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在房間等我
第160章在房間等我
鄭藍藍邊抖動頭發邊問:“李敞你看看,有沒有黑灰下來?要是沒有我就要洗頭了。”
李敞回過神來,稍稍收斂了一些炙熱的目光,看著飄飛在空氣中的黑灰,說道:“洗一下吧!不然等會回房睡覺的時候,沾一枕頭。我去打水。”
“嗯!”
鄭藍藍伸手拉著衣裳,李敞就鬆手走了出去。
鄭藍藍看了眼李敞拿的衣裳,是放在最上麵的那套桃紅色的,原本計劃著是要明天穿著回門的。
隨後她想了一下,決定還是不換了,明日和李敞一起穿藍色的回門,這樣既不會現在拂了李敞的心意,也不會擔心黑灰有沒有沾濕衣裳,兩全其美。
鄭藍藍在李敞的幫助下洗了頭,然後把髒衣裳裹吧裹吧拿到洗衣裳的盆子裏放著,打算吃完飯再洗。
然而等吃完飯後,她看了眼還在下雨的陰天,又看了眼院子裏淋著雨的水井,有些發愁。
芷柔姐說讓她少接觸涼水,最好別淋雨,可是她的衣裳她不洗怎麽辦?放在那裏嗎?那可不太好啊!
猶豫間,她一眼看出李敞那高大的身影正背對著她,蹲在屋簷下搓著什麽,頓時疑惑不已。
李敞在做什麽?
她抬腳走過去,站在他的身後往前麵看,恰巧看見李敞手下一抹紅色的輕薄物什,和旁邊的豔紅色衣裳。
頓時臉一紅,彎腰湊到他的耳邊,羞澀的說道:“李敞你做什麽?我自己來洗就好,你放下我來。”
李敞的耳朵突然被熱氣噴灑,動作一頓,渾身打了個激靈,愣了一會兒,絲毫沒有要讓的意思:
“我來就好!今天天氣不好,有些冷,水很涼,張大夫也說過你不能用涼水,你先回房休息。”
鄭藍藍訝異:“芷柔姐這個都和你說了?”
李敞頷首:“現在已經是秋季,馬上就到冬天了,會越來越冷,以後藍藍的衣裳都由我來洗,你不要碰。”
李敞無時無刻的體貼,讓鄭藍藍心軟的一塌糊塗,直接撲到李敞得背上,並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害怕這個獎勵太輕,她看了下四周,見沒人,便紅著臉,滿臉羞澀的在她盯了許久的李敞耳垂上輕咬了幾下,隨即又一吮,這才放開。
察覺到李敞得僵硬,她輕聲說道:“這是給你的獎勵,我先回房了。”
李敞快速的在自己身上擦幹手,伸手拉住她,亦輕聲回道:“在房間等我,我很快就洗好了。”
鄭藍藍呆呆的想,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會說在房間裏等他?她不是本來就要回房間的嗎?還是那個意思呢?
她抬眸看向李敞,見李敞眼神發亮,眼眸裏映著她,嘴角彎著,滿臉的迫不及待,好像馬上有什麽要發生的喜事一樣。
她瞬間回神,終於確定李敞是在暗示她,便嗔怪的瞪了李敞一眼,斥了一聲:“洗你的衣裳吧!”
然後捂著臉,噔噔噔跑回了房,直接撲倒在床上,將臉悶在被子裏。
李敞這家夥一天到晚的,腦袋裏究竟都在想些什麽?青天白日的,不對,陰天雨日的,還在外麵呢,就這麽暗示她,也不覺得難為情。
鄭藍藍想到這,翻了個身,盯著上方的蚊帳,暗自納悶,莫不是李敞不僅偷看情話大全,還偷偷看了少兒不宜的書?
不行,她得找一下李敞藏在哪裏的,然後把這些東西放到李敞找不到的地方積灰,讓他再也看不著。
鄭藍藍說幹就幹,從床邊站起來,將袖子一擼,雙手叉腰,打量著整個房間,抬腳就朝房間角落裏,不屬於她的箱子走去,想要看看裏麵裝了什麽東西。
恰巧這時,‘吱呀’一聲門響了,接著李敞推門而入。
鄭藍藍隻來及收回放出去的腳,擼起來的袖子還在手肘處,她抬頭驚訝的看著進門的李敞,做賊心虛似的摸摸鼻子。
李敞回來了,她沒有機會再去看那個箱子了。
李敞見她這副模樣,問道:“不是說休息嗎?你擼起袖子是要幹什麽?連衣裳也沒脫?”
鄭藍藍幹笑,隨便扯了個理由說道:“我,我,我是覺得太冷了睡不著,想再走走熱熱身,會睡得比較好。”
說完,她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這理由這麽牽強,誰聽了會信啊?拜托長生天別讓李敞拆穿我啊!拜托拜托!
李敞被她那副懊惱的模樣給逗笑了:“我回來了,藍藍不用熱身了,我一會兒就讓你暖起來。”
鄭藍藍心想完了,剛剛還是暗示,現在都轉成明示了,不過,她能說她現在想休息嗎?
顯然不能!
隻見李敞不眨一眼的盯著鄭藍藍,一步步朝她走去,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一點點的朝她聚攏,她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唾沫,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著。
“咳~那什麽,我困了,我要睡覺,你,你也說過的,不鬧我,你說話不算數可不太好。”
說話間,她避無可避得被床踏板絆倒在床上,又害怕李敞撲上來,她連忙從床上坐起來,卻突然被李敞長手長腳的撈起來,抱進了懷裏,放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
這一係列動作快得讓鄭藍藍隻來及摟住李敞的脖頸低呼出聲,然後借著和李敞一樣的高度,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擺設,才發現她現在坐在梳妝台上。
她知道自己剛剛咬了李敞的耳朵,所以李敞才會這樣激動,便抬頭看向李敞,說道:“我,我為我剛剛的行為道歉,李敞你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計較行不行?”
李敞笑著低聲道:“哦?藍藍現在知道錯了?剛剛撩撥我的時候怎麽就想不到呢?嗯?”
鄭藍藍臉皮一紅,嘴硬的解釋道:“我那是,我那不是說了是你替我洗衣裳的獎勵嗎?你就不要記住這些了好不好?”
李敞搖頭:“不好!我剛剛洗衣裳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剛剛咬我耳朵的畫麵,直到推開門都是。”
鄭藍藍下意識的捏了捏還泛著酸軟的腰肢,控訴道:“我這還沒好呢,你就不能放我去休息,去睡覺麽?”
李敞見狀,伸手給她揉著腰肢,笑著妥協道:“可以放你去休息,但是你撩撥我又不作為,我要懲罰你。”
一聽到懲罰二字,鄭藍藍便回想起昨天李敞所說的懲罰,腰間被咬的地方瞬間隱隱的作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