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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換個說法

  第五十七章 換個說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謝以諾睜開了眼,揉了揉發疼的腦袋。


    腦子中浮現出飛刀向她飛來的一幕。


    那飛刀她不是第一次看見,那次她倒是看清了當初那群黑衣人的招式。


    是江湖中的人。


    江湖……慕容辭?


    謝以諾穿鞋下床,走到門前時,門自動就開了。


    一個紅衣女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而後,屋內傳來一陣驚呼聲:


    “啊!諾諾,你醒了!”


    方落羽緊緊地抱住她,“諾諾,你嚇死我了,我因為你又要躺好幾天。”


    “落羽,你再一點,我就真的要暈倒了。”謝以諾的聲音帶著笑意顫著道。


    方落羽立馬鬆開了她,小美人兒可是嬌弱得很。


    “諾諾,幸好你醒來了,不然我的腳趾頭都會告訴我,表哥會因為此事和我斷絕關係的。”


    “你多慮了。”謝以諾認真說道:“羽之哥哥很好的,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方落羽:……


    這還真不是她多慮。


    得虧今日表哥去了練兵場。


    得虧諾諾在他趕到之前醒來了。


    謝以諾看了她兩眼,“落羽,你這件衣服真醜,比起我給你做的那件差遠了。”


    “那肯定,畢竟這京城……”方落羽話說了一半,瞪圓了眼,不可置信地問她,“諾諾,你恢複記憶了?”


    謝以諾笑道:“恢複了。”


    又抱緊了她,“讓你們這段時間為我擔心了。”


    “太好了,諾諾,表哥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方落羽晃著謝以諾的肩膀喊道。


    謝以諾被她晃得腦袋都是懵懵的,她拽了拽她的袖子。


    方落羽才停了下來,臉上是收不住的喜色。


    謝以諾坐在凳子上,緩了緩後,挑眉看著她:

    “落羽,我現在有一個煩惱。”


    “諾諾你說,我一定幫你解決掉這個煩惱。”


    謝以諾歪頭看著她,“我的閨中密友力氣很大,我擔心我的小命哪天會折在她手中。”


    “……你閨中密友說,不可能,你若是出事了,她離死也不遠了。”


    方落羽非常肯定地說道。


    莫景淵還沒到,方落羽又帶著她去看賀禮了。


    十分大度地開口:“諾諾,看看你喜歡什麽盡管拿走。”


    “謝謝落羽郡主。”謝以諾挽著她,甜甜地笑。


    謝以諾挑了一隻簪子後,讓方落羽幫她插到了頭上。


    目光不經意間落到了喬子含送來的小盒子上。


    方落羽道:“今日之事,別說表哥了,就是本郡主也不會放過他們喬家的。”


    喬家?謝以諾琢磨著這兩個字,杏眸裏突然泛起笑意。


    原來她的目的是這個。


    莫景淵著急趕來後,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正在亭子裏和方落羽歡聲笑語。


    一路上提著的一顆心才安了下來。


    “謝以諾。”低沉醇厚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謝以諾轉身,看向豐神俊朗的男人,眸子嘴角一同彎起。


    走到他麵前,掏出袖子裏的手帕為他擦汗。


    莫景淵抓住她的胳膊,“受傷了嗎?”


    “我沒事。”謝以諾扯下他的手,“羽之哥哥每次都不讓我為你擦汗嗎?”


    莫景淵愣在原地,劍眉微微蹙起,上一次擦汗是在……他剛剛歸來之時。


    “恢複記憶了?”


    謝以諾拽住他的袖子,“羽之哥哥,我全都想起來了。”


    莫景淵伸手將她攬在懷裏,“你不恢複也沒關係的。”


    謝以諾輕笑,“確實沒關係,羽之哥哥不是勾我成功了嗎?”


    “……換個說法。”


    “好啊。”謝以諾眼珠子轉了一圈,“羽之哥哥讓我重新心悅於你了。”


    “嗯。”


    莫景淵的手握緊她的小手,悶聲道:“你忘了我。”


    憑什麽啊?她失憶了也還記得陸景,卻將他忘了。


    心像是被撕成了碎片,當時連呼吸他都覺得是疼的。


    “羽之哥哥。”謝以諾晃了晃他的胳膊,“其實我忘不了的,不是陸景,是心底的那些恐懼。”


    “嗯?”莫景淵探究地看向她的杏眸。


    她道:“羽之哥哥,陸景自小經曆過很多,我陪他見過太多黑暗的東西。”


    莫景淵輕拍著她的後背,“謝以諾,我很遺憾。”


    “什麽?”


    他低聲道:“遺憾那些年沒有陪在你身邊。”


    暖風吹過,謝以諾踮腳吻上了男人的嘴角,安撫著他的情緒。


    亭子裏,方落羽捂著嘴,眼睛一下都不敢眨。


    沒忍住爆了一下粗口。


    這畫麵太美了吧!

    一般是她棋書畫樣樣不行,否則她一定要想辦法,將這麽美的畫麵留存於世!


    是夜,謝以諾躺在屋裏,心神難定。


    若九的身世她是清楚的,她來京城,與其說是來找故人的,不如說是來報仇的。


    難怪,當時在客棧裏,她就覺得她頗有幾分辭別的意思。


    她想要刺殺太子。


    謝以諾猛地坐起來,額頭上冒出了汗,手中緊緊地拽著薄被。


    東宮

    白若九站在廊裏,麵帶憂愁,仰望著天邊的明月,右手微微伸出,像是要接住著飄渺的月光。


    “太子殿下,趙側妃在殿裏候著,殿下可要去瞧瞧?”容闕身旁的人道。


    容闕朝他擺了擺手,“閉嘴!”


    那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遠處的一名婢女。


    那人心想,看來今夜東宮又要添一位新主子了。


    容闕靜靜地看著遠處,狠厲的眸子中多出一分柔和。


    一去經年,這樣的小動作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上次見這個動作,是在母親出事前三日,十二月初七。


    天空飄著鵝毛大雪,母親當時不知何故,身體越來越差。


    卻還是要堅持出來賞雪,她在這廊中伸出手,失落道:“原來他真的對我沒有一絲情意。”


    容闕知道,她說的是父皇,那時的母親憂愁難過,伸手想要抓的似乎是這世間最渺茫的希望。


    想著想著,他不知何時走到了白若九身旁。


    “太子殿下到——”容闕身後的那人喊道。


    白若九花容失色,連忙跪下朝眼前的容闕磕頭行禮:


    “奴婢見過太子殿下。”


    “抬起頭來,給孤看看。”容闕命令道。


    白若九直起身子,頭緩緩抬起,眸子驚慌地看向容闕。


    容闕看到她的臉後,心中一震,“叫什麽名字?”


    “奴……奴婢白若九。”


    容闕俯身手抬起她的下巴,眸中讓人看不出情緒。


    像,像極了年少時的她。


    驀然間,容闕狠狠地推開了她的下巴。


    她已經死了,容闕你在期待什麽?

    他聲音狠厲:“滾,不要再出現在本宮眼前。”


    “是,奴婢遵命。”白若九叩首後,匆匆離開。


    拐彎時,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太子容闕你也不過如此,怎麽一個小小的魚餌就讓你上鉤了呢?

    翌日

    謝以諾給明燁寫信,詢問他反對太子一派中,誰有起兵的可能?


    她必須要破壞目前的局麵,若她想進宮見到若九,就要有一個合理的身份。


    太子如今對羽之哥哥虎視眈眈,唯有起兵,有人出麵討伐這容氏的皇室,太子才不得不以依仗與羽之哥哥。


    如此,她才可以趁機去東宮見到若九。


    謝以諾秀眉輕皺,若九,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國公府


    “表哥,你真要把人借給我,讓我去大鬧喬家。”方落羽問道。


    “嗯。”


    莫景淵掀起了眼皮,“傷害她的人,我不會放過。”


    喬生如今陽奉陰違,麵上是不敢和他撕破臉的。


    方落羽聽到後,一臉欽佩,“表哥,你真是這世上最好的夫君。”


    “嗯。”莫景淵又掃了她一眼,“楚世子待你也不錯。”


    “表哥,你是在說夢話吧?”方落羽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那日被母親打後,自己離開,他找了你好長時間,你途經的那些鋪子,他幾乎是一家一家翻的。”莫景淵緩緩說道。


    這是他派出去的人回來告訴他的。


    方落羽愣在原地,這狗男人會這麽好?

    也罷,等她大鬧完尚書府後,再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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