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無頭案(六)
第47章 無頭案(六)
原地的刑警們表情曖昧:“哎呦~今天你也很漂亮,還說大學之前不會想別的事,是不會想別的人吧!”
邢司禮像老母雞護崽一樣:“去去去,瞎起什麽哄?”
其他人:“切~”
邢司禮問師春棠:“你在想什麽?你可不能早戀,那小子還沒胡泗陽長的好看麽,更不用說我了,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按在地上起不來。”
師春棠撥開自己的頭發,露出耳垂上不甚明顯的小小的耳釘:“佟童他是色盲!”
盯著師春棠白嫩的耳垂上一顆綠色的耳釘,邢司禮:“他是色盲,王秋月為什麽還說佟童喜歡紅色?”
王秋月又一次被請回來,這次她更加激動:“你們幹什麽?我知道的都說了!”
邢司禮:“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怎麽知道佟童喜歡紅色的?”
王秋月:“當然是聽別人說的啊!”
邢司禮:“撒謊!一班少數人都知道佟童是色盲,但是仔細問一下還是能知道的,你是故意誤導侯令嫻穿著紅色裙子去見佟童的。但是侯令嫻知道佟童是色盲,她穿了白色去了學校,還去質問你,你們起了衝突,是不是這樣!”
王秋月有些抓狂:“不是的!我們是見過,但是就是說了幾句話我們就分開了,我們沒吵,沒有!”
邢司禮無視她的情緒:“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秋月:“我也喜歡佟童,比她更早,但是我從來沒有表現出來。後來侯令嫻也盯上了他,她是個極為霸道的人,她把所有喜歡佟童的女生都判了死刑,每個喜歡佟童的女生都被她惡意報複,我就更不敢表現出來了。她被開除後,她問我佟童喜歡什麽顏色,我就騙她是紅色,她去和佟童表白失敗,就發現我騙了她,她就過來罵我,打我,但是她的力氣真的很大,我根本還不了手,之後她就走了!她死了跟我真的沒有一點關係!”
邢司禮:“佟童說他從來沒有約過侯令嫻,這件事你知道嗎?”
王秋月搖頭:“我不知道,我知道他們兩個約著見麵才心裏不舒服給她出歪主意的,這件事還是侯令嫻打電話告訴我的!”
“你們覺得王秋月的話是真的嗎?”
趙博洋:“我覺得她問題很大,既然跟她沒有什麽關係,她一開始就不應該撒謊的呀,搞出那麽多事來做什麽?”
錢征:“應該是覺得自己的動機還挺大的,故意遮掩吧,平時關係那麽好,在侯令嫻死之前還起過爭執,也不怪她精神狀態都不好了。”
李娜:“我覺得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凶手是誰,而是侯令嫻的頭到底在哪!”
李娜和眾人一起看向走廊裏一直不肯走的侯令嫻父母,兩個人甚至隻吃了一點飯就接著等在那裏。
邢司禮:“今天去過學校的人有什麽發現嗎?”
年紀稍大點的秦吏說:“我今天帶著人去學校看過,那個早就廢棄的器材室的門鎖被人用錘子,石頭之類的東西砸壞了,有輕微的打鬥痕跡,由於早就不用了,監控都失靈了,因為是重點高中,他們的操場就隻有運動會的時候能用得上,所以也沒有安監控,就別指望著監控了。整個學校我們都找過了,就是連班級都查過了,沒有侯令嫻的頭。”
趙博洋:“那就奇怪了,那麽大的頭,怎麽會就沒有了呢?發現屍體的人就沒有看見凶手嗎?”
秦吏說:“發現屍體的人是因為遠遠看見那個器材室的門被人打開了,所以才去看的,那個時候凶手早就離開了。”
他們陷入了僵局,這個時候警局熱線的女警跑過來:“邢隊!這邊接到報警電話,有人失蹤,失蹤的人是侯令嫻!”
所有人都跟去看看到底報警人是誰?
一群混混在警局門口站著,為首的人一眼就看見邢司禮走過來,嚇得腿一軟,下意識就要逃跑,邢司禮喝道:“站住!”
為首的混混反應過來他們沒有犯事,是主動過來報警的,又回過頭強裝鎮靜:“我們今天是有正事的,這次你不能抓我們!”
後麵的人走近些給他壯膽:“沒錯,今天我們什麽事都沒做!”
邢司禮讓出位置:“我知道,我就是聽說你們來報警,過來聽聽八卦的。”
為首的男生叫吳林是附近中學有名的混混,之前進過不少次派出所,上次被邢司禮一招拿下,對高大健壯的邢司禮心有餘悸。
邢司禮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麵前,吳林有些防備:“你要幹什麽?”
邢司禮無辜:“給你倒杯水啊。”
吳林顫巍巍的接下:“就不能換一個人接待我嗎?我真有正事!”
邢司禮挑眉:“我不是警察嗎,解決不了民眾的問題嗎?”
吳林趕緊說:“能能!”
後麵的小弟們不忍直視。
邢司禮正式問他:“你一開始報警說誰失蹤了?從什麽時候開始失蹤的?”
吳林:“侯令嫻,你認識的,就之前跟我們一起被你抓得那個小姑娘,她已經有兩三天沒有跟我們聯係了。她被開除前都很少這麽長時間不聯係,她被開除後更是天天在一起,今天我們約起來去她家裏看看,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這一點,她家裏空了,她爸爸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回家,我懷疑她是不是得罪的人太多,全家被滅口了?”
邢司禮提醒他:“現在是法治社會。”
吳林無所謂:“法治社會怎麽了,殺人放火的事哪天停過了?”
邢司禮:“別廢話!你們之前是怎麽認識的?侯令嫻失蹤前有什麽奇怪的行為嗎?”
吳林黑臉上帶一些紅色,羞澀的說:“其實我們是在網吧認識的,我發誓我就沒見過這麽清純不做作的女孩子,是我厚臉皮貼上去的,她也受不了我,但我就是喜歡她!”
邢司禮有些不適:“那她失蹤之前沒有什麽跟平常不一樣的舉動嗎?”
吳林搖頭:“她平常就挺不正常的,那幾天反倒挺正常的。”
邢司禮:“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