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蔦蔦,電擊很疼
第122章 蔦蔦,電擊很疼
“據說墨氏集團墨少在寺廟念經入魔,吞食佛珠,目前有生命危險。”
各大網絡頭條爭前恐後報道,引來全網熱議。
林蔦蔦也看到這則新聞,揪心疼, 捧著手機的手發抖,接著她的手機收到很多校友的微信,紛紛問她,是不是跟墨夜白分手了?墨夜白是因為她自殺嗎?
自殺,兩個字徹底刺激到她,她立即趕往墨氏私人醫院,所有人給她讓道。
來到病房門口,見到汪阿姨倒在墨叔叔懷裏哭泣。
墨叔叔無奈安撫,“誰知道他去寺廟禮佛,竟做出這事,看樣子佛也渡不了他。”
抬眼,瞧見林蔦蔦,他轉過懷裏女人的身影, 一起看著她,此刻,墨謙才知道兒子的目的,大概是希望自殺可以引來林蔦蔦,他不得不佩服兒子的手段,要是一個不留心,真死了?算誰的?
“蔦蔦,你來了,太好了,求求你去看看夜白,他剛做完手術取出佛珠,至今沒醒。”汪舒顏衝動跑來,握住林蔦蔦的手,眼睛紅腫,“我知道,不該如此要求你, 可夜白真的很可憐。”
林蔦蔦為難搖頭,“阿姨,我不進去了,既然他沒生命危險,我也就放心了。”
汪舒顏啞然:“……”
墨謙皺眉,“丫頭,我家沒出息的兒子是為你才作踐自己,你真不看看?還是說,你真殘忍的要和他一刀兩斷?”
“阿姨,叔叔,對不起,我無法見他,請你們轉告他,希望他不要再做這種事,把我忘記吧。”林蔦蔦衝著兩人鞠躬,轉身離開,眼淚滑落唇角,苦澀。
……
墨夜白醒來,環視四周,尋找蔦蔦的身影,卻沒找到,他不敢置信, “媽媽,蔦蔦呢?”
“在你昏迷時,蔦蔦來過。”
“後來呢?她為什麽沒等我醒來。”墨夜白坐起,激動的問,鮮血咳出,他顧不及那麽多,硬生生把嘴角鮮血舔掉。
“她走了,她說讓你好好治病,不要再做這種事。”汪舒顏歎息道,不忍告訴兒子,他已經難以承受打擊。
“媽媽,你沒告訴她,我很嚴重,快要死掉了嗎?”墨夜白抓住汪舒顏的手,瞪大眼眸,“不可能,她那麽愛我,那麽關心我,聽到我的受傷的消息,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說了,她似下定決心和你斷絕關係,這次來見你,也隻是確認你沒生命危險,她還說很多同學關心你……”汪舒顏見兒子越來越絕望的眼神,不敢再刺激下去。
墨夜白鬆開手,嘴角勾起絕望的笑意,“她竟然連我的性命,也不在乎,曾經那隻小野貓也傷害過她,她毫不在意,還說小野貓不是故意的,更心疼小野貓,為什麽換到我身上卻不可以?我在她心目中連一隻貓也比不上?”
“嗬,嗬,林蔦蔦,這就是你的愛?”他發瘋,抓掉點滴針,血液噴濺,神色瘋癲。
引汪舒顏大哭,“夜白,不要這樣,媽媽求你了。”
墨謙沒任何廢話,出手直接將他粗暴按倒,呼喚外麵的保鏢,“綁起來,送到精神病院,艸。”
轉而護著老婆, 溫柔安慰,“顏顏,不怕,不怕。”
汪舒顏掙脫他的懷抱,“你們不準碰他,不準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忽的,墨夜白淡定道,“我願意去。”
不僅汪舒顏,就連墨謙也錯愕,“你真的願意治病?”
“嗯。”墨夜白似累了,神色疲憊點點頭。
誰也瞧不出他到底存著什麽心思。
“好,隻要你好好治病,你說什麽便是什麽。” 墨謙答應下來,親自驅車送他去精神病院,還安排他和厲宴住隔壁房。
可惜厲宴精神時好時壞,不太記得他。
據醫生說,厲宴接受不了電擊治療,精神渙散,他淡淡道,“我可以。”
主治醫生帶著討好的意味,“墨少,您自然意誌力強大,能戰勝電擊。”
每天接受電擊,各種冰冷醫療器械檢查,吃藥,注射藥物,墨夜白做的很好。
可以說,他表現的是整個精神病院最正常的病人。
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冷靜。
他甚至每天記錄自己治病的過程和效果,錄製視頻,整理文案,十分專業。
林蔦蔦收到他第一個微信文件,是他每天的治療過程,電擊讓他痛苦不堪,而他咬唇出血,也不發任何叫聲,注射藥物也好不到哪裏去,他不抗拒,欣然接受, 吃藥更是一把一把的吞咽。
“蔦蔦,佛無法渡我,我還是決定治病,等我出去找你,好不好?”
每天墨夜白雷打不動發治病視頻給她,都會附贈思念。
“蔦蔦,對不起,我以前發病做出那樣傷害你的事,我錯了,不敢再求你的原諒。”
“蔦蔦,你在想我嗎?我在想你,孤寂長夜,我想你想的睡不著。”
“蔦蔦,電擊很疼,注射藥物很疼,不管沒關係,我會堅持,蔦蔦,我愛你,你還願意愛嗎?”
“蔦蔦,支撐我在這裏,是對你無窮無盡的愛,我願意為你做任何改變,我不是嘴巴說說而已,希望你看到我的改變—愛你的墨夜白。”
“蔦蔦,每天給你發微信,你卻沒回我一次,但我知道你在看,隻要你看到就好。”
“蔦蔦,今天醫生說我的病已經徹底控製,隻要按時吃藥就好,可我還不想出院,我好與不好,你說了算。”
三十天,每天一個視頻,一條思念微信,克製溫柔,對林蔦蔦沒有任何要求,隻有無窮的愛戀。
每晚,林蔦蔦看到他的微信,會控製不住大哭,卻始終不回複。
精神病院,如正常人的墨夜白,在和厲宴談心, “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好好治病,才能出去,徹底裝個正常人,才能得到你要的一切。”
此刻厲宴精神好些,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每天吃藥,做電療,正常人也會變的不正常,你怎麽熬得過來?”
“怎麽熬不過來,有何難?”墨夜白輕笑,“出去後我打算創業,不願依靠父親,你要盡快好起來,和我一起。”
他們一直是財閥二代,依靠父輩而活,也脫離不了父輩的掌握。
“我們的父輩隻手遮天,你想逃離,談何容易?”厲宴厭厭道。
“不難,隻要把股票弄到手,即便我們不是正常人,也沒人可以將我們放進精神病院,不是嗎?” 墨夜白冷靜道。
厲宴來了點興趣,從床上坐起,“這倒是,你說該怎麽辦?”
兩人越說越帶勁。
一向隻對道法感興趣的厲宴,在墨夜白的帶動下,對爭奪經濟大權感到濃厚興趣。
“等我們拿到股權,私下一起合並成立集團,以我們的股票,再沒誰可以撼動。”墨夜白幽幽道。他不想再受製於人,即便是他父母,他要完完全全掌握一切。
“好,聽你的兄弟,老子掌權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家的精神病和你家的精神病院給砸了。”厲宴還不嫌解氣,哼道,“還要把這幫醫生給統統用上電療。”
“行。”墨夜白淡淡道。
他知道厲宴的心思不在生意上,沒關係,他會做生意就好。
他之前私下培養人,該用的也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