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血狼王
所謂知子莫若父,相反,也是差不多的。以何樂天對其父親的了解,如今劉學明已死,必然不會再管劉家事。自己要這麼做,父親就算知道也不會說自己什麼。
這麼一想,何樂天馬上改道前去衙門,叫上一個心腹吩咐道:「你去一趟東大街拐角處,叫那邊的宋寶兒帶人去宋家莊」
此時的劉學明,渾然不知何樂天在想著法子要對付自己的家人。他盤膝在一棵參天大樹上,剛從深度睡眠中醒過來,掏出了小灰,好奇地打量著。
在這幾天時間內,劉學明不停地戰鬥。在一開始的時候,他還看到妖獸就出手,但到後來,覺得低級妖獸實在太弱,沒法起到淬鍊**的目的,就只有在看到高級妖獸時才出手了。
幸虧這裡已快靠近十萬大山,平時人跡罕至,高級妖獸有不少,倒也起到了一定的鍛煉作用。而通過戰鬥所獲得獵物,毫無例外全部被小灰吃掉了心臟,喝掉了獸血。
從昨天夜間開始,劉學明就注意到,小灰好像有點異常。從它的身上,散出一種若有若無的氣味。很淡,要是不注意幾乎不可聞。
隨著這種氣味的產生,劉學明通過腦現,自己的血液細胞好像又有進化的苗頭。並且這種進化,在地球的生物學上從未有過記錄。非要用地球上的科學來解釋,那就好像血液中能蘊含的能量更多,也更加精純。
除了這種影響之外,劉學明還現附近的妖獸變得越加的狂暴,甚至有妖獸從遠處向這邊匯聚。他不肯確定,這種跡象是否和小灰身上散的這種氣味有關。
眼下的小灰,好像不願意動。自己把它掏出來觀察的這個過程中,小灰也只是睜開眼睛看了自己一眼而已,就好像那種睡眼惺忪的樣子,處於似睡非睡的狀態。
劉學明看得很奇怪,過了好一會後,他現那種氣味好像越來越濃,已經到了不用認真去聞,就能聞到的地步了。
小灰來歷不凡,它這種情況是不是在進化?劉學明心中想著,不由得多了一絲期待。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巨吼響起,聽著很遠,卻依舊聲震如雷。周邊已經漸漸圍上來的妖獸們聽到這個動靜,全都嚇得落荒而逃,就只一會的功夫,就全部跑出了腦的掃描範圍。
小灰也一下中斷了那種似睡非睡的狀態,全身又抖起來,縮成一團使勁往劉學明身上拱去。
劉學明不由得一驚,他聽得清楚,這種吼聲中蘊含的氣勢,比起之前殺死的那些高級妖獸都要厲害得多。看這架勢,雖然還沒進入腦的掃描範圍,可他基本上能肯定,這妖獸怕已不是一階妖獸了!
得到這個結論,劉學明頓時認真起來,小心地把小灰放進獸囊,隔著布料拍拍小灰道:「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
所謂藝高人膽大,劉學明不但不怕,反而從心底升起一股鬥志。之前練手的一階妖獸太弱,他正覺得不過癮。如今倒好,很可能是二階妖獸,倒可以好好一戰了。
他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隨後就在樹梢上,一起一縱,從一棵樹上跳到另外一棵樹上,往聲音來處而去。
估摸著距離差不多后,劉學明就變得小心,把腦掃描系統開到足夠大,而後慢慢前進。
很快,掃描系統中出現了妖獸的身影,一隻,兩隻,三隻,足足有六頭一階高級妖獸呈半包圍向劉學明逼了過來,就好像知道他在這裡,有人在指揮著它們,準備圍殺他一般。
是血狼!劉學明得到一個結論,他馬上反應過來,剛才那吼聲應該是二階血狼王。估計是因為小灰的氣味緣故,導致自己沒有靠近,這些畜生就現自己了。
果然,當又有一頭妖獸進入腦掃描系統時,反饋回來的數據一下讓劉學明提高了警惕。
「力量13,敏捷15,體質2o,精神o.257。」
從數據上看,這頭血狼王至少是二階中級,相當於人類五品左右的戰師。一般來說,就是八品戰師的縣尉遇到這頭血狼王,也不敢獨自應對,必然要落荒而逃。
但劉學明卻沒有一點懼意,反而激了他的鬥志。通過這些天的戰鬥,他知道血狼毛皮厚實,動作敏捷,爪子鋒利,但其脖子下面卻是軟處,和書中對血狼的描述如出一轍。
與敵作戰,先要知己知彼,這是做事的準則。劉學明對一切瞭然於胸,而後就站在樹上,咆哮一聲,大聲喝道:「不要躲躲藏藏,來吧,讓爺爺嘗嘗二階妖獸的肉好不好吃!」
彷彿聽懂了他的話,血狼王又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吼。一陣風過,一隻巨大的血狼就出現在樹下不遠處。
劉學明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狼,足足有一頭成年老黃牛那麼大,並且更為健壯,毛光亮,通體灰色,但腦門上卻有一塊很大的血色,利爪從毛茸茸的腳掌伸出,牢牢地抓進了腳下的岩石中。
狼頭揚起,著綠光的眼睛盯著樹上的獵物。狼嘴張開,哈喇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劉學明現,血狼王忽然明顯有一個嗅得動作,而後眼睛就再沒離開過自己。準確地說,就是盯著自己腰間的獸囊,狼眼透著滿滿地貪婪,再也捨不得離開。
就在這時,那血狼王忽然身子一縮,而後猛地一縱,度奇快地飛躍而起,撲向一丈多高的劉學明。
大樹底下四周,六頭血狼也已露出身影,全都貪婪著仰頭盯著劉學明。
劉學明根據腦反饋的各項攻擊數據,大喝一聲道:「來得好!」
他不退反進,也一躍而起,一拳迎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劉家莊門口,一些進出的劉家莊人忽然都呆住,看著庄門口一伙人大搖大擺地進來,彷彿見了鬼一般。
「看什麼看,不認識啊!」
「滾一邊去,敢擋老子的路,是皮癢了不成?」
「」
劉家莊人嚇得連忙避到路邊,心中納悶:他們怎麼回來了?