕修寒隻能強行的忍著,隻能一點一點的把愛意釋放出來。
“好,我給你時間,多久都行。”慕修寒難掩心中激蕩,低沉著嗓音說道。
“我有些累了。”夏沫沫靠在椅背上,準備小眠一下。
慕修寒立即將自己的外套遞給她:“天涼,蓋一下。”
夏沫沫看著男人的外套,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謝謝好意,不必了,我身體素質沒這麽差。”慕修寒俊臉一愕,有些失落的把外套拿回來,直接蓋在了兒子的身上。
小家夥在他懷裏蹭了蹭,尋找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繼續睡。
慕修寒目光凝視著閉目養神的夏沫沫,又看了看懷裏熟睡的兒子,一顆心,終於安定了。
原來,上天折磨了他四年,是為了這一刻做準備的。
該是他的,還得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