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姑爺喜歡還來不及呢
第211章姑爺喜歡還來不及呢
鄭藍藍嘟著嘴,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明明是你受罰,合該你配合我,懲罰沒受,怎麽就變成我配合你了?”
李敞低低笑著,放鬆身體壓著她,將下頜放在鄭藍藍的肩頸處,說話時,氣息時不時的拂過鄭藍藍細嫩白皙的脖頸。
“可是媳婦兒剛剛的模樣我從沒見過,乍一見,心裏眼裏都是你,想不了其他的,讓我怎麽忍得下來?”
鄭藍藍紅著臉推搡著他,不知是被李敞這段話說紅的,還是被李敞的體重壓得喘不過氣,憋紅的。
還沒推幾下,她就喘著粗氣,無力的垂下手臂,用頭時不時的搗著李敞的頭:“你好重啊!快起來!”
話落,李敞嘴角一揚,剛想賴著不起來,突然想起自己媳婦兒背後的淤血還沒消散,可能會讓媳婦兒痛上加痛。
便立刻抬起上半身,用手撐著鄭藍藍的頭兩側,懸在她的正上方,關切的問道:“媳婦兒你後背沒事兒吧?沒被我壓痛吧?”
鄭藍藍搖頭:“沒事。”
墊了兩床十斤重的棉絮,又有一床厚的蓋棉絮,統共三層,柔軟的不行。
再說又是整片壓的,不是隻壓了一個地方,怎麽可能會痛?
李敞鬆了口氣,便說道:“媳婦兒,我今天還沒給你擦藥。我來給你脫衣裳。”
鄭藍藍連忙抓住李敞的手:“我自己來,你去拿藥膏。”
李敞知道自己媳婦兒現在還是很害羞,笑著應允了。
沒一會兒,他拿著藥膏去而複返,坐在床沿掀開被角,鄭藍藍那周身瑩白的皮膚上,滿背的紅痕和青紫變成了烏黑色,看著特別刺眼。
他往鄭藍藍的背上塗抹了一層藥膏:“今天要我按揉嗎?”
鄭藍藍胡亂搖頭:“我不要!前麵我都說不要按揉了,你怎麽還天天問我?”
“按揉過後好的快點,免得你多受幾天罪。”
“那也不要。”
翌日,鄭藍藍起床時,天色大亮,太陽高照,想著要去山上看看溝渠和蓄水池到底修成什麽樣,吃飯的速度就快了許多。
吃完飯,她和劉素說了一下上山的事情,就出了門。
她到了鄭家,和鄭富表明要上山的意思後,便和趙糖趙懷還有吳醒一起出發朝山上走去。
還沒走到山腳,鄭藍藍就聽見挖泥土工具,直挖的‘誇誇誇’作響。
她抬起頭踮起腳往那邊看去,隻看見兩三個人頭在動,頓時好奇不已,腳下生風的往那邊走。
走到蓄水池邊緣,鄭藍藍就看見整個池子足有一米六左右的高度,四五米寬,池子底下還有些凹凸不平,池子裏的三四個人人還在埋頭把它挖平一些。
見有人來,他們紛紛抬頭,見是鄭財主家的女兒,便笑著打了個招呼,又繼續埋頭幹活。
鄭藍藍看完這一個,便又和其他仨人去看了另一個早已經挖好的蓄水池。
這個蓄水池比上一個蓄水池大一些,也挖的更深一些,蓄水池周邊用泥土圍嚴實了,可能還用還說什麽東西拍過,很光滑漂亮。
兩個蓄水池之間,還挖了一條溝渠連接。
鄭藍藍看沒什麽問題之後,便領著人沿著已經挖好的溝渠往山上走。
在看見那些人按照著自己和袁唯的思路挖出來的時候,鄭藍藍激動興奮了,渾身都冒了雞皮疙瘩。
她衝身後的人笑道:“人多就是力量大,這渠溝和蓄水池都挖的很好!”
趙懷一個小毛孩子不知道怎麽回話,吳醒是和鄭藍藍一直都不怎麽說話,但是隻要東家吩咐的事情,他才會說話。
是以,隻有趙糖來回答了:“是啊!主要小姐和袁叔的提議很好,又是這麽個利於大家的好事,我們又不懂,就隻能小姐怎麽說怎麽做了。”
鄭藍藍點點趙糖的額頭:“幾天不見,你這丫頭倒是越發會說了。”
趙糖搖頭:“哪有?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倒是小姐越發漂亮了。”
可不是麽?鄭藍藍這幾日都沒幹活,李敞又借著她被傷了名義,每天都買好東西回來,不是自己燉就是叫劉素燉。
而她則是養傷不宜有大動作,所以吃的好了,發愁的少了,也沒有大的運動,那肉肉不自覺的就找上了她。
原本她也是沒發覺自己胖了的,還是有一日李敞閑來給她畫眉,她無意間發覺鏡子裏人,臉圓了不少,臉頰兩側白裏透紅。
一看就是被養的極好。
然後等李敞轉身去了鋪子裏,她在房間裏窩了好久,用手不停的丈量著自己的腰身。
在發覺以前兩掌半就能量過來的腰肢,居然量了三掌後,她不信邪的將門窗關好,不怕冷的把衣裳全脫了,隻留下肚兜。
這才有用手量了一下,下一刻任她怎麽量都沒了三掌時,鬆了一口氣。
然而還沒高興太久,就被那隻少了一丁點,和三掌差不多的量打擊到了。
以至於那天中午她連門都沒出,飯都沒心情吃了,還和劉素說自己胖了,應當少吃點飯。
但是等晚上回來了,看著他吸吸呼呼吃得很有勁很有食欲,引得她也不自覺的吃了一碗飯。
是以,揚言要少吃飯的鄭藍藍,就這樣被攻破了,將那豪情壯誌拋到了九霄雲外。
想到這,她嘴角一揚,愉悅且心情很好的弧度就掛在了臉上:“漂亮啥?你這丫頭拐彎抹角的說我胖!就算你直接說我還能打你是怎樣?”
趙糖笑著搖頭:“小姐之前是瘦,現在是剛剛好!姑爺喜歡還來不及呢!”
鄭藍藍佯裝著瞪了趙糖一下,故作嚴肅的說道:“我們就說一下胖不胖的問題,你扯到他幹什麽?”
趙糖打趣地說道:“我瞧著小姐沒胖,所以才敢這麽說的呀!”
說的也是,她要是真的胖了,李敞肯定會說的。
而現在正如趙糖所說,李敞都說沒什麽,昨晚還借著懲罰的借口,讓她下了個命令:吻我。
她剛開始不願意,但是李敞說:“媳婦兒,你又不接著玩兒女土匪?那要不我來當土匪?你來吻我?”
當時她聽著這話,直覺兩句話都是李敞占了她便宜,但是她又找不出話來反駁,便選了第一條。
然後她就看見李敞笑得牙不見眼,活像已經得逞了貓一樣。
最終,她像之前女土匪一樣,將一隻腳放在床沿上,霸氣又粗獷的說了兩個字:“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