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四象封印
恐怖的氣勢伴著邪惡的意志鋪天蓋地的壓過來，張年感覺自己要被那股來自九尾身上的濃重血腥味給逼的吐出來了。
屏住呼吸，張年取出木年輪之術的那部分丟進牢籠，打在九尾的鼻子上：「你看這個。」
九尾透露出疑惑的神色，一雙豎瞳望了一眼張年，而後轉向記載著木年輪之術碎片。
張年目不轉睛的盯著九尾，在下一刻，終於見到九尾的目光變幻了一下，用不明意味聲音道：「漩渦一族的術……」
張年沒有開口，他能夠通過九尾表面上的反應感受到九尾內心的波動。
良久，九尾淡淡的開口：「這卷術，已經達到了解封八卦封印的級別……」
張年喜形於色：「那麼……」
不等張年說話，九尾搖了搖頭：「小鬼，憑你也想施展這種術嗎？你根本就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讓你媽媽來……不對，她應該是已經死了，所以換了你這個小鬼……」
張年皺著眉：「我的意思是，你幫助我變強，我再幫助你解除封印。」
聞言，九尾用無比嘲弄的目光看著張年：「小鬼，你不覺得可笑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憑什麼相信你會在將來履行諾言？」
「你們這些傢伙，利用尾獸獲得力量，一代之後是下一代，你們無止境的貪戀力量，又怎麼會願意讓我脫離控制？
「嗯？哈哈哈哈……噁心的傢伙……」
張年默默的聽著，不為所動，等待著九尾安靜下來，他才露出譏諷的笑容：「天真的是我嗎？」
「是你才對吧……親愛的狐狸……」
「誠如你所說，人柱力和村子不願意放棄來自尾獸的強大力量，他們也不需要對你做出承諾，因為他們完全掌控了你……」
九尾露出怒色，張年稍退幾步，繼續道：「不過……你沒有發現嗎？」
「什麼？」
「木葉充滿了和平……」
「嗯？」
「我是這個村子里的人柱力，而這個和平的村子……並不需要我的力量……」
「而我渴望的並非是平靜，我有想要做的事，這些事有的人喜歡，有的人不喜歡……」
「我只是想……在我做任何事的時候，有人對我說不的話，我可以碾碎他……僅此而已……」
「多少年過去了……有人曾經對你做出過承諾嗎？」
「有人說過，我變強之後，會給你自由嗎？」
「只有我！」
「親愛的狐狸，你別無選擇……」
張年的話在這片空間當中回蕩，牢籠中，巨大的狐狸爪子一下一下敲擊著腳下的水面。
水面盪出波紋，遠遠的滑開。
這樣的沉默持續了很久，然後被九尾打破：「我只給你五年。」
成功了……
張年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開始在四肢百骸中蔓延，那是來自九尾對自由的渴望，以及自己內心中最深處黑暗的解放。
「不過……你暫時還使用不了我的查克拉。」九尾提醒道。
「為什麼！？」張年疑惑，他無法掌控來自這個世界的查克拉，但是九尾的查克拉，有著九尾的存在，他必然可以輕易掌控！
沒有回答他，九尾伸出爪子，狠狠扣住牢籠的巨大鐵柱，赤紅色的查克拉噴薄而出，以瘋狂的姿態攻擊鐵柱。
這時候，張年看到，鐵柱上開始浮現晦澀的符文，亮起，輕易的抵禦了來自九尾的力量。
張年和九尾同時開口：「四象封印……」
張年竟然忘記了這個，是的，四代目首先用屍鬼封盡將一半的九尾封印在他體內，另一半九尾則被八卦封印封印在自己體內，然後輔以雙重的四象封印，一重讓自己的查克拉與九尾查克拉產生融合，一重加固封印，防止九尾查克拉爆發。
張年嘗試著問道：「你不能解決嗎？」
九尾眯著眼睛：「之前嘗試著衝擊過一次，不過沒有成功。」
張年眉毛挑了挑，這大概就是鳴人死的那一次了。
張年道：「還能再衝擊一次嗎？」
九尾搖頭：「這股力量我從襲擊木葉的時候開始蓄積，一直到那個時候才爆發出來，都沒有將封印衝破。」
張年點點頭：「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
九尾垂下眼帘：「希望如此。」
很快從九尾空間當中退出來，張年發現自己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來自九尾的壓迫實在太強了。
不過好在，對於改變現狀，終於有了一絲契機。
撐著下巴，張年思考，四象封印頂多算是高級封印術，會的人應該不至於太稀少。
張年用手指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圈，自來也肯定會；又畫了一個圈，卡卡西應該也會；三代目肯定也是精通的，還有團藏。
暫時只能想象到這幾個人了，綜合可行性之後，張年覺得，除了自來也，這裡面沒一個人好說話的，唯一有一丁點可能性的是卡卡西，但是可能性也不會太大，卡卡西本身是原則性很強的人。
自己又沒有時間等自來也回到木葉，這件事情確實很棘手。
……
坐在床上發了很久的呆。
窗戶外有微弱的晨光射進來，張年起身拉開窗帘，陽光投進來，已經是早上了嗎？
門口有敲門聲，張年把門打開，紅豆大聲道：「哇……哈……喲！」
張年揉了揉眼睛，伸手擋了一下射進眼睛的陽光，跟紅豆打了個招呼：「這麼早？」
紅豆開心的點頭，拉著張年的手往外走：「今天什麼任務都沒有，快走快走啦，餓死人了！」
嗯……今天還是張年請客吃早點。
張年立著，手被紅豆使勁往外拽，無語道：「總得讓我先把睡衣換了吧……」
紅豆鼓了嘴巴思考一會兒：「好吧，剛好人家也想小便了……」
張年：「……」
喂喂，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幾分鐘后，換好衣服小完便，兩人出現在一樂拉麵館。
張年默默的吃面，紅豆先把她碗里的肉吃完了，然後開始夾張年碗里的肉……
張年完全無視了紅豆，他經過思考，決定找個機會和卡卡西說解除四象封印的事情，他在思考怎麼開口。
張年夾了一片肉，準備送進嘴裡，發現另一股力在拉扯，是紅豆。
張年白了紅豆一眼：「喂……」
紅豆不理會張年，奮力一拽，把肉搶了過去，放在嘴裡大嚼，然後眨了眨眼睛偏頭看張年：「怎麼了？」
「呼……」張年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沒事。」
我以後會報復的……
「對了。」張年把拉麵送進嘴裡，問道：「你知道四象封印嗎？」
紅豆點點頭：「知道啊，從旋渦一族……額……從外族傳進來的封印術，怎麼了，這是暗部上忍必須學會的兩種封印式之一啊。」
啪嗒……
張年的筷子掉在地上，他轉頭瞪大眼睛看紅豆：「那……你會嗎？」
紅豆眼睛水汪汪的，努力咽下一口拉麵：「會啊！」
哦……我收回剛才的話，紅豆，親愛的，寶貝，我是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