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假期(二)
第32章 假期(二)
一覺睡到中午的時候,師春棠又一次被人用一種熟悉的手法從被子裏麵挖出來,迷迷糊糊中聽見邢司禮交代完她之後就走了。
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是怎麽被他們給發現的,她一個人走了很久,走到後院師春棠才發現整個農家樂,應該說是整個山裏都隻有他們幾個人在,這個店應該還沒有正式開張,店員也就隻有零星幾個,燒烤都是他們自己帶的材料。
後院隻有趙博洋和一個年長一點的刑警在滿頭大汗的和燒烤架和炭火忙活著,師春棠走過去。
師春棠看著忙碌的趙博洋,有些好奇的問:“你們這些東西是什麽時候拿過來的?”
趙博洋聽見這話,冷笑一聲:“老大後來跟我們說東西還沒拿上來就讓我們幾個又下了一次山,把東西從山下拿上來的。”
一上山就睡了一大覺師春棠莫名感覺良心有些痛,問:“我能幫什麽忙嗎?”
看著師春棠坐在小馬紮上四平八穩並沒有要起身幫忙的樣子,趙博洋繼續忙他手上的活:“暫時不需要了。”
師春棠也不強求:“邢司禮呢?”
趙博洋放下手上的碳塊:“哦,錢征說路上看見水裏麵有魚,老大就帶著他們去抓魚去了。”
李娜也從屋裏麵走了過來,說:“棠棠醒了?我們去看看錢征他們抓魚去啊。”
師春棠並沒有拒絕的權利,直接被李娜拽走了,她有些好奇這些警察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一身的怪力?
他們抓魚的地方並不遠,就在離店裏不過幾百米的地方,遠遠看著就知道為什麽李娜這麽著急讓她過來看了。
他們抓魚都是把褲子挽到最高,上半身的衣服都脫到一邊,一個個全神貫注的看著清澈的水麵下魚影攢動。
因為都是刑警出身,每個人身上的肌肉線條優美,邢司禮尤其顯眼,尤其出眾的就是他的胸肌,穿著衣服的時候就很明顯,脫了衣服在水珠的映照下好像在微微顫動。
旁邊的李娜偷偷摸摸的拽著她藏在水邊的一塊大石頭後麵,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真白啊。”
師春棠直勾勾的盯著那兩塊誘人的胸肌:“誰?誰白?”
李娜:“還能有誰?錢征啊,沒想到他一個技術員還有這麽好的身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視奸著水裏麵的人,邢司禮一個眼疾手快捉住一條滑不溜手的魚,直接“嗖”地一下朝她們倆扔了過來,兩個人不想被砸隻能被迫出來打招呼。
師春棠&李娜麵不改色心不跳:“嗨!”
邢司禮不客氣的奴役兩個人:“去把我剛才用來打你們打的那條魚撿起來,然後把岸上的魚也撿起來,等一下我們再抓幾條就可以去烤著吃了。”
“哦!”李娜隻得帶著師春棠照著他說的做。
可能是這座山裏的魚從沒見過如此凶殘的架勢,被他們抓了上下九族,師春棠她們著實是撿了有一會兒了。
中間師春棠和李娜被水裏的人扔了一身的魚,李娜和師春棠交換了個眼神,兩個人默契的脫了鞋子和他們算賬去了,但是兩個弱女子怎麽有實力和一群五大三粗的黑惡勢力抗衡呢?
警校出身的李娜還好,徹底脫力的師春棠像一隻果凍一樣趴在水麵上,又一次被邢司禮從水裏抱了出來,這次的她連踢他的力氣都沒了。
不常運動的學生黨在經曆了早上爬山和水下抓魚的劇烈運動之後徹底癱軟了下來,連抬起手臂都很困難。午飯時候烤好的東西都是由邢司禮一個個喂到她嘴裏,才沒讓市局這些身經百戰的餓狼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掃蕩一空。
於是就出現了,邢司禮兩隻手一起上,一隻手遞給自己,一隻手遞給師春棠那邊,還有時間把給師春棠的烤肉簽子上的尖尖撅折再喂給她。
李娜看得是淚流滿麵:“老大,你怎麽沒對我們那麽好過啊,天天奴役我們,棠棠不來我還以為你就是個大直男呢。”
邢司禮頭也不抬:“那我現在像什麽?”
李娜:“像是一個孝順的兒子在喂臥病在床的老母親吃飯。”
邢司禮一個用力差點把沒有尖的烤肉簽子穿透師春棠的頭,師春棠受到的驚嚇也不小,但還是憑著自己求生的本能躲了過去。
邢司禮回頭,陰惻惻的說:“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李娜小動物直覺一動,直接藏在身材也算高大的錢征身後,小小聲的作死:“我說這一幕好像是在二十四孝圖上見到過。”
錢征無奈:“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麽還有心思秀智商啊?”
李娜趁機咬上一口手上的烤的剛剛好的烤肉,咕囔咕囔的說:“&$¥%#啊@*$¥”
錢征:“你在罵人嗎?”
李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師春棠被他投喂了半天,把頭一擰:“好了,我不吃了,吃飽了。”
?邢司禮正投喂的起勁就被叫了停:“怎麽了?不好意思了?沒關係的你不是得吃飽嗎?”
師春棠誠懇的看著他:“我真的吃飽了。”
邢司禮不相信的看著同樣是女孩子的李娜手上的兩個大腰子,嘴巴裏不停的咀嚼的起勁的樣子看著師春棠的小身板,說:“我不信。”
師春棠無奈,但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等到這場曆時一下午的聚餐結束,天已經半黑,師春棠已經困得眼皮打架了,眾人都在收拾殘局,邢司禮送她回了房間。
師春棠洗了澡,才發現身上像是被人按在暴打了一樣疼,看看自己原本光潔無暇的皮肉上多了不少猙獰青紫的淤青,都是在上山和玩水時不小心磕到的,但是她並不想再麻煩的出去找藥油擦了。
邢司禮拿著藥油返回師春棠房間的時候,她已經在暖呼呼的被窩裏睡得直冒泡泡了。
聽見門口的聲音師春棠直接從床上彈起來,嚇得邢司禮關門的聲音都大了些,看見來人是邢司禮她又毫無負擔的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